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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一位车夫拉着一装满烂猪肠、烂羊肚的棺木送到根据地,战士们被熏得喘不过

1931年,一位车夫拉着一装满烂猪肠、烂羊肚的棺木送到根据地,战士们被熏得喘不过气,捏着鼻子唯恐避之不及,当车夫打开棺木时,众人立即围了上去,拍手叫好。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31年深秋,湘鄂西根据地到处是泥泞和阴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朽味,那是一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红军战士们几乎弹尽粮绝,敌人的封锁线像铁桶一样,将根据地牢牢围困,任何一批物资的送达,都可能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甚至一个根据地的存亡。   那天,一支特殊的队伍冒着小雨艰难推进,车轮陷进泥地,牲口喘着粗气,一辆破旧的骡车走在队伍最前头,车上躺着一口棺材,棺盖微掀,缝隙间渗出一股刺鼻的恶臭,猪肠、羊肚早已腐烂,血水混着雨水沿着车板滴落,行人侧目,鼻子一皱便退了三步,没有人敢靠近,也没人多问,那股味道像是天然的屏障,把所有试图探查的目光都挡在了外头。   这趟运输的策划者叫陈克昌,他曾是学生,早年在武昌求学,后来投身革命,一步步成为党组织在湘鄂西地区的重要交通骨干,他不是将军,也不是指挥员,但他的任务同样生死攸关,他负责建立一条从武汉通往根据地的秘密补给线,任务艰巨,危险重重。   根据地的武器极度短缺,那时,红军战士人手一把枪都算奢侈,子弹更是用一发少一发,战士们有时候只能靠梭镖和大刀肉搏,一旦武器折断或者弹尽,整支队伍就会陷入被动,陈克昌深知这点,他知道,哪怕能送进十支枪,也可能救下几十条命。   敌人对根据地的封锁越来越严,每条路都设有哨卡,城门口的检查尤其细致,任何形迹可疑的人和物,都会被拦下甚至当场拷问,常规的运输方式早已行不通,几次试图通过商队、渔船运送军火的尝试都失败了,有一次,一整船弹药被截,负责押运的交通员当场牺牲。   陈克昌开始琢磨敌人的心理,他想到,敌人虽然查得严,但对死人总有些忌讳,再加上那种刺鼻的臭味,连走近都不愿意,更别说动手检查,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用棺材运枪。   这个方法听起来荒唐,但在那个年代,正是这种“土法子”才最难被识破,他找来木匠定制棺材,在底层加了夹层,空隙中可以藏下驳壳枪、步枪零件,甚至成捆的子弹,上面则用猪肠羊肚一层层堆满,最后盖上布,留下几缕臭味散出,恰到好处。   第一次试验是在沙市,陈克昌假扮成送葬的车夫,拉着装有武器的棺材缓缓驶向城门,守城的兵一闻到那股恶臭,脸一皱,摆摆手就让他过去,没人愿意凑近看那口棺材,哪怕多看一眼都嫌晦气,就这样,第一批武器顺利送入根据地。   这次成功给了陈克昌极大的信心,他开始组织更大规模的运输,甚至在汉口租下房屋,用作临时仓库,他与商会中的人建立联系,通过打通军械处关系,设法将军火逐批购入,再用各种手段悄悄运出城,运输的方式也不仅限于棺材,还包括粪车、粮车,甚至寿材铺的送葬队伍。   最惊险的一次,是在1931年春,那次他们准备运送二十挺马克沁机枪,这种武器沉重且体积大,棺材的夹层根本藏不下,于是他们将机枪拆解成零件,分别藏入两辆装满棉花和黄豆的货车中,在木板夹层与粮食之间,用油纸隔出一层空隙,刚好能放下武器。   为了顺利通过检查,他们动了不少脑筋,车队经过城门时,敌人果然上车检查,两个士兵用刺刀挑了挑棉花,闻着豆腥味和汗臭味,没再深查,更关键的是,陈克昌还安排了一队“送葬”的车队在后头,恶臭扑鼻,士兵们早已烦不胜烦,想快点放行,就这样,又是一批重要的军火送入了根据地。   这些武器在后来的战斗中发挥了决定性作用,在陈沱口一战中,新到的马克沁机枪压制了敌人的迫击炮阵地,为防线赢得喘息时间,战斗结束后,共歼敌八百余人,缴获电台一台,湘鄂西分局借此首次与中央建立起直接联系。   在这些光鲜战绩背后,是一套极为危险、艰难的运输体系,每一趟棺材车、粪车背后,都藏着无数次掂量与计算,路线、天气、敌哨换班时间、城门守兵性格,甚至风向和粪水的发酵程度,都是他们考虑的因素,稍有差池,不是货物被截,就是人命送掉。   陈克昌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妻子谢新安也参与了多次行动,她曾三次潜入军械库,分别伪装成送产妇、探亲者、寿材店帮工,将短枪绑在鸡蛋筐中,步枪藏在三轮车底,机关枪则藏进订制棺材夹层,每次出门,她都哼唱湖北小调,那不是为了排遣情绪,而是制造一种熟悉感,让守军误以为是普通百姓。   这样的日子持续不到两年,1932年,陈克昌因组织内部误会被关押,他在狱中依旧秘密传递情报,协助三名交通员成功脱险,他没有喊冤,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直到被错杀前一夜,他仍在油灯下修改运输路线图,笔尖在纸上洇出一个墨团,成为他留给妻子的最后记号。   信息来源:《湘鄂西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 湖北人民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