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 年，一美军抓到了一个漂亮的越南女兵，女兵突然脱掉上衣，美国大兵正开心得放松警惕时，女兵突然从腿上拔出尖刀，刺向了对方的心脏。 丛林里的血腥味混着腐叶气息，女兵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美军，手指还死死攥着刀柄，刀身的刻痕硌得掌心生疼 —— 那是她弟弟生前用刺刀在上面刻的五角星，现在沾满了异国的血。 1946 年抗法战争打响时，她还是个在稻田里插秧的姑娘。那天村里的喇叭喊 “全民皆兵”，她看着哥哥背着步枪消失在山路尽头，母亲把陪嫁的银镯塞给她：“留着换粮食，别学你哥傻。” 可三个月后，哥哥的遗体被抬回来，银镯最终换了子弹，她把弟弟托付给邻居，跟着游击队进了山。 游击队的老班长教她们：“女人的眼泪，有时候比手榴弹管用。” 她第一次用这招时，看着法国士兵弯腰扶她，手里的柴刀差点劈不下去，直到想起哥哥胸口的弹孔。 美军巡逻队的皮靴声在林间响起时，她正趴在腐叶堆里，腿上的刀用布条缠了三层。这是 1965 年的雨季，她已经在丛林里待了六年，学会了用芭蕉叶当雨衣，用青蛙皮敷伤口。 刚才那个脱上衣的动作，是老班长牺牲前教的最后一课：“敌人眼里，女人的身体比枪更有吸引力。” 她想起第一次演练时，同组的阿芳红着脸不肯脱，后来阿芳被美军俘虏，再发现时，尸体被挂在竹架上，衣服被撕成了碎片。 1954 年奠边府战役期间，她在情报站当通讯员，每天背着草药筐穿梭在法军阵地间。 有次被巡逻兵拦住，她故意把药筐打翻，让草药混着月经带滚出来，法军士兵骂着 “晦气” 让她走，没人发现她藏在发髻里的情报。 那天晚上，她把这事告诉老班长，老班长叹了口气：“这不是羞耻，是武器。” 后来情报帮游击队端掉了三个法军碉堡，她摸着发髻里磨出的茧，突然觉得那茧比勋章还硬。 美军的直升机在头顶盘旋时，她正拖着受伤的小腿爬向陷阱。陷阱是用削尖的竹签做的，上面盖着树叶和草皮，像极了她伪装的 “柔弱”。 刚才那个被她刺死的美军，口袋里还揣着家人的照片，女人抱着孩子笑得灿烂。 她把照片塞进自己的口袋，不是同情，是想让自己记住，敌人也有家人 —— 但这不能阻止她把下一个陷阱挖得更深。 丛林里的月光很淡，她数着远处的枪声，想起弟弟说长大要当医生，现在这个愿望，大概只能她来替他忘了。 1973 年停战后，她走出丛林，发现村庄早成了废墟。邻居说弟弟在轰炸中没了，她摸出怀里那把带五角星刻痕的刀，突然蹲在地上哭起来，这是她十年来第一次流泪。 有记者来采访，给她拍了张照，照片里的女人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眼神空得像被炸弹炸过的弹坑。 记者问她最恨什么，她指着远处美军撤离的军舰：“我恨他们，但更恨战争 —— 它让女人变成了屠夫。” 现在的河内军事博物馆里，还陈列着一把缠着布条的尖刀，标签上写着 “1959 年，越南女兵用此刀击杀美军”。 旁边的照片里，年轻的女兵站在丛林里，眼神里有恐惧，有决绝，还有一丝没被战火磨掉的纯真。 导游会告诉游客，那场战争里，超过五十万越南女性参战，她们有的成了英雄，有的成了亡魂，更多的像她一样，带着一身伤痕和秘密，消失在和平年代里。 去年有个美国老兵来博物馆，对着那把刀哭了很久。他说 1959 年，他的战友就是这样死的，死前还在笑那个 “主动脱衣服的漂亮女人”。 老兵从口袋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上面的美军士兵笑得灿烂，和博物馆照片里的女兵，眼神里竟有同样的、对和平的茫然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