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46岁的三毛跑到新疆,和76岁的王洛宾同居,王洛宾拒绝和她同房,三毛一气之下,收拾行李,凌晨飞回台湾,给王洛宾寄了一封绝笔信。 70 多岁的王洛宾坐在桌前,手指捏着一方白绢,里面裹着一缕乌黑的头发 ,这是 1990 年,三毛在新疆时剪给他的。 桌上烛火晃着,映得墙上三毛的照片有些模糊,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发颤:“我早该把真心说出口的。” 1990 年秋天,乌鲁木齐的风还带着暖意,三毛穿着藏青底色的藏族长裙,走进了王洛宾的小院。 她是带着期盼来的,觉得终于找到了能依靠的灵魂,便把所有柔情都放进日常里。 每天清晨,她跟着王洛宾骑二八大杠自行车去早市,蹲在菜摊前帮他挑胡萝卜,听他跟摊主用方言砍价。 中午系上围裙下厨,学着做他爱吃的红烧肉,哪怕油溅到手上也笑着擦干净。 傍晚搬个小马扎坐在廊下,听他弹冬不拉唱《在那遥远的地方》,偶尔跟着哼两句。 她想要的不多,就是成为他生命里能并肩的人,一起过些踏实的日子。 可王洛宾的回应,总隔着层说不清的距离。 他会在她冷的时候递杯暖茶,却从不跟她聊心里的事。 学生或朋友来家里,他热情招呼,却总让一位女学生留在身边帮忙整理乐谱 ,有人问起,他只说 “方便打理琐事”。 三毛看着女学生熟络地帮他递笔,自己像个外人,心里的温度一点点降下来。她懂分寸,可她要的不是 “体面的关照”,是两个人能卸下顾虑的亲近。 没住多久,三毛就病倒了,高烧烧得浑身没力气。 王洛宾找了医生来,叮嘱了几句就忙着去赶演出,没多留一会儿。 三毛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杨树叶一片片落下来,忽然想通了:自己用尽全力靠近的人,既怕被束缚,又顾虑外人眼光,根本不愿为这份感情冒险。 那天凌晨三点,三毛摸黑收拾行李。没留纸条,只把那缕头发放在桌上,轻轻带上门。 飞回台湾后,她给王洛宾寄了封信,字里行间全是无奈:“我要的不是你的照料,是你的真心,可你给不了。” 这封信王洛宾没来得及回信,就收到了三毛辞世的消息。 他愣了很久,然后第一次不管别人怎么看,在家摆起了灵堂,把三毛的照片挂在最显眼的地方,每天对着照片说话,还把那缕头发用白绢仔细包好。 后来他写了首叫《等待》的歌,旋律里全是思念。 可歌再好听,也换不回那个穿藏裙陪他逛早市的人。 有人说他懦弱,也有人懂他的顾虑,可再怎么说,错过的已经回不来了。 这段感情里,最让人难受的不是分离,是三毛用尽全力的靠近,和王洛宾迟来的勇气。 就像王洛宾后来常跟人说的:“爱要是真的深,就该及时说出来,别等失去了才后悔。” 那方裹着头发的白绢,成了他一辈子解不开的遗憾, 有些真心,错过了时机,就再也没机会递到对方手里了。 对此,你还有什么看法呢? 信息来源 :红星新闻

阿明
就不能消停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