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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一名机枪icon手为了躲避日军,选择绕上山路前进,没想到意外发现10

1945年,一名机枪icon手为了躲避日军,选择绕上山路前进,没想到意外发现100多名正在吃饭的日军,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机枪,心中一狠:跟他们拼了! 机枪手叫曾岳峰,湖南汉寿人,那年刚满18岁。 曾岳峰握紧那挺捷克式轻机枪,手心全是汗。十八岁的年纪,村里同龄人还在田埂上晃悠,他已经扛着枪在湘西的山里转了半个月。林子密得遮天,衣服从来没干透过,膝盖以下泡得发白。躲鬼子是这几天的常态,他们小队被打散了,剩下他一个人在山里摸方向。 绕上山路纯粹是无奈之举。大路不敢走,稻田里藏不住身,只有往林子里钻。肚子饿得咕咕叫,干粮袋早就空了,最后一块糙米饼是前天分的。他掰过树皮嚼,涩得舌头麻,但总比空着强。爬到半山腰,突然闻到一股味道,烤食物的焦香,还混着烟草味。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顺着坡往下看,差点腿软。 山谷底下的小溪边,乌泱泱坐着一大片日本兵。钢盔摘了,枪架在一旁,中间架着几口行军锅,热气腾腾的。有人在盛饭,有人在说笑,还有人光着膀子在溪边擦身子。粗粗一数,至少上百号人。曾岳峰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个念头是躲。可脚还没往后挪,眼睛就落在自己怀里那挺机枪上了。枪膛里还有大半梭子子弹,腰间的弹包里剩下最后一条弹链。二十发,七斤半,这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跑?往哪儿跑!这山头光秃秃的,一动就会被发现。打?一个人对一百多个,简直是送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离家那天,娘在门口抹眼泪,爹闷头抽旱烟,最后只说了一句:“碰上鬼子,别怂。”又想起上个月路过的一个村子,灶台还是温的,可人全没了,井里飘着小孩的花褂子。 血往头上冲。他咬了咬后槽牙,轻轻把机枪架在面前的石头上。枪托抵紧肩窝,这个动作他练过上千遍。准星慢慢压住最近那堆人——大概三十米,连胡子茬都能看清。呼吸压得又轻又慢,食指搭上扳机。他知道这一开火就回不了头,要么打死几个垫背,要么被乱枪打成筛子。但有些事,当时根本顾不上算账。 “哒哒哒——哒哒——”短点射像撕布一样突然扯破了山谷的宁静。最靠近溪边的几个日本兵应声倒下,碗摔在地上,米饭洒了一地。鬼子全炸了窝,尖叫、怒骂、找枪,乱成一团。曾岳峰根本不看战果,枪口一横,朝着人堆最密的地方又是一梭子。有人朝他这个方向指,子弹开始“嗖嗖”打在石头上,迸出火星。他缩回头,滚到旁边另一个土坡后面,心脏跳得快要从嘴里蹦出来。 趁对方还没完全组织起来,他再次探头,朝架枪的位置扫了一轮。几个刚摸到步枪的鬼子栽倒了。但这时候,训练有素的敌人已经反应过来,机枪和步枪火力像泼水一样盖过来。曾岳峰趴在地上,泥土和碎草溅了满脸。他知道,自己最多还能换一次位置。 突然,对面山腰也响起了枪声!不是朝他的方向,而是朝着谷底的鬼子。隐约能听到中国话的吼叫,还有熟悉的军号片段。是援军?还是其他被打散的弟兄?曾岳峰不知道,但他抓住这救命的机会,把最后半梭子弹全送进了想往山坡冲的一队鬼子中间。 战斗突然变成了一场混战。山谷里的日军遭到两面夹击,搞不清到底有多少中国军队,开始向树林里撤退。曾岳峰瘫在石头后面,手指还扣在扳机上,不停地抖。枪管烫得冒烟,最后一颗弹壳滚在脚边,嗡嗡的耳鸣盖过了所有声音。 后来他才知道,那阵枪声是游击队和另一股溃散国军偶然撞上了。两边都以为对方是主力,干脆合力打了场突袭。曾岳峰被游击队的农民救下来,灌了半葫芦凉水,才慢慢还了魂。他们队长拍他肩膀:“小崽子,一个人就敢撩一个中队?命真大!”他咧了咧嘴,想笑,眼泪却先掉下来了。 那年月,像曾岳峰这样的兵太多了。他们没受过多少训练,不懂什么战术,很多时候就是被战争卷着走。可偏偏在某些瞬间,普通人会迸出不要命的血性。你说他是勇敢吗?也许当时根本没想过勇敢这回事。就是憋着一口气,一股劲,觉得该干了,就干了。活下来是运气,死了也就死了,连块碑都不一定有。 战争啊,把一个个庄稼汉子、学徒伙计、学生娃娃,硬生生逼成了战士。他们不懂宏大叙事,却用最朴素的方式守住了脚下那寸土。曾岳峰后来回了湖南老家,种田、娶妻、生子,手臂上留着一道子弹擦过的疤。他很少提那件事,只说:“那时候,顾不上怕。” 如今我们坐在亮堂的屋里,翻着历史书,评价着当年的得失战略。可别忘了,历史每一页背后,都是一个个曾岳峰在某个瞬间的选择——也许莽撞,也许绝望,但正是这些选择,垒起了今天的日子。他们没想过成为英雄,可时光把他们变成了丰碑。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