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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东北一女地下党被日军抓捕,因承受不住鬼子的酷刑,她大喊说:“太君,别

1939年,东北一女地下党被日军抓捕,因承受不住鬼子的酷刑,她大喊说:“太君,别打了,我全招!”鬼子得意忘形地说:“早知如此,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可最后,鬼子却后悔了……   田仲樵,黑龙江牡丹江人,家里本来有点小产业,过得还算安稳,她爹是做澡堂生意的,但生意背后其实藏着不少暗线,她小时候就见过家里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父母神情总带点紧张。   那会儿,家里常有一口大铁锅,锅底下藏着小纸条,她还不懂那纸条的重要,只觉得好玩,直到后来,日本人进了城,父亲被揍得鼻青脸肿,母亲也吓得夜里直哆嗦,她才明白外头的世界并不太平。   1932年,田仲樵才二十五岁,本来可以找个好人家安稳过日子,她偏不,她觉得东北不能总是被人欺负。   家里澡堂子成了地下党交通站,她做事比男人还利落,胆子更大,她冒着风险送情报,掩护同志,搞联络,连苏联那边都有人夸她路子稳。   有一次,她藏着情报混进澡堂子,外人看她不过是个给人搓背的小姑娘,谁知道她手里那块搓澡巾里,夹着的是能让人掉脑袋的东西。   转眼到了1938年,东北抗联的日子越来越难过,日军一边扫荡,一边在城里撒网,抓共产党员成了家常便饭,田仲樵第一次被捕,是因为有人叛变。   她在审讯室里挨了不少打,手指都被夹得变了形,嘴角渗着血,还得硬扛着不出声,那时候,她还没想到,后面等着她的,不只是敌人,还有身边人。   1939年初,天还没怎么转暖,田仲樵又一次落到日本人手里,这次,她明显感觉到情况不一样。   日本人一上来就直呼其名,还喊出了她的职务,她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有人出了问题,她被关进小黑屋,墙角堆着没干的棉衣,空气里全是湿漉漉的霉味。   这次日军上来就没给她留余地,辣椒水、老虎凳、烙铁一样都没落下,每次审讯,她都感觉自己快要挺不住了,可她知道,自己要是扛不住,外头一大帮同志可就全完了。   有一天,田仲樵被拉去院子里倒水,她走到院子角落,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荀玉坤,她的丈夫,他穿着日本人的衣服,低头陪笑,手里还拿着一份名单。   田仲樵心里“咯噔”一下,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一刻,她明白了,出卖她的人,竟然是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男人。   回到牢房,田仲樵整个人都呆了,她想起自己这些年,冒着命的危险保护同志,谁承想,最大的背叛竟然来自身边的人,可她没哭,她知道哭没用,她心里开始琢磨,怎么能既保护组织,又给叛徒一个交代。   没过几天,日军觉得她的态度好像软了下来,给她安排了点杂活,让她去洗衣房洗衣服,田仲樵在一堆脏衣服里,发现了一件熟悉的棉袄。   袖口是她去年冬天亲手缝的,因为那块布只有她家才有,她手里一顿,心里想,机会来了。   她趁着看守不注意,撕下一小块布条,蘸着洗衣水,模仿组织里负责人的笔迹,写了一条假情报,大意是让荀玉坤“继续潜伏,假意投降,取得日军信任”,还写了个早就废弃的老联络点,她把布条缝进棉袄夹层里,缝得特别细致。   第二天,日军例行搜查,把荀玉坤的棉袄扒拉开,真让他们发现了那条布条,日军一见如获至宝,立刻把荀玉坤叫去审问,荀玉坤怎么也说不清楚,越解释越乱,最后日军觉得这人不可靠,直接把他毙了,田仲樵在牢房里听见枪声,心里一阵发紧,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知道,自己的仇报了,组织也保住了,但日本人很快就反应过来有点不对劲,对她的折磨又加重了,她被吊起来打,饿得几乎晕过去。   有一次,她实在撑不住了,冲着日军大喊:“别打了,我全招!”日本人一听,以为终于拿下她了,笑得合不拢嘴,他们觉得自己赢了,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其实早就被她耍了。   田仲樵被三次捕过,每次都差点没挺过去,第三次,她的两条腿被打坏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可她从来没供出过组织的一个秘密,她甚至还在狱中,帮着其他同志互相传递消息,只要有一点可能,她都想把组织保护好。   1945年,日本人投降了,田仲樵才算熬出头,她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又黑又瘦,走路靠拄拐杖。   可她没倒下,她被安排到牡丹江市妇联,当主任,有人说她命苦,这一辈子都跟苦难较劲,可她自己不这么觉得,她觉得,命是自己的,只要自己不服输,谁也拿她没办法。   后来,田仲樵开始收养烈士的孩子,她一个人照顾十几个孩子,家里热热闹闹的,她自己没孩子,可每个孩子都叫她“田妈妈”。   田仲樵这一辈子,没过几天安生日子,晚年住在北京,日子过得不宽裕,可她从来不向人诉苦,有人来看她,她就端出自家做的馒头,笑着说:“不怕,咱家有粮。”她总觉得,只要心里有光,哪怕外头再黑,也能挺过去。   田仲樵99岁那年去世,孩子们都围着她,哭得稀里哗啦,有人说,田妈妈走了,可她的骨头还在,东北人都该记住她,她这一辈子,经历过背叛、酷刑、失去亲人,可她一直活得有棱有角,从没向命运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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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od
Wood 5
2025-12-29 15:05
牡丹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