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风云》漫画的小伙伴,心里可能都有个问号:第一部里跟步惊云旗鼓相当、甚至武学天赋还略胜一筹的聂风,怎么到了第二部,除了最后决战,大部分时候都感觉被步惊云压了一头呢?明明都是主角,这差距是怎么拉开的?今天咱们就结合漫画细节,掰扯掰扯这背后的门道。

首要原因,也是大家最直观的感受:聂风手里缺了把趁手的神兵。
这事得从第一部结尾说起。聂风彻底入魔,与步惊云在乐山大佛死战。激斗中,雪饮刀先是被绝世好剑砍出缺口,最后竟被入魔的聂风自己亲手掰碎。从此,整个第二部,聂风都处于“空手对白刃”的状态,纯靠风神腿和轻功跟人肉搏。

这在《风云》的世界里可是个大劣势。顶级高手过招,神兵几乎是标配。别说满血的无名离不开英雄剑,就连反派帝释天屠龙,也得凑齐七大神兵。反观步惊云,绝世好剑从不离手,后期还有英雄剑(断剑)备用。一个赤手空拳,一个神兵在握,聂风在硬碰硬的战斗中自然就吃了大亏,这也是他第二部单挑高光时刻不多的重要原因。虽然后来雪饮刀被刀皇、猪皇等人收集碎片重铸,但那已是后话了。

第二个关键,在于聂风得时刻“捆着自己一只手”打架,因为他害怕体内的力量彻底失控。
这指的是他必须分心压制体内的“疯血”与“魔性”。聂风因家传的麒麟疯血和修炼魔刀,体内潜藏着巨大的入魔风险。一旦全力施为,杀意沸腾,就可能再次坠入魔道,敌我不分。这种心理负担导致他无法像步惊云那样无所顾忌、招招全力。更棘手的是,他在第二部后期学成的绝学“十方无敌”(玄武真功)还有个要命的特性:每杀一人,自身杀性便重一分。这使得聂风在使用这招时更加投鼠忌器,生怕自己滑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一个打架时总在担心“用力过猛”会伤及无辜或迷失自我的人,表现自然显得束手束脚。

除了以上两点,还有一个更深层、更残酷的原因:聂风的人生“铸心”之苦,远不及步惊云彻底。
漫画里有个隐晦的设定,想达到武学至高境界,往往需要经历极致的痛苦来“铸造心志”,此谓“铸心”。步惊云堪称这方面的“天煞孤星”,童年灭门、爱人惨死(孔慈)、再到后来妻子(于楚楚、紫凝)儿女的离去,一次次至亲死别的淬炼,将他的意志和武功锤炼得犹如铁石。

反观聂风,虽然他自幼也历经父母离散坎坷,但第二部中,爱妻第二梦和岳父第二刀皇始终在侧。这份世俗的温暖与牵挂,在成全他善良人格的同时,某种程度上也成了他武学道路上“破而后立”的软肋。他的仁慈让他对敌时常留有余地,而步惊云对敌人则是毫不留情的果决。两种性格,在残酷的江湖生死战中,高下立判。

总结来说,第二部的聂风,是戴着三重镣铐在跳舞:
一是“器不利”,无神兵在手,攻防天然吃亏。
二是“心不定”,为防入魔,始终不敢解放全部战力。
三是“劫不深”,相比步惊云被命运千锤百炼的“心”,他的历练尚不足以催生出那股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极致锋芒。

所以,不是聂风天赋不行,而是第二部的他,内外交困,根本没法打出自己的完全体。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三部末尾,他在无名“伏魔不如渡魔”的点化下,终于领悟“魔心渡”,完全掌控自身魔性,才算真正迎头赶上。至此,“风中之神”才终于卸下了所有枷锁,拿回了属于他的那份巅峰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