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心理学家令人彻悟的话： “男人财富自由的第1件事情，就是找女人，找最漂亮的女人，找身材最好的女人，找狐媚子一样的女人，找最骚的女人，找年轻的女人。女人财富自由的第1件事情，就是去最大的商场买买买，买最高级的化妆品，买最贵的衣服和手提包，在闺蜜群里炫耀。男人拼命赚钱征服世界，女人拼命打扮美貌征服男人，说到底这个世界还是女人的。” 老江卖掉公司的第三个月，在滨江大道买了套顶层公寓。搬家那天，他站在四百平米的客厅中央，听着自己的回声，忽然觉得胃里空得发慌。 他做了件早就想做的事：通过最贵的中介，约见了三个女人。 第一个像精致的瓷器，聊马尔代夫的私人岛屿；第二个有模特身材，指尖总不经意划过他手腕；第三个最年轻，笑起来眼睛弯弯，说“叔叔你的手表真好看”。 他把她们都送走后，站在落地窗前抽烟。江上的游轮亮着俗气的彩灯，他觉得心里那点空，并没被填上，反而被这些鲜艳的颜色衬得更暗了。 美丽的阿晴站在奢侈品店VIP室里，脚下扔着七八个购物袋。 柜姐半跪着帮她试一双限量版高跟鞋，嘴里说着“苏姐脚踝真细”。 手机在震，是闺蜜群的照片接力赛：有人晒了新拍的钻石项链，有人拍了酒店高空下午茶。 她拍下眼前的鞋柜发过去，立刻收获一排夸张的爱心和“羡慕死了”。 她笑了笑，低头看自己精心保养的手，无名指上有圈淡淡的戒痕，是去年离婚时摘掉的。 她以为财富自由就是这种时刻，可以眼睛不眨地买下从前要攒半年工资的东西。 两个在财富中“自由”了的人，一个在车里，一个在沙发上，隔着半个城市，共享着同一个庞大而寂静的夜晚。 他们用不同的方式走到了山顶，却发现山顶除了风，什么都没有。 而山脚下那些平凡的、温暖的灯火，他们却再也回不去了。 《战国策》云：“以财交者，财尽而交疏；以色交者，华落而爱渝。” 男人财富自由后追逐美色，本质是“以色交”；女人富有后炫耀消费，仍是“以财交”。 这两种关系都建立在流沙之上，色会衰，财会尽，最终留下的只有交易褪去后的空洞与疏离。 禅语道：“向外求，如渴饮盐；向内求，如饮甘露。” 男女财富自由后的行为，皆是“向外求”：男人求年轻肉体证明力量，女人求奢侈品填补空虚。 这种追逐如同饮盐水止渴，越求越渴，反观内心滋养，自我价值、精神独立才是真正的甘露。 《庄子·山木》言：“物物而不物于物。” 财富自由后，男人反被“女色”所物，女人反被“奢侈品”所物，看似征服，实则是更深层的被征服，被欲望与社会期待牢牢绑定，失去了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