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学的探索之旅中,化学家们常常深入研究宇宙和生命的奥秘。普遍智慧从其源头出发,以物质的形式展现出来,而后又通过物质形式,以个人或实体的形态回归源头。以电磁为动力的矿物生命,是智力向上发展的起始阶段,是迈向其普遍来源的第一步。宇宙能量本身具有智能属性,而物质形成的这一非自主过程,实则是自然的智能过程,其特定目标是让智能实现个性化。
赫姆斯特里特曾说:“生命和意识的根源或许藏在原子之后,可能存在于宇宙的以太之中。”他也表示:“以太中的思想并不比肉体和血液中的思想更不自然。”赫姆斯特里特还进一步阐述:“以太正逐渐被理解为一种非物质的超物质,它充斥着所有空间,在其无限跳动的‘胸膛’里,携带着被称作世界的聚合动力微粒。它体现了终极精神原则,代表着所有现象产生的力量和能量的统一,也就是人类所熟知的物质、精神和灵魂层面。”多尔贝尔在其关于以太的伟大著作中提及:“除了能量和运动的功能之外,以太还具备其他内在特性,在适当条件下,诸如生命、思想等其他现象可能从中涌现,或者底层中可能存在的任何事物也会显现。”
微观细胞,这个即将孕育出人类的微小物质斑点,蕴含着精神的希望与萌芽。我们不禁要推断,精神的元素是否存在于细胞中发现的化学元素里,像碳、氧、氢、氮、硫、磷、钠、钾、氯等。实际上,我们不仅要这样推断,而且还需更进一步。因为我们知道,这些元素中的每一个,都是由一个不变的单位——电子构成的,所以我们可以断言,心灵是物质单位——电子本身所具备的潜力。
矿物质的原子之间相互吸引,从而形成聚集体或质量,这种吸引力被称为化学亲和力。原子的化学结合源于它们之间的磁性关系,正原子总是会吸引负原子。不过,只有在没有更强大的积极力量将它们分离时,这种结合才会持续下去。
两个或多个原子相互结合形成一个分子,分子被定义为“一种物质中能够保持自身特性的最小粒子”。例如,水分子就是一个氢原子和两个氧原子(H₂O)的组合。
在构建植物的过程中,大自然并非直接与原子打交道,而是与胶体细胞合作。就如同在矿物质中构建原子和分子一样,大自然将细胞构建成一个实体。植物细胞(胶体)具备从地球、空气和水中吸收生长所需能量的能力,因此它能够从矿物生命中获取能量并对其加以支配。
当植物物质经过充分精炼,能够接纳更多的普遍智能能量时,动物生命便应运而生。此时的植物细胞变得极具可塑性,拥有了额外的能力——个人意识的能力,以及额外的力量,即具有轰动磁性的力量。它从矿物和植物中汲取生命的力量,进而支配着它们。
身体是一个由精神磁性生命驱动的细胞集合体,这些细胞倾向于组织成群体,进而构成协调的身体,使整个身体作为一个有意识的实体运作,能够自主地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
原子和分子及其能量如今都服务于细胞的福祉。每一个细胞都是一个有生命、有意识的实体,能够自主选择食物、抵抗外界侵略并进行自我繁殖。
由于每个细胞都拥有自己的意识、直觉和意志,所以每个联合的细胞群都具备集体的个体意识、直觉和意志。同样,每个协调小组也是如此,直至整个身体拥有一个中央大脑,所有的“大脑”在这里实现协调运作。
一个普通人的身体大约由26万亿(26000000000000)个细胞组成,其中大脑和脊髓本身就大约由20亿个细胞构成。
生物起源定律证明,每一种脊椎动物和其他动物一样,都是从一个细胞进化而来的。根据海克尔的观点,即使是人类有机体,最初也只是一个简单的有核浆球,直径约1.125英寸,几乎是肉眼难以看见的一个小点。卵子通过遗传将母亲的个人特征传递给孩子,精子细胞则传递父亲的特征,这种遗传性的传递涵盖了灵魂和身体的最优秀特质。
那么,什么是等离子体呢?我们所发现的这种神秘生命物质,正是生命奇迹的物质基础。正如赫胥黎所说,原生质是有机生命的物质基础,更确切地说,它是一种碳化合物,独自承担着生命的各种过程。在最简单的形式中,活细胞仅仅是一个柔软的浆球,包含一个更坚固的细胞核。一旦受精,它就会开始分裂繁殖,形成一个由许多特殊细胞组成的群落或群体。
这些细胞会自我分化,通过特化或修饰,构成各种器官的组织得以发育。人类和所有高等动物的发达多细胞有机体,就像一个社会性的公民群体,众多个体以各种方式发展,但最初都只是一个共同结构的简单细胞。
