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守寡多年，一起出差，在酒店，我逗她要不嫁给我算了，她上来压在我身上说：是这样吗？"要不嫁给我算了。"这句玩笑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我就后悔了。酒意上涌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从对面沙发起身，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闷响如同我的心跳。三秒后，她的膝盖陷进我两侧的床垫，带着香水味的阴影笼罩下来。"是这样吗？"她的手掌压在我肩膀上，体温透过衬衫灼烧我的皮肤。我僵住了，喉咙发紧。这完全超出了玩笑的范畴——我的女老板，守寡七年的铁娘子，此刻正骑在我腰上，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从我的领带滑到喉结。"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我只是开个玩笑...""哦？"她俯身时垂下一缕卷发，扫过我发烫的脸颊，"董事会最敢提反对意见的刘总监，现在怂了？"尾音上扬得像她此刻的嘴角，可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颤动，像是冰层下的暗流。我的手掌本能地扶上她的腰，又触电般缩回。真丝衬衫下的曲线比季度报表的数字更让人眩晕。"您喝多了，"我试图挣扎，"明天还有签约..."她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不容反抗。"七年。"她的呼吸里有红酒的醇苦，"你知道我拒绝过多少个'玩笑'吗？"拇指摩挲过我下唇的瞬间，我听见她腕表秒针的走动声，像某种倒计时。理智在崩塌。她的膝盖有意无意蹭过我的皮带扣，而我的大脑正可耻地分成两半——一半在计算明天如何面对同事，另一半却在回忆她上周弯腰捡笔时，包臀裙绷出的那道致命弧线。"怕了？"她突然轻笑，指尖从我锁骨划向第一颗纽扣。这太荒谬了，我们上周还在为年终预算针锋相对，此刻她的睫毛在床头灯下投出的阴影，却正随着呼吸轻颤。我突然意识到，她可能比我更紧张。抓住她手腕时，我摸到了脉搏的狂跳。"您的手在抖。"我哑声指出。她的表情出现裂缝，像突然被审计出漏洞的财报。下一秒，她报复性地扯松我的领带："那你呢？"手掌突然下压，隔着西裤的触感让我倒吸冷气，"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落地窗外，城市霓虹在她轮廓镀上流动的光晕。这个在谈判桌上把对手逼到哭的女人，此刻正用指甲刮擦我的后颈。我想起她办公室里永远摆着的亡夫照片——黑框眼镜，儒雅微笑。而现在照片主人的遗孀，正用虎牙轻啃我的耳垂。"等等..."我偏头躲闪，却暴露了更多脖颈皮肤，"您真的清楚...""清楚什么？"她突然整个手掌贴在我胸口，"心跳一百二。"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第二颗纽扣，"现在换你数我的。"珍珠纽扣滚落在地毯上的声响让我脊椎发麻。她的锁骨下方有颗小痣，在去年年会上被钻石项链遮住的那颗。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在即将触碰时被她抓住食指。"回答我，"她的声音突然变软，"刚才的求婚..."睫毛垂下投出的阴影盖住了眼神，"有百分之几是认真的？"这个问句像盆冰水浇下来。我在干什么？和能决定我职业生涯的女人玩火？可当她的大腿内侧贴着我胯骨轻轻磨蹭时，所有道德警报都被生理反应淹没了。"百分之..."我咽了咽口水，"三十？"她挑眉："才三十？""五十..."在她咬我喉结时改口，"八十！"她突然撑起身子大笑，笑得卷发乱颤，笑得我浑身发硬又发懵。"骗子。"她用手指点我鼻尖，这个过于亲昵的动作让空气更加粘稠，"你们男人啊..."电话铃声就在这时炸响。她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屏幕显示"杭州王总"。我们同时僵住，像被按了暂停键。五下震动后，她叹了口气，从我身上爬起来时带走了所有温度。"合约条款有变动。"她背对着我整理衣领，声音已经恢复成日常的冷调，"明天七点早餐会议。"我盯着她后颈处没扣好的盘发发夹，那里还留着我的鼻息。"刚才...""刚才你做了个八十认真的求婚。"她转过来时又是那个完美的微笑，只有红肿的嘴唇泄露秘密，"而我正在考虑。"高跟鞋咔哒咔哒走向门口，停顿，"对了，领带歪了。"门关上的瞬间，我瘫成烂泥。床头柜上她的口红印还留在咖啡杯沿，而我的手机屏幕亮起——她刚发来的消息：「考虑期需要评估你的...执行力。明晚继续？」我扯下领带蒙住眼睛。完蛋了，这比并购案难搞一百倍。（作者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无不良引导，请理性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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