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朝鲜偷偷塞钱给导游后,她突然掏出这个东西…中朝友谊太催泪!
凌晨五点,平壤火车站台飘着细雪,23岁的金英姬穿着墨绿制服朝我们小跑而来。这位会唱《茉莉花》的平壤旅游大学毕业生,用带着东北腔的中文说出第一句话就逗乐全团:"欢迎来到没有雾霾的社会主义乐园!"
但真正的震撼发生在羊角岛酒店。当我试图帮清洁工阿姨提行李时,对方像触电般退后三步,深深鞠躬后飞速离开。"朝鲜服务人员严禁收小费。"金导压低声音说,"去年有个法国人硬塞美金给门童,结果孩子被送去再教育了。"
在平壤第一百货的涉外柜台,金导的职业素养遭遇最大考验。玻璃柜里标价280元人民币的"春香牌"口红,相当于她三个月工资。当上海阿姨们围着试用装啧啧称奇时,她悄悄把我拉到角落:"其实我们结婚时才舍得买,