正如巴特勒博士在《心灵如何治疗》中指出的,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始于细胞,细胞由一个受心灵驱动的身体构成。在生命伊始以及很长一段时间里,活跃的头脑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潜意识。然而,随着生物形式变得越来越复杂,感觉器官逐渐产生,大脑又衍生出另一部分,我们现在称之为意识。起初,所有生物只有一个必须遵循的指南,但后来思想的这一补充赋予了生物选择的能力,这便是自由意志的形成过程。
每一个细胞都被赋予了一种独立的智能,这种智能帮助它完成复杂的劳动,宛如奇迹一般。细胞是人类的基础,在探究精神化学的奇迹时,我们必须时刻牢记这一事实。
就像一个国家是由大量有生命的个体组成一样,身体是由大量活细胞构成的。一个国家的公民从事着各种各样的事业,有些人投身于生产领域,如田野、森林、矿山、工厂;有些人从事分销工作,如运输、仓库、商店或银行;有些人担任监管职务,如立法大厅、法官席、行政主席席;还有些人从事保护工作,如士兵、水手、医生、教师、传教士。同样,在人体内,一些细胞负责生产,如口、胃、肠、肺,为身体提供食物、水和空气;一些细胞负责供应分配和废物清除,如心脏、血液、淋巴、肺、肝、肾、皮肤;一些细胞执行管理规则,如大脑、脊髓、神经;一些细胞忙于保护身体,如白血球、皮肤、骨骼、肌肉;还有一些细胞承担着物种繁殖的重任。
一个国家的活力和福祉从根本上取决于其公民的活力、效率和合作,同理,身体的健康和生命也依赖于其无数细胞的活力、效率和合作。
我们已经了解到,细胞会聚集形成系统和群体,以执行对物质生活和表达至关重要的特定功能,就像我们在器官和组织中所看到的那样。
只要这些部分共同行动、协调一致,并充分考虑彼此和有机体的总体目标,身体就会保持健康和高效。然而,无论何种原因导致了不和,疾病就会随之而来。疾病实际上就是缺乏舒适与和谐的表现。
在大脑和神经系统中,细胞根据其被要求执行的特定功能进行分组。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我们能够看、尝、闻、感觉和听,也能够回忆过去的经历、记住事实和数字等。
在精神和身体健康的状态下,这些不同的神经元群和谐运作,但在患病时,它们就会失去和谐。在正常情况下,个体能够掌控所有这些细胞和群体,就像协调的细胞系统一样,实现和谐一致的行动。
疾病代表着有机作用的分离,某些由大量微观细胞组成的系统或群体开始独立运作,从而产生不和谐,打乱了整个有机体的平衡。这样一来,单个器官或系统可能与身体其他部分不协调,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这就是疾病的表现。
在任何形式的联邦中,行动的效率和一致性取决于中央管理事务的力量和信心。与未能维持这些条件的程度成正比,不和谐和混乱必然会接踵而至。内尔斯・奎夫利在《细胞智能》一书中明确指出:“人的智力是大脑细胞所拥有的智力。如果人具有智力,能够组合和安排物质和力量来建造房屋和铁路等结构,那么当细胞能够指挥自然的力量来构建植物和动物等结构时,为什么不能认为细胞也具有智力呢?”细胞和人类一样,并非仅仅受化学和机械力的作用,细胞的行动是基于自身的意志和判断,它是一种独立的活体动物。柏格森的“创造性进化”理论似乎在物质和生命中看到了一种创造性能量。当我们远远地看着一座摩天大楼逐渐建成时,我们会认为它背后一定有某种创造性能量在推动建设。如果我们永远无法靠近去看到工人和建筑工人在工作,我们可能就只能认为这座摩天大楼是由某种创造性能量促成的。
细胞是一种高度组织化和专业化的动物。以单细胞生物阿米巴为例,它虽然没有制造淀粉的机器,但它携带了建筑材料,在紧急情况下,能够用一层盔甲来保护自己的生命。其他一些细胞,如色素细胞,携带特定的结构,能够在阳光的帮助下,从土壤、空气和水的原始物质中制造淀粉。从这些事实可以清晰地看出,细胞是一个高度组织化和专业化的个体。若仅仅从物质和力量的角度看待它,就如同将一块石头因万有引力从山上滚落的运动与一辆汽车在光滑路面上由智力引导行驶的运动相比较,二者不可同日而语。生命的结构,如植物和动物,都是由从地球、空气和水中提取的材料构成的,就像人类建造的铁路和摩天大楼一样。如果有人问我们人类是如何建造这些铁路和建筑物的,我们会回答是因为人类是聪明的生物。既然细胞经历了与人类相似的社会组织和进化过程,那么它为何不能像人类一样是有智能的生物呢?
