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陈昌浩的警卫员被马家军发现,但敌人看了一眼,就让他走。谁知,一个叛徒却说:“他是徐向前的参谋,快抓起来!” 1937 年,河西走廊。康海生蹲在河岸芦苇丛里,手指死死攥着衣角。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是马家军的巡逻队。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粗布短褂,又摸了摸三步外埋着的配枪,喉咙发紧。三天前西路军在红石窝分兵,陈昌浩政委拍着他的肩说:“海生,咱们得活着回延安。” 现在看来,活着回去比想的难。 “哒哒哒 ——” 马蹄声突然逼近。康海生给同伴赵家仕使了个眼色,两人慢慢从芦苇丛里钻出来,装成赶路的百姓。 马家军骑兵勒住缰绳,马刀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为首的军官用马鞭挑起康海生的下巴:“干什么的?” 康海生咽了咽唾沫,操着河南口音答:“老总,俺们是张掖的庄稼人,去凉州走亲戚。” “亲戚叫啥?住哪条街?” 军官的刀尖抵住他的胸口。 康海生心里一沉,脸上堆出憨笑:“俺表舅叫王大柱,住东街口,开骡马行的……” 话没说完,队伍后方突然有人尖叫:“他是红军!别让他跑了!” 是西路军医院叛逃的文书。康海生浑身一僵,在总部见过这人几次,没想到会栽在他手里。 马家军军官的眼神立刻变了,刀锋一转朝康海生的肩膀劈来。千钧一发时,赵家仕猛地扑过来挡在前面:“老总!俺们真不是红军,您看俺这手,全是种地磨的茧子!” 他伸出手,掌心粗粝的裂痕很显眼。 可叛徒的喊声已起作用。几个骑兵跳下马,把两人按在地上搜身。康海生闭着眼,听见布包里的干粮被倒出,鞋底的银元叮当作响 —— 那是陈昌浩政委塞的路费。 “报告长官,没找到武器!” 一个士兵喊。 叛徒仍不肯罢休:“他是徐向前身边的参谋!我见过他给总指挥送文件!” 马家军军官眼睛一亮,徐向前是西路军总指挥,马步芳悬赏五千大洋要他的脑袋,这 “参谋” 是条大鱼。 康海生被拖到马元海的营帐时,浑身骨头快散架了。马元海是马家军重要将领,正坐在虎皮椅上把玩镶银转轮手枪。 “听说你是徐总指挥的参谋?” 马元海声音冷冰冰的,“他往哪跑了?” 康海生抬头看见帐顶挂着的红军头颅,胃里一阵翻涌。他想起陈昌浩政委在红石窝会议上说的:“只要还有一个人,就要把革命的火种传下去。” 康海生咧嘴一笑,说道“老总,您高看我了。我就是个伙夫,给首长烧火做饭的,连徐总指挥长啥样都不知道。” 马元海脸色沉下来,起身抽枪顶住他的额头:“再给你一次机会,徐向前在哪?” 康海生额头被冰凉的金属硌得生疼,却笑得更欢:“老总,您要是能让我见着徐总指挥,我给您磕头都行!听说他打仗厉害,俺还想跟他学两手呢!” 马元海盯着他看了半分钟,突然收起枪笑了:“有意思。” 他对副官说:“把这小子关起来,明天和俘虏一起登记。” 康海生被拖出营帐时,听见马元海嘀咕:“叛徒的话也不全信,这小子要是参谋,我倒着走。” 登记俘虏那天,康海生排在最后。前面的战友有的被拉去挖坑,有的被押上卡车 —— 他早听说,参军超五年的 “老红军” 会被当场枪毙。 轮到他时,登记的军官抬头问:“哪年参军的?” “1935 年。” 康海生声音平稳,心里却慌。 军官的笔顿了顿,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康海生浑身发冷。“河南人?” “许昌的。” “许昌哪乡的?” “槐树乡。” “我娘也是槐树乡的。” 军官放下笔,摸出半块馍递过来,“吃吧。” 康海生愣住了。军官压低声音:“登记写‘1935 年’,别让人看出破绽。” 康海生接过馍,碰到对方掌心的疤 —— 和西路军战士用刺刀挑敌人留下的伤口一模一样。 后来他才知道,这军官叫李茂才,原是孙殿英部的连长,1933 年在宁夏被马家军俘虏后被迫加入。他厌恶马家军的残暴,只能悄悄救老乡。“我娘说,见着河南兵就像见着亲儿子。” 李茂才曾跟他说。 在李茂才安排下,康海生成了马厩喂马工。每天清晨牵马去河边饮水时,他会趁看守不注意,把情报纸条塞进马鞍夹层 —— 这是和地下党的联络方式。 1937 年 8 月的一个深夜,康海生正给马刷毛,李茂才突然来喊:“快走!东门换岗了!” 他翻身骑上快马,回头看见李茂才在月光下挥手,身影渐渐融入黑暗。 三个月后,康海生敲开兰州八路军办事处的门。掏出鞋底的党证时,接待的同志眼眶红了:“海生同志,你受苦了。” 此后他成了办事处通信员,每天骑自行车穿梭城郊,送加密情报到联络点。 1955 年授衔时,康海生摸着大校肩章,对年轻战士说:“当年在河西走廊,我见过最狠的敌人,也见过最善的老乡。革命不是一个人的战斗,是千千万万人用命堆出来的。” 那些生死关头的援手、坚守信念的瞬间,成了他一辈子的记忆。正是这些力量,支撑着无数红军战士在绝境中走出生路,把革命的火种传了下去。
谁来南京军区当司令合适?他提到粟裕、张爱萍等,就是没说许世友“1958年9月的
【4评论】【10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