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老屋留给我,叔你回来扫个墓咋还圈起地来了?侄子质问,他:谁跟你说好的你找谁去

温聆的故事罐 3天前 阅读数 2 #情感

内容纯属故事,配图来源AI,本篇包含虚构创作。

清明前的雨下得缠绵,程志远撑着伞站在老屋前,雨水顺着伞骨滑落,滴在他发白的球鞋上。他望着眼前正在砌起的砖墙,喉咙发紧。

"叔,你这是干啥呢?"志远喊了一声,声音在雨里显得有些飘。

程建业正指挥着两个工人搬砖,听到喊声转过头来。他穿着件深蓝色夹克,裤腿卷到小腿肚,脚上的胶鞋沾满了泥。

看到志远,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又堆起笑容。

"哟,志远回来啦?这不扫墓嘛,我提前两天回来收拾收拾。"程建业走过来,拍了拍志远的肩膀,手掌粗糙有力。

志远盯着那堵已经砌到膝盖高的墙,眉头拧成了疙瘩:"收拾就收拾,叔你回来扫个墓咋还圈起地来了?这都圈到菜园子那边去了。"

程建业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上,烟雾在雨中很快消散:"嗨,这不防着点嘛,现在村里偷鸡摸狗的多。"

"可这地..."志远声音提高了些,"我爸走之前你们不是说好了,老屋留给我吗?你现在这么一圈多麻烦啊,以后..."

"谁跟你说好的你找谁去。"程建业突然变了脸色,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碎,"地契在我手上,这就是我的地,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志远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叔,你这话什么意思?爸临终前当着全家人的面说的,老屋归我,你和婶当时不也没反对吗?"

"放屁!"程建业突然吼起来,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你爸病糊涂了说的话能算数?地契上清清楚楚写着我程建业的名字,法律认的是这个!"

雨下得更大了,砸在两人之间的泥地上,溅起一片水花。志远握伞的手在发抖,他深吸一口气:"叔,咱们进屋说,别在这淋雨。"

"没啥好说的!"程建业转身要走,"我还要去镇上买水泥,没空跟你掰扯。"

志远一把拉住叔叔的胳膊:"不行,今天必须说清楚!我爸才走了两年,你就这样?"

"当年要不是我爸供你上学,你能有今天?现在你在城里买了房,还惦记这点老家业?"

程建业猛地甩开志远的手,力道大得让志远踉跄了一下:

"少跟我提当年!我为这个家付出的少吗?你爸生病谁跑前跑后?医药费谁垫的?现在倒说起我来了!"

"医药费我们后来不是都还你了吗?"志远声音发颤,"当初是你说不分家,老屋都归我爸的,现在你过河拆桥,这地怎么就全成你的了?"

程建业冷笑一声,"你一个大学生,在大城市工作,差这点破房子?我在城里做小生意容易吗?现在老家要开发了,你就跳出来要房子?门都没有!"

志远愣住了:"开发?什么开发?"

程建业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不耐烦地摆摆手:"反正这事没商量。你要不服气,去法院告我!看法院认你那张嘴还是认我的地契!"

说完,他大步走向停在路边的面包车,砰地关上车门。发动机轰鸣声中,车子溅起一片泥水,消失在雨幕里。

志远站在原地,雨水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他望着那堵未完工的墙,像是一道丑陋的伤疤,横亘在记忆中的老屋前。

他摸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我到老家了...嗯,见到叔了。"志远声音低沉,"他在老屋周围砌墙呢...对,就是菜园子那边...他说地契是他的,不认爸当年的承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母亲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这样。你叔这两年变了,自从在城里认识了那帮做工程的,整天想着怎么发财。"

"妈,爸当年到底怎么跟叔说的?有书面东西吗?"

"哪有什么书面东西,亲兄弟之间..."母亲声音哽咽,"你爸走之前,当着全家人的面说的,老屋留给你结婚用,你叔和你婶当时点头了的。谁能想到..."

志远抹了把脸:"那现在怎么办?真让他把地圈走?"

"我明天回去一趟。"母亲语气坚定,"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爸在天之灵看着呢。"

挂断电话,志远走进老屋。屋里潮湿阴冷,角落里结着蛛网。

他抚摸着斑驳的墙壁,上面还有他小时候用铅笔划的身高线。

厨房的灶台已经塌了一半,但志远仍能想起母亲在这里做饭,香气飘满整个院子的情景。

他走到后院,那里本是一片菜地,父亲总爱在这里种些时令蔬菜。

现在,叔叔砌的墙已经圈走了大半。志远蹲下身,抓起一把泥土,紧紧攥在手心。

第二天一早,志远的母亲刘素珍就赶到了。看到那堵墙,她脸色变得煞白。

"这个程建业,良心被狗吃了!"母亲咬牙切齿。

正说着,面包车的引擎声由远及近。程建业从车上下来,看到刘素珍,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挤出笑容:"嫂子也回来啦?正好,一起给大哥扫墓去。"

"扫墓?"刘素珍冷笑,"你还记得你大哥?他临终前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程建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嫂子,这话说的...地契的事一码归一码..."

"什么一码归一码!"刘素珍突然提高了声音,"当年要不是你哥,你能读完高中?你能在城里立足?现在你哥走了,你就这样对他儿子?"

程建业脸色阴沉下来:"嫂子,你别逼我。志远在城里有工作,又不缺房子。我在城里就那点小生意,现在老家要开发了,这点地就是我养老的本钱!"

"果然是为了开发!"志远插话,"叔,你圈地就是为了等拆迁补偿吧?"

"是又怎么样?"程建业索性撕破脸,"地是我的,我有权处置!你们要闹,咱们就法庭见!"

