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24岁的青楼女子张素贞正在接客,没想到当她开始宽衣解带时,一把枪却抵住了她的头。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25年冬天,长春的街道被厚雪覆盖,空气中弥漫着煤烟和寒意,春香阁的窗子半掩,屋里暖气蒸腾,红烛晃动着光影,外头热闹喧嚣,屋里却正进行着一场静悄悄的抓捕,张素贞,这个曾让山头土匪俯首听令的女匪首,此刻正坐在青楼的炕头上,衣襟微敞,神情平静得出奇,她知道,事情终于来了头。 张素贞出身辽阳农村,家境贫寒,父母早亡,她十六岁那年,被一个假装走亲戚的货郎骗走,几天后就被卖进了长春的“玉春堂”,四块大洋,换来的是终生的桎梏,初入青楼,她抗拒、挣扎、哭喊,却换来老鸨一顿毒打,接客的那晚,她眼里没有光,只盯着屋顶结满蛛网的房梁,那一刻,“张素贞”这个名字就被她自己埋了,从此她成了“翠喜儿”。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只能在胭脂水粉里挣扎度日,直到一次意外打破了命运的轨道,那是1922年,山西一带的匪首王福棠带着人马闯进妓院,与其他嫖客不同,他看她时没有轻佻,反而带着一丝审视,那天晚上,他没有碰她,却留下一句话——几天后,王福棠绑了老鸨的亲戚,逼她放人,翠喜儿就这样被赎了出来。 上山之后,她不再是唯唯诺诺的青楼女子,她跟着王福棠学骑马、打枪、识地图,最初只是为了活命,后来却练出了本事,山寨的男人看她不起,她就不说话,天天练枪,晚上巡岗,连饭都不按点吃,渐渐的,没人敢笑她了,她用一双手,把自己从“人下人”变成了“带头人”。 王福棠是个有野心的土匪,但他有底线,不乱杀人,不抢穷人,张素贞也认这个理,她带人劫商队、掠大户,从不伤老百姓,渐渐的,寨里人都服她,送了她“驼龙”这个外号,她骑马披风,腰挎双枪,在山路上策马奔腾的样子,成了不少弟兄心中的图腾。 但好景不长,1923年冬天,他们在德惠县遭遇伏击,王福棠中弹身亡,张素贞跪在雪地里一夜,没掉一滴眼泪,第二天,她站起来,召集剩下的弟兄,分枪分银,带他们杀进仇家的村子,那一仗打得血流成河,连村里的狗都没活下来,她变了,眼里只有仇。 复仇之后,她开始招兵买马,把散兵游勇拉入麾下,队伍迅速膨胀到两千多人,她立规矩,不许私抢,不许欺负百姓,违者斩,但她的刀,也越来越快,凡是有钱的、曾参与围剿的、与王福棠之死有关的,全成了她的目标,“玉面罗刹”的名号传遍北满,从长春到哈尔滨,商队都得给她交买路钱。 起初,张学良还想招安她,派人送话,但被她拒绝,那人临走时冷笑一声,说她不识抬举,不久后,奉军开始围剿她的山头,兵力是她的十倍,火炮一响,山寨化为废墟,她带着十几个心腹连夜逃命,往东躲了三天三夜,最后藏身在公主岭的亲戚家。 那段日子,她吃了很多苦,从山头女王变成了逃犯,她知道,继续在山里混已经没有出路,于是她做了个决定,重新回到最熟悉的地方——青楼,她找了个旧识,用假名“翠喜儿”挂了牌,在春香阁混日子。 她不再接生客,也不再主动攀谈,只保持最低限度的交际,有时候,她会偷偷打开藏在箱底的盒子,里面有几张银票和一把老式短枪,那是她过去日子的证据,也是她最后的倚仗。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直到那个穿着整洁、举止温和的男人出现,他出手大方,话不多,眼神却总是在她脸上多停留几秒,张素贞起了疑,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她想,也许只是个有钱的主儿,可她忘了,真正危险的人,从不吭声。 那天晚上,屋里炉火烧得正旺,她刚准备起身拿酒,那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张素贞心头一紧,眼神却没变,她没有哭,也没有喊,她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那人没有废话,几个军人从门外冲进来,将她绑住,搜出床下藏着的枪。 她被带上了奉天的牢房,审讯持续了三天,官府列出她多年劫掠杀人的罪状,她却始终沉默,张学良听说她被捕后,本想见她一面,但命令还没送到,她的死刑就已经定下。 正月十五,刑场设在宽城子,那天风很大,街上挤满了人,有人骂她该死,有人说她杀人太多,也有人低声议论她的过往,她穿了一件红棉袍,头发梳得整齐,走路稳稳当当,没有哭,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 在那一刻,张素贞不是土匪,也不是妓女,她就像个普通女人,走完自己命运的最后一段路,铡刀落下,街上一片寂静,人群散去,雪还在下,街角的豆腐摊重新开张,日子照旧。 几天后,有人在山腰立了一块无字碑,据说是她手下旧部留下的,也有人说,那天有个老百姓偷偷给她烧了柱香,没人再提她的名字,案卷归了档,说书人讲了几回,也换了新段子。 信息来源:中国军网——揭秘旧中国四大美女匪首匪窝被端后当妓女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