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 年，青海 “土皇帝” 马步芳偷偷在亲侄女喝的水里下了药，扒光她的衣服后，迫不及待的就扑了上去。不曾想，就是这个 18 岁的女孩，让他客死异乡，一辈子都回不了故土。彼时的马步芳，早已不是青海那个说一不二的军阀，却还想把在老家的霸道搬到沙特 —— 他以为能像过去那样，用威胁和暴力捂住所有人的嘴，可马月兰的反抗，成了扎进他喉咙里的一根刺。 马步芳逃到沙特那年，是 1950 年。此前一年兰州解放，他带着搜刮来的满箱金银，坐着飞虎队的飞机先到香港，又转道中东。 临走前国民党让他死守西宁，他表面应承，背地里把精锐部队扔在战场当炮灰 —— 在他眼里，权力和性命永远比 “忠诚” 重要。 到了沙特，他花两千两黄金买通蒋介石亲信，混了个驻沙特 “大使” 的虚职，每天穿着长袍假装融入当地，家里却还按青海马家军的规矩来：佣人要站军姿回话，吃饭时得按他的辈分排座位，活脱脱把公馆变成了小 “青海王府”。 可骨子里的残暴和荒淫，到了国外也没改。 在青海时，他就敢公然说 “生我、我生者外无不奸”，被他糟蹋的女性超过五千人，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都没放过；为了扩军，他抢光百姓粮食，兰州 “沙沟惨案” 里，三百多进步人士被他装进麻袋扔进黄河，连眼都不眨。 到了沙特，没了国内的约束，他把魔爪伸向了投奔他的亲戚 —— 马月兰是他堂哥的女儿，跟着家人来沙特投奔，本想找个依靠，却成了马步芳的目标。 马月兰的父亲跪着求他 “看在亲戚份上放过孩子”，马步芳直接把枪顶在对方脑门上：“在这儿，我就是规矩！” 他把马月兰关在阁楼里，用家人的性命威胁，最后干脆下药得逞。 马月兰夜里偷偷哭，看着窗外陌生的阿拉伯文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这个恶魔再害人。她开始偷偷观察马步芳的作息，趁佣人送水时，把写满遭遇的纸条塞给中国驻沙特使馆的工作人员。 使馆很快把情况捅到台湾当局，那时马步芳还在靠着 “大使” 身份参加外交活动，消息一曝光，台湾当局颜面尽失，只能逼着他辞职。 马步芳丢了官，还想靠钱撑场面，可马月兰没罢休 —— 她又找到当地媒体，把马步芳软禁其他亲戚女性、甚至想霸占她妹妹的事全说了出来。 沙特王室知道后，再也不愿接见这个 “品行败坏的中国军阀”，以前围着他转的人，也都躲得远远的。 没了 “大使” 头衔，马步芳只能躲在公馆里，靠着之前的赃款过活。 他还是改不了脾气，佣人稍有不慎就被打骂，可没人再怕他 —— 有次佣人反驳 “这里不是青海，你管不着我”，他气得摔了茶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佣人走掉。 晚年的他越来越孤僻，常坐在窗边翻青海的老照片，手指划过西宁的街景，嘴里念叨着 “回不去了”。 有次青海同乡去看他，他抓着对方的手老泪纵横，说 “我想喝碗青海的熬饭”，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手上沾了太多青海人的血，就算回去，也没脸见那些被他害过的人。 1975 年 7 月，73 岁的马步芳在沙特病死。他临死前还在喊 “回家”，身边却连个真心难过的人都没有。 他藏在保险柜里的黄金，没换来一张回青海的机票；他曾经在青海呼风唤雨，最后却连故土的一抔土都摸不到。 而马月兰后来去了美国，有人问她后悔吗，她说：“我只是不想再有人像我一样，被他毁了一辈子。” 这个曾经让青海百姓闻风丧胆的 “土皇帝”，到死都没明白：靠暴力和掠夺抢来的权势，终究是空中楼阁；欠下的血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命运的清算 。 信源：青海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马万里（册）主编——《青海省志 80 人物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