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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年间某夜,名将李成梁新来的小妾,正在房内轻柔地为他洗足。发现李成梁脚底有三颗

万历年间某夜,名将李成梁新来的小妾,正在房内轻柔地为他洗足。发现李成梁脚底有三颗黑痣,惊喜她道:“妾身曾见过另一个人脚底也有类似的痣,只是形状稍有不同。”听到这句,李将军想起一道秘旨,脸色顿时变了……   “将军,水温刚好。” 新来的小妾苏氏蹲在脚边准备给他洗脚,这女子是半月前地方官献上的。   李成梁闭目养神,让她侍奉着。辽东总兵这个位置,他坐了二十年,靠的不是皇恩浩荡,而是手里的刀和眼里的光。   “呀!” 苏氏忽然轻呼一声,指尖停在他足弓处。李成梁猛地睁眼,看见她正对着自己脚底的三颗黑痣出神。   那三颗痣呈品字形嵌在足弓凹陷处,像三颗被泥土半掩的星子。   “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常年发号施令的威严,铜盆里的水微微震颤。   苏氏慌忙收回手,脸颊泛起红晕:“妾身失态了。只是这三颗痣…… 好生特别。” 她抬起眼,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妾身幼时在苏州,曾见过一位少年郎脚底也有痣,只是形状不同。”   李成梁的心猛地一沉,像被投石的深潭。他不动声色地问:“哦?什么样的少年郎?”   “是织造府隔壁张铁匠的儿子,” 苏氏用锦帕轻轻擦拭着他的脚背,声音细软如江南的吴侬软语,“那孩子脚底有七颗痣,排成北斗的形状。   张铁匠常对人说,这是‘脚踏七星,帝王之相’,将来必成大器呢。” 她忽然掩嘴轻笑,“不过比起将军的品字形,那七星倒显得零散了。”   “哐当” 一声,李成梁的脚猛地踹翻了铜盆,温水溅湿了苏氏的裙摆。她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将军恕罪!妾身胡说八道!”   苏氏方才的话语像毒蛇钻进他的耳孔 —— 七颗痣,北斗形状,帝王之相。   二十年前那道秘旨上的字句,此刻正从记忆深处翻涌上来,墨迹淋漓如血:“查辽东有布衣努尔哈赤者,足底生七星痣,恐为祸乱之源,着李成梁密察处置。”   他记得当时自己捏着那份圣旨,指尖都在发颤。   努尔哈赤那时还是个在总兵府当侍卫的少年,眉眼间已有一股不服输的野性。他曾故意让那少年脱鞋洗脚,亲眼见过那七颗痣在油灯下泛着奇异的光泽,像暗夜里的北斗星。   后来他终究没下手 —— 一来努尔哈赤母亲曾是他恩人,二来这少年太过机敏,留着或许还有用。   “你说那少年…… 如今何在?” 李成梁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他看见苏氏的肩膀在剧烈颤抖。   “听、听说后来随家人去了建州卫,” 苏氏的牙齿在打颤,“去年还有同乡说,那少年已成了女真部落的小首领,名叫…… 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 四个字像惊雷在李成梁脑中炸开。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近半年来,关于建州女真崛起的奏报堆了半案,只是他总以 “小股部落纷争” 为由压着不报。   他以为那七星痣的传言不过是乡野谬谈,却忘了自己脚底这三颗痣,恰是相书上 “品字三星,将相之权” 的印证 —— 而三星拱卫七星,正是天命所归的预兆。   “将军,妾身是不是说错话了?” 苏氏抬头,泪水涟涟,“那都是陈年旧事,当不得真的……”   李成梁盯着她苍白的脸,忽然想起三天前,这个女子曾向厨房打听建州卫的消息。当时只当她是思念同乡,此刻想来,处处都是破绽。   他缓缓扶起她,语气竟变得温和:“无妨,不过是些闲话。你累了,先去偏院歇息吧。”   苏氏如蒙大赦,踉跄着退了出去。门闩落下的刹那,李成梁脸上的温和瞬间结冰。他唤来心腹侍卫:“去,送苏姑娘去后山别院‘静养’,告诉她,缺什么尽管开口。”   三日后,有下人说看见后山燃起一把大火,烧了整整一夜。李成梁听后只是呷了口茶,吩咐账房给苏氏的家人送去百两白银,只说 “小妾染急病亡故”。   这便是李成梁,一个在铁血与权谋中浸泡了半生的男人。他出身将门却家道中落,靠军功从士兵爬到总兵之位,镇守辽东二十年,大小战役数十场,杀得蒙古部落闻风丧胆。   他会在战场上割下敌人的首级炫耀,也会在朝堂上用厚礼笼络言官;他能为了军费扣押朝廷粮草,也能为了收服女真部落,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部落首领。   在他眼里,没有对错,只有利弊 —— 就像当年放过努尔哈赤,不过是想养个听话的棋子,却没料到这颗棋子终会变成吞人的猛虎。   处置了苏氏,李成梁连夜翻看关于努尔哈赤的卷宗。 当看到 “万历十一年,以十三副遗甲起兵” 的记载时,他猛地将卷宗摔在地上。原来那七星痣的少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他拿捏的侍卫了。   他想起秘旨上 “密察处置” 四个字,冷汗浸透了寝衣 —— 若朝廷知道他养虎为患,别说总兵之位,恐怕连项上人头都保不住。   接下来的几年,李成梁在辽东的动作变得越发狠厉。但是,万历十九年,李成梁终于因 “虚报战功” 被言官弹劾。万历皇帝虽念及旧情未深究,却也将他召回京城闲置。   晚年的李成梁被圈在京城的府邸里,成了个无权无势的闲人。他常常坐在廊下,盯着自己脚底的三颗痣发呆。听   万历四十三年,李成梁在睡梦中去世,享年九十岁。临终前,他让子孙烧掉了所有来往书信,包括那道早已泛黄的秘旨。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死后五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汗,建立后金;又过了二十年,清军入关,取代了大明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