2012年,杨振宁曾顶着骂名阻止建造2000亿的大型粒子对撞机,这也惹怒了中科院院士王贻芳,气的他不顾形象大声道:一定要建!不建中国落后30年!
2012年,中国科学界掀起了一场风暴:要不要花2000亿建一座大型粒子对撞机?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站出来反对,顶着骂名也要阻止,而中科院院士王贻芳急得拍桌子喊:“一定要建!不建中国落后30年!” 大型粒子对撞机是个庞然大物,能把微小的粒子加速到接近光速,然后让它们撞在一起,科学家再从“碎片”里找线索,研究宇宙怎么来的、物质怎么构成的。2012年,欧洲的CERN用类似设备发现了希格斯玻色子,轰动全球。这事儿也刺激了中国科学家,有人提出:咱们也得建一个,赶上这波浪潮,不然就落伍了。 2012年,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长王贻芳抛出了一个大计划:建一座超级对撞机,预算高达2000亿。这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当时好几个省市一年的财政收入。消息一出,科学界炸了锅。支持的人觉得这是中国科技崛起的标志,反对的人则说这钱花得太冒险。就在这时,杨振宁站了出来,明确说“不”,把争论推向高潮。
杨振宁是谁?物理学界的传奇,1957年拿诺贝尔奖的第一位华人,影响力不是盖的。他反对建对撞机,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有自己的逻辑。 2000亿是个啥概念?那时候中国的科研经费一年也就几千亿,这一个项目就占了三分之一。杨振宁觉得,这么多钱与其砸在一个不确定的东西上,不如投到教育、医疗或者其他更接地气的领域。他常说,科研得量力而行,不能为了面子瞎折腾。 建了对撞机就能出成果吗?不一定。杨振宁认为,高能物理这东西太前沿,可能花了钱却啥也捞不着。欧洲的CERN是全球协作的成果,中国单干能不能玩得转还是个问号。他觉得,当时的中国还没到这一步,冒险太大了。 杨振宁还提到,中国在高能物理上的人才和技术储备不够。建这么大的家伙,需要几代人积累,他担心这是一场“拔苗助长”的豪赌,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杨振宁的意见很有分量,但也挨了不少骂。有人说他老了,跟不上时代;还有人说他挡了中国科技的路。不过,他顶着压力也没退缩。
另一边,王贻芳也不是吃素的。他是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的头儿,搞实验粒子物理几十年,对这行门儿清。他听到杨振宁反对,急得不得了,公开喊话:“不建中国就落后30年!” 科学突破的机会 王贻芳认为,对撞机是高能物理的敲门砖,能让中国挤进世界前列。希格斯玻色子刚发现,大家都在抢下一个大突破,中国不参与就只能看别人玩儿。他觉得,这是个历史性的机会,错过了就没了。 他还说,建对撞机不光是为了物理学,还能拉动一大堆技术。比如超导材料、精密仪器,这些都能用到别的地方,像医疗设备、新能源啥的。王贻芳相信,这2000亿不是扔水里,而是种下去能开花。 王贻芳眼里,这项目是国家实力的体现。欧美有,日本也有,中国凭啥不能有?他觉得,建了对撞机能吸引全球顶尖科学家来合作,中国就能从“跟跑”变成“领跑”。 王贻芳的激情感染了不少人,但也有人觉得他太乐观,2000亿的风险谁扛得住?
这俩人的分歧,其实是两种思路的碰撞。杨振宁看重现实,觉得中国得先把地基打牢,不能好高骛远;王贻芳看重未来,觉得不冒险一把永远没机会翻身。 2000亿到底该砸哪儿?杨振宁想分散投资,王贻芳想集中火力。 对撞机的成果可能是诺贝尔奖,也可能是啥也没有。杨振宁觉得不划算,王贻芳觉得值得赌。 一个说稳扎稳打,一个说不进则退。俩人都为国着想,但路子完全不一样。 杨振宁反对归反对,王贻芳没停下脚步。他和团队继续跑资金、拉支持。几年后,政府拍板支持,但没那么大手笔。2019年,中科院搞了个新计划,叫环形正负电子对撞机(CEPC),预算降到360多亿,周长100公里。虽然比原来缩水不少,但项目还是启动了。现在还在建,预计未来几年能看到成果。这也算是个折中方案,杨振宁的谨慎和王贻芳的雄心都留下点影子。 这场争论没绝对的赢家。杨振宁的担心很实在,中国确实得考虑钱怎么花最划算;王贻芳的眼光也很长远,科技不冒险咋进步?站在2012年,谁也说不准结果,站在现在看,俩人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