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爱上女老师,没想到她故意刁难,军校毕业后我抱得美人归

寇子淳晨想 1周前 (03-17) 阅读数 0 #推荐

文‖原创,图来自网络。

从小,我就生长在那片贫瘠的山地里,家里的条件差,想要改变这种状况,得靠自己努力。父亲常说:“你必须读书,只有知识能带你走出这个穷山沟。”

那时候,我对未来没有太多的概念,只是埋头苦读,想着有一天能考上大学,走出大山,过上不一样的生活。

1978年,我参加了人生中第一次高考。期待与梦想让我紧张又兴奋,但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成绩不理想,大学的门依旧向我关上了。

我回到家,心里百感交集,既沮丧又无奈。每天,村里的队长都会吹响口哨,召集大家去田里干活。

看着身边一片忙碌的景象,我也只能默默地加入其中,手里拿着锄头,脚下是硬邦邦的土壤,心里却想着,我的未来在哪?

每天干活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我知道,我不能放弃,得想办法改变这一切。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还是老样子,扛着锄头下地,晒得满身是汗,晚上回家倒头就睡。

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那天中午,我干完活,坐在村口一条小河边歇口气。太阳挺毒的,河水却清得能看见底,我正低头洗把脸,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回头一看,一个年轻姑娘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个行李包,长得真好看,皮肤白得像刚剥开的鸡蛋,身段也好,两条长辫子随着脚步一晃一晃的。

我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她走到河边,放下包,脱了鞋袜,像是准备趟水过去。那包瞧着挺沉,她试着提了几下,皱着眉头,明显有点吃力。

我看不下去了,赶紧站起来,走过去说:“我帮你拿过去吧,这水不深,但你一个人弄怪费劲的。”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那谢谢你了。”

声音也好听,像春天的风。我接过包,三两步蹚过河放好,又回头去扶她。她踩着水,小心翼翼地走,我伸出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抓住了我的胳膊。

过了河,她喘了口气,冲我笑:“你人真好,我叫林青兰,刚从学校毕业,分到这儿小学教书。”

我忙点点头:“我叫王强,住这村里。”

聊了几句,她就背上包朝小学方向走了。我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挠了一下,痒痒的,暖暖的。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这辈子头一回有这种感觉,大概就是喜欢上一个人了吧。

晚上回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林青兰的影子。她那笑,还有说话的模样,像刻在我心里,怎么都抹不掉。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没出息,人家是老师,吃公家饭的,我呢?

一个种地的,脸朝黄土背朝天,哪来的胆子去想这些。可感情这东西,哪是你想压就能压住的?

我咬咬牙,心想,不管怎么样,我得试试,哪怕被拒绝,也得把话说出来,不然这心里憋着,太难受了。

第二天,我鼓足勇气,趁着中午休息,跑到了小学。林青兰正在宿舍收拾东西,看见我进来,她有点意外,笑着问:“你咋来了?有啥事吗?”

我站在门口,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脸烫得像火烧。磨蹭了半天,我终于憋出一句:“青兰,我……我喜欢你。”

说完这话,我头都不敢抬,心跳得像擂鼓,生怕她笑话我。

她没说话,我偷偷瞄了一眼,她脸红了,低头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好半天,才开口:“王强,你人挺好的,长得也精神,我也不是不喜欢你。可我爸妈说了,我得找个有稳定工作的人,最好是吃商品粮的……”

这话一出,我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啥叫商品粮?不就是城里人吃的那种公家发的粮食吗?我这种农民,哪来的资格?

我苦笑一声,觉得自己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站起身就准备走。

可她又叫住我,声音轻轻的:“王强,我不是故意为难你。我给你三年时间,要是你能吃上商品粮,我就跟你好。”

说完,她抬起头,眼里有点期待,又有点不舍。我愣住了,脑子里乱成一团。三年?这不是故意刁难是什么?