刘素珍气得浑身发抖:"程建业,你摸摸良心!当年你做生意赔钱,是谁把积蓄都借给你?你女儿上学,是谁出的学费?现在你..."

"少翻旧账!"程建业粗暴地打断,"那些钱我早还清了!现在这地就是我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改变不了!"

争吵声引来了几个邻居围观。程建业见状,压低声音:

"嫂子,咱们别在这丢人现眼。你要真为志远好,就劝他别闹了。我在城里认识不少人,闹僵了对谁都没好处。"

这近乎威胁的话让志远血往头上涌:"叔,你这是在威胁我们?"

"随你怎么想。"程建业转身要走,"墙我今天就砌完,你们爱咋咋地。"

刘素珍突然冲上去拉住他:"不行!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走!你大哥在天上看着呢!"

程建业猛地甩开刘素珍的手,刘素珍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志远赶紧扶住母亲,怒火中烧:"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们母子俩别给脸不要脸!"程建业面目狰狞,"再闹,信不信我让你们以后连老屋的门都进不来!"

围观的一个老大爷看不下去了:"建业啊,话不能这么说。志远他爸在世时,确实说过老屋给志远的话,我们几个老邻居都听见过的..."

"听见有什么用?法律认的是地契!"程建业吼道,随即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刘素珍瘫坐在老屋门槛上,泪流满面。志远蹲下身,轻声安慰:"妈,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能有什么办法..."刘素珍摇头,"地契在他手上,咱们..."

志远突然想起什么:"妈,爸留下的东西都还在吗?有没有什么字据之类的?"

刘素珍思索了一会儿:"你爸的东西都在楼上那个旧箱子里,这么多年我也没翻过..."

志远立刻跑上楼,在积满灰尘的阁楼里找到一个老式皮箱。他拂去灰尘,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些旧照片、几本笔记本和零散的纸张。

他仔细翻找着,突然在一本发黄的日记本里发现夹着的一张纸条。纸条上是他父亲的笔迹:

"建业借五万元整,约定五年内归还。若逾期不还,老屋及西侧菜园地归志远所有。借款人:程建业。"

下面有一个模糊的指印。志远的手颤抖起来,他继续翻找,在日记本的后几页发现了相关记录:

"2009年6月15日:建业又来借钱,说是生意周转。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前两次的钱还没还清。但毕竟是亲弟弟,最后还是借了。这次让他写了条子,虽然不太规范,总比没有强..."

"2012年3月8日:建业又推脱还款,说生意不好。我身体越来越差,得为志远打算。跟建业说了,要是还不上钱,老屋及西侧菜园地就给志远。他当时答应了..."

志远合上日记,长长呼出一口气。他拿着这些证据跑下楼:"妈,找到了!爸留了字据!"

刘素珍接过纸条和日记,仔细看了半天,眼泪又涌了出来:"你爸...你爸早就防着他这一手啊..."

志远握紧拳头:"我这就去找叔,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先别急,"母亲擦了擦眼泪,"咱们得找个明白人问问,这纸条能不能算数。你叔在城里认识人,咱们得准备充分。"

志远点点头,掏出手机:"我有个大学同学现在做律师,我问问她。"

电话接通后,志远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同学听完后告诉他,虽然字据不太规范,但有借款人的指印和日记佐证,加上邻居证言,在法律上是有一定效力的,至少可以证明双方有过约定。

挂断电话,志远和母亲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再去找程建业谈一次。这一次,他们有了底气。

下午,程建业正在监督工人砌墙,看到志远母子走来,脸色一沉:"又来了?我不是说了..."

"叔,"志远打断他,"你看看这个。"他拿出那张字据和父亲的日记。

程建业接过来扫了几眼,脸色变了变,随即冷笑:"就这?一张破纸条就想抢我的地?你当法院是你家开的?"

"叔,爸当年白纸黑字写的,你也按了手印。"志远尽量平静地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到法院?你把这墙拆了,咱们还像以前一样..."

"放屁!"程建业突然暴怒,一把抢过纸条撕得粉碎,"现在没了!看你们拿什么告我!"

志远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那只是复印件,而且我已经拍照留存了,你撕了也没用。叔,咱们好商量,别闹得那么难堪。"

程建业眼睛通红,突然一拳打在志远脸上:"我让你告!让你告!"

志远猝不及防,被打得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刘素珍尖叫着扑上来:"程建业!你疯了!"

几个邻居赶紧跑过来拉开程建业。他挣扎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场面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村支书皱着眉头走过来:"怎么回事?老远就听见你们吵吵!"

程建业立刻变了脸色,整理了下衣服:"王书记,您怎么来了?没什么事,家里一点小矛盾..."

王支书看了看嘴角带血的志远,又看了看被撕碎的纸片,沉下脸:"小矛盾?都动手了还小矛盾?到底怎么回事?"

志远擦了擦嘴角,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出示了手机里的照片证据。

王支书听完,叹了口气:"建业啊,你这就不对了。你哥在世时多照顾你,现在你这样对他孤儿寡母,传出去好听吗?"

程建业还想狡辩,王支书摆摆手:"行了,这事我大概清楚了。你们要是信得过我,我来调解。"

"要是不信,那就走法律程序。不过我可提醒你,建业,这纸条虽然不规范,但有指印有日记佐证,真打官司你不一定赢。"

程建业脸色阴晴不定,最后狠狠瞪了志远一眼:"好,好,你们厉害!墙我不砌了,行了吧?但地还是我的,你们别想拿走!"

王支书拍拍志远的肩膀:"先这样吧,慢慢来。建业正在气头上,等他冷静了再谈。"

志远点点头,扶着母亲往回走。身后,程建业恶狠狠的声音传来:"这事没完!你们给我等着!"

雨又开始下了,志远望着阴沉的天有些无奈,无论如何,他绝不会把老屋给程建业这种没良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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