当身体表面被割伤或擦伤时,会发生什么呢?被称为白血球的小体,是身体的全面守护者,它们的职责是照顾身体的方方面面,比如对抗细菌和病菌,以及进行一般的修复工作。如果有必要,它们会牺牲数千个同伴的生命来拯救身体。它们在身体内自由自在地生活,除非匆忙赶去某个地方,否则不会在血液中漂浮,而是在身体各处活动,作为独立的个体观察一切是否正常。一旦发生擦伤或割伤,它们会立即得到通知,成千上万的白血球会赶到现场指导修复工作。如果必要,它们会改变“职业”,从事制造结缔组织的工作,以便将组织结合在一起。几乎在每次伤口裂开、擦伤或割伤后,它们都会在修复和闭合伤口的忠实努力中大量牺牲。一本生理学教科书简要描述如下:当皮肤受到损伤时,白细胞在表面形成新的组织,而上皮细胞从边缘扩散到皮肤上,阻止生长并完成愈合过程。
身体中似乎不存在一个特定的智力运转中心。每个细胞似乎都是一个智力中心,无论它位于何处,都清楚自己的职责是什么。细胞共和国的每个“公民”都是一个智慧独立的存在,所有细胞都为了整体的福祉而共同努力。在细胞共和国中,我们很难找到比这更多的为了普遍福利而做出的个人生命绝对牺牲。这种牺牲是必要的,因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实现社会的生存,而且无法以更少的个人牺牲来达成这一结果。个人为共同福利做出牺牲的原则已经被接受并认可,被视为正确的行为和共同的职责,细胞们公平地分配工作和职责,并认真执行,而不考虑自身的舒适。
爱迪生先生说:“我相信我们的身体是由无数个生命单位组成的。我们的身体本身并不是生命的单位。让我以毛里塔尼亚号船为例,毛里塔尼亚号本身不是一个活物,而是船上的人是活着的。例如,如果船在海岸遇难,人们会离开船,这意味着‘生命单位’离开了船。同样,当一个人的尸体被掩埋时,他并没有真正‘死亡’,因为至关重要的‘生命单位’已经离开了尸体。一切与生命有关的东西都是有生命的,且不会被摧毁。一切与生命有关的东西都受动物生命法则的约束。我们有无数的细胞,正是这些细胞中那些超出显微镜观察范围的居住者,让我们的身体充满活力。换一种说法,我相信这些生命单位以数百万、数十亿的数量结合在一起,才能组成一个人。我们过于轻易地假设每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单位,我认为这是错误的。即使通过高倍显微镜,我们看到的人也并非真正的生命单位,而忽略了那些我们看不到的现实生活单位的存在。”“如今,没有人能够确定‘生命’的开始和结束。即使在晶体的形成过程中,我们也能看到一个明确有序的工作计划,某些溶液总是会形成一种特定类型且毫无变化的晶体。这些生命实体在矿物和植物中发挥作用,就像在我们所说的‘动物’世界中一样,这并非不可能。”
我们了解了化学家的一些研究,看到了他们实验室的情况以及他们的交流系统。那么,他们的产品是什么呢?这是一个非常注重实用和商业化的时代,如果化学家没有生产出任何有价值、能够转化为现金的东西,我们可能就不会感兴趣。但幸运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化学家生产出了一种在人类已知的任何物品中现金价值最高的东西。
他们提供了全世界都需要的东西,一种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都能发挥作用的东西。它不是一种难以变现的资产,相反,它的价值在各个领域都得到了广泛认可。这种产品就是思想,思想统治着世界,它支配着每一个政府、每一家银行、每一个行业、每一个人和每一件存在的事物,它与其他事物的区别仅仅在于思想本身。
每个人之所以成为现在的自己,是因为他的思维方式,人和民族之间的差异也仅仅是因为他们的思维方式不同。那么,思想究竟是什么呢?思想是每一个有思想的个体所拥有的化学实验室的产物,它是花朵,是所有先前思维过程的结晶,是综合智能的体现;它是果实,包含了个体所能给予的最好的东西。
一种思想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东西,但没有人会为了基督教世界中的所有黄金而放弃思考的能力,因此思想比任何存在的东西都更有价值。因为它不是物质的,所以它必然是精神的。思想作为一种精神活动,实际上是精神所拥有的唯一活动。精神是宇宙的创造原则,作为其中的一部分,思想在性质上必然与整体相同,只是在程度上有所差异,所以思想也必定具有创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