可看着她那双眼睛,我又觉得,这也许是个机会,一个让我证明自己的机会。我咬咬牙,点点头:“好,我试试。”

说完,我转身走了,心里却像点了一把火,既疼又烫。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眼泪差点掉下来。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对我来说,简直像一座翻不过的大山。

可我不想放弃,林青兰的话像根刺,扎在我心里,也像个鞭子,抽着我往前走。我知道,要改变命运,我得搏一把。

林青兰的话在我心里扎了根,我知道,要是再这么混下去,别说三年,三十年我也翻不了身。

那几天,我整个人都像丢了魂,吃饭没味,干活没劲。爹妈看我这样,问我咋了,我也没好意思说。

直到有一天,村里贴出了征兵告示,我眼睛一下子亮了。当兵?这不就是个能吃上商品粮的机会吗?

我赶紧跑回家,跟爹妈一说,他们愣了愣,爹抽了口烟,说:“当兵苦啊,可要是你真想去,咱支持你。”

娘抹了把眼泪:“只要你能出人头地,苦点怕啥。”我点点头,心里下了决心。

没几天,我就跑到大队报名。体检的时候,我站得笔直,生怕有啥毛病被刷下来。好在身体结实,过关了。

政审、家访啥的也顺利,拿到入伍通知书那天,我高兴得一宿没睡。

离开那天,村口站满了人,娘哭着塞给我一包煮鸡蛋,爹拍拍我肩膀:“别给咱村丢脸。”

我使劲点头,扛着行李上了车,心里既紧张又激动。

到了部队,新兵训练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每天跑步、站军姿,扛着枪爬山,汗水流了一茬又一茬,脚底磨得全是泡。

我咬着牙想,这点苦算啥,为了林青兰,我得挺住。教官是个硬汉,嗓门大得能震天响,见我训练卖力,还拍着我肩膀说:“小伙子,有股子劲儿!”

这话让我心里热乎乎的,觉得自己没白来。

三个月新兵训练刚结束,边境那边局势紧张,我们就被分到连队,直接上了战场。那是我头一回听见炮声,震得耳朵嗡嗡响。

第一次上阵,说不怕是假的,腿肚子都打哆嗦。老班长看我这样,拍拍我说:“别慌,越怕越容易挨枪子儿,胆子放大点!”

我攥紧手里的枪,跟着队伍往前冲。枪声、喊声混在一起,眼前全是烟,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证明自己。

打了几场仗,我慢慢适应了。一次任务,我们连要抢一座山头,天还没亮,炮火就炸开了。

我跟着队伍冲到半山腰,敌人忽然从一个隐蔽的地方开了火,好几个兄弟倒下了。我眼都红了,班长喊:“掩护我!”

他抱着个炸药包就往前爬,可没几步,他中弹倒了。我脑子一热,啥也没想,捡起炸药包就冲过去。

子弹在我耳边嗖嗖飞,我趴在地上往前挪,离敌人那个窝点还有几米时,我猛地一扔,轰一声,炸了!我被气浪掀得头晕眼花,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医生说我命大,身上好几处擦伤,但没伤到要害。躺床上那几天,我总想着班长,想着战场上的情景,心里又酸又沉。

连长来看我,说我这次立了大功,部队要给我记功,还打算送我去军校。我一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军校啊,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出路!我赶紧写信回家,告诉爹妈这个好消息,也偷偷想着,要是林青兰知道,她会不会为我高兴?

仗打完,我养好伤,果然被送去了军校。训练还是苦,可我心里有奔头。每天晚上熄灯后,我躺在宿舍,脑子里全是林青兰的笑脸。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三年时间不长,我得抓紧,不能让她失望。

军校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毕业那年。我穿着崭新的军装,胸前挂着徽章,心里满是骄傲。

毕业分配的消息下来了,我被分到一个不错的单位,正式吃上了“商品粮”。

那一刻,我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林青兰。她说过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三年,要是你能吃上商品粮,我就跟你好。”

我终于有了底气。我攥紧拳头,心想,这回我得回去找她,让她看看,我王强说到做到!

放假那天,我迫不及待回了村。下了车,村口的风还是那么熟悉,可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扛锄头的毛头小子了。

我深吸一口气,直奔小学。到了那儿,林青兰正在操场上带学生做操,阳光洒在她身上,还是那么好看。

我站在远处看着她,心跳得像擂鼓。她一转身,看见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睛亮了,跑过来问:“王强?你咋回来了?”

我咧嘴一笑:“我毕业了,现在是正式军人,吃上商品粮了。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她脸一下子红了,低头不说话。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她反悔。可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笑着说:“算数,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我听了这话,激动得差点喊出来,拉着她的手就说:“那咱今晚就去你家,我得见见你爹妈!”

她轻轻抽回手,嗔怪道:“急啥呀,先让我回去跟他们说一声。”我挠挠头,嘿嘿笑了。

晚上,我提着一袋子水果,跟着林青兰去了她家。她爹妈住在镇上,家里收拾得挺干净。

一进门,她爹就眯着眼打量我,问:“你就是王强?青兰说你当兵立了功?”

我忙点头,把这几年的经历简单说了说。她娘在一旁听着,时不时插句嘴:“当兵可不容易,你这小伙子看着挺实诚。”

我心里一暖,知道他们这是没反对的意思。可就在气氛挺好的时候,她爹忽然沉下脸,说:“你工作是稳定,可咱们青兰是老师,文化人,你俩合适吗?”

这话让我心里一紧,手心都出汗了。

我赶紧说:“叔,我知道自己以前条件不好,可这几年我拼了命,就是想让自己配得上她。我对青兰是真心的,您要是信不过我,我愿意用时间证明!”

林青兰在一旁帮腔:“爹,你别老拿老眼光看人,王强现在不一样了。”

她娘也劝:“孩子有这份心不容易,咱别太挑了。”

她爹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行吧,那就先处处看,要是对青兰不好,我可不答应。”

我忙点头,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地。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林青兰开始正式交往。她带我去学校,我陪她备课;我带她回村,她跟我聊小时候的事。

村里人都说我们俩般配,可我心里清楚,这段感情来得太不容易,我得好好珍惜。

有一天晚上,我俩坐在河边,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王强,当年我提那条件,其实不是瞧不起你,是想看看你有多大决心。”

我愣了愣,苦笑道:“你这招可够狠的,差点让我放弃。”

她笑出声:“可你没放弃啊,所以我才更喜欢你。”

就在我觉得一切都顺风顺水的时候,部队突然来信,说边境又有任务,可能要调我过去。我拿着信,手抖得厉害。

林青兰看见了,脸上的笑没了,问:“你要走?”

我咬咬牙说:“可能是临时的,我会尽量回来。”

她没说话,眼圈却红了。那一刻,我心里疼得像被刀割,既舍不得她,又怕辜负部队。我知道,这可能是我们最大的考验。

那封信让我和林青兰都慌了神,可我还是得走。临走前,我拉着她的手说:“等我回来,咱就结婚。”

她点点头,眼泪掉下来,我心里也酸得不行。去了边境,任务比我想得还凶险,每天都提着心吊着胆。

可一想到林青兰,我就不敢松懈。几个月后,任务终于结束,我带着一身疲惫回了村。

见到她那天,她扑过来抱住我,哭着说:“你总算回来了!”

我笑着拍拍她:“说过要娶你,就得活着回来。”

没多久,我们结了婚。婚礼上,村里锣鼓喧天,她爹妈也笑得合不拢嘴。多年后,我转业回了镇上,和林青兰过起了踏实日子。

回想当年,她那句“吃商品粮”的要求差点让我绝望,可也正是这话,逼着我拼出了今天。

人生啊,有时候得感谢那些难关,它让你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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