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婚恋专家非常现实的话: “男欢女爱,出轨偷腥。男人找女人就像吸烟,有好的就吸好的,实在没有的话,街上捡的烟头也可以。女人找男人就像穿衣服,如果她不喜欢,你白送给她她都不要。男人找女人性冲动性欲望占主导地位,是可以没什么下限的。女人找男人经济价值生存价值占主导地位,虽然容易感性,但是也慕强,一定是有最底条件的。” 商场咖啡馆的角落,阿岚用小勺慢慢搅着凉掉的拿铁。她对面的阿婷正压低声音,讲述丈夫又一次“应酬”后的蛛丝马迹,衬衫领口陌生的香水味,凌晨三点才到家的微信定位。 “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阿婷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像戒不掉的烟,家里有好的,外头捡个烟头也能凑合抽两口?” 阿岚没立刻回答。她想起自己的前夫,那个曾经连她咳嗽一声都会紧张的男人。后来他生意做大了,应酬多了,有一次她在他车里发现一只不属于她的珍珠耳环,样式廉价。 她当时觉得荒谬又刺痛:原来在他那里,自己这件穿了多年的“衣服”,已经敌不过路边捡来的“烟头”了。 “岚姐,你当时是怎么……下定决心离的?阿婷问。 阿岚摸了摸自己现在的耳环,简约的铂金镶钻,是现任丈夫送的周年礼物。现任其貌不扬,但总记得她胃不好,应酬再晚回家也会绕路买份热粥。 “不是下定决心,”阿岚缓缓说,“是算了一笔账。” 她看着阿婷,“我前夫能给我富足的生活,但那就像一件华服,料子再好,穿在身上冷冰冰,还扎人。我要的是一件贴身、保暖的毛衣,哪怕样式普通。”她顿了顿,“女人挑男人,就像挑衣服。 不喜欢的,白送都嫌占地方。但喜欢的标准呢?对我而言,后来‘喜欢’的标准变了,不是多耀眼,而是合身、舒服、能在起风时挡点寒。” 阿婷苦笑:“可我这件‘衣服’穿久了,虽然有点硌人,但好歹是名牌,脱了……我怕冷。” 阿岚懂她的言外之意。阿婷丈夫收入丰厚,她早已习惯优渥生活,离了,经济上会“冷”。 这就是现实里女人的“慕强”与“底线”,可以忍耐感情的不忠,但很难承受生活的降级。感性让她们受伤,理性又让她们权衡。 鬼谷子言:“因其言,听其辞。言有不合者,反而求之,其应必出。” 男女对情感的需求本质不同。 男人倾向于“求应”,满足即刻欲望,如同吸烟,好坏皆可“应”一时之瘾。 女人则“听辞”,考量言辞背后的承诺与实力,如同择衣,不合心意,审美、安全感、价值便不接纳。 《诗经》云:“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男人沉溺情爱易抽身,因主导的是易满足也易转移的欲望;女人一旦投入则难自拔,因夹杂了生存依附、情感投资与沉没成本,感性背后是精密的现实计算。 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写道:“一个人如果没空,是因为他不想有空;一个人如果走不开,是因为不想走开;一个人对你借口太多,是因为不想在乎。” 男性在欲望主导下,时间与精力的分配极富弹性;女性的“在乎”则与对方提供的价值,经济、情绪、生存保障紧密捆绑。 无价值的“在乎”对她们而言如同尺码错误的赠衣,再华丽也只会带来不适。 法国作家皮埃尔·布尔迪厄指出:“品味是社会分层最隐蔽的标志。” 女性对男性的“慕强”与设定“底条件”,实质是对社会阶层与资源占有者的本能识别。 这不仅是感性偏好,更是生存策略的理性外显,如同选择能提升社会形象与保障生存的“衣服”。 俗语有道:“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男性将情爱视为征服与消耗品,如烟,女性则将其视为改变处境的渠道与资产,如衣。 因此,男人的下限是“有或无”,女人的下限是“好或坏”。 现实中,多少男女不懂这个底层逻辑呢?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