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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戴笠亲自去找袁殊,问:“你现在靠什么生活?”袁:“靠老婆老婆。”戴笠

1937年,戴笠亲自去找袁殊,问:“你现在靠什么生活?”袁:“靠老婆老婆。”戴笠又说:“那你以后给我做事,我保你荣华富贵!” 这场对话背后,藏着一段波谲云诡的情报暗战序幕。 1937 年 8 月 15 日,戴笠坐着黑色别克轿车,来到上海法租界霞飞路。车在一幢三层小洋楼前急刹,戴笠下车,身着藏青色中山装,夹着公文包,快步走向台阶。 门房要阻拦,他立刻亮出军统证件,说:“找袁殊先生。” 当时,淞沪会战已打响十多天,国军防线接连败退。戴笠站在袁殊家客厅,看着墙上日本浮世绘,心里疑惑道:这个留日十年的神秘人,真能解军统燃眉之急?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袁殊从二楼慢慢走了下来。 他戴着金丝眼镜,目光平静,身着月白色长衫,袖口露出半截东洋绢帕,那是岩井英一送的见面礼。 戴笠开门见山:“上海眼看要沦陷,我急需能在日本人眼皮子底下搞情报的人。杜先生说,你是不二人选。” 他特意提杜月笙,想给袁殊施压。 袁殊端起青瓷茶杯,说:“戴老板看得起我,可我不过是个靠老婆养的文人。” 这话半真半假,马家嫁妆支撑着这栋洋房,可他真正收入,是岩井公馆每月给的五千日元津贴。 其实,袁殊这看似随意的回答,实则是对戴笠的试探。而戴笠来找袁殊,也并非一时兴起。 1931 年,袁殊经潘汉年介绍,加入中央特科。 表面看,他是留日学生,实际上,他在中统、军统、青红帮、日伪和中共之间周旋,是 “五面间谍”。 此刻,他心里盘算:军统资源能保护情报网,戴笠着急,正是机会。 戴笠从公文包拿出一份档案,说:“岩井英一总领事每月给你的活动经费,够买十栋这样的房子。” 他故意不提,这些钱有三成通过秘密渠道,汇到陕北。 面对戴笠的摊牌,袁殊没有慌乱,反而顺水推舟。 袁殊心里一惊,脸上却笑着说:“戴老板消息灵通。不过日本人的钱不好拿,还是跟着党国干踏实。” 这话正合戴笠心意,他马上拿出委任状,说:“即日起,你就是军统上海区国际情报组少将组长。” 成为军统少将组长后,袁殊开始了在多方势力间游走的危险工作。 1938 年 4 月,岩井公馆在宝山路挂牌。袁殊站在公馆门前,看着匾额上 “兴亚建国” 四个字,想起潘汉年叮嘱:“要让日本人觉得你是自己人,又要让重庆觉得你是他们的人。” 袁殊主持的 “上海编译社”,表面翻译《支那事变战史》,实际把日军华北兵力部署,秘密报告给延安。 更妙的是,岩井每月给的二十万军票里,有五万通过翁从六,变成苏北新四军的药品和电台。 在众多情报工作中,有一次行动格外惊险。 1939 年冬天,袁殊得知汪精卫要访日,连夜安排恽逸群伪造 “日汪密约”,故意让军统截获。文件里虚构 “共同防共” 条款,成功让重庆和南京互相猜忌。 1941 年,一场重大国际事件的爆发,让袁殊的情报工作有了新的挑战和机遇。 当时,袁殊在岩井公馆密室,通过军统电台向延安发报:“日军南进已成定局。” 这份情报让苏联能从远东抽调三十万兵力,支援莫斯科。 第二天,他又把同样内容 “情报” 卖给戴笠。军统头子很高兴,在蒋介石面前夸口:“袁殊一人能抵三个师。” 可他不知道,这些经过筛选的信息,早被潘汉年加工成战略迷雾。 随着时间推移,抗日战争接近尾声,袁殊也在为自己的归宿做准备。 1945 年 8 月 15 日,日本投降消息传来,袁殊在苏州河畔秘密电台前,销毁最后一份情报,换上青帮弟子短打装束,那是杜月笙送的 “护身符”。 戴笠在重庆听说袁殊失踪,暴跳如雷,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他不知道,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特工,此刻正躺在苏北解放区土炕上,读着《毛泽东选集》。袁殊真名已改成曾达斋,腰间别着的,不再是岩井送的银质烟盒,而是边区政府颁发的红星奖章。 袁殊一生充满传奇,堪称隐蔽战线的生存教科书。他用 “靠老婆” 幌子骗过戴笠,用 “兴亚建国” 招牌迷惑日寇,用超越时代的智慧守护信仰。 1946 年,戴笠坠机身亡,那时袁殊正在山东解放区参与土改。 袁殊曾被悬赏十万大洋的 “汉奸”,最终以新中国情报总署官员身份,走完波澜壮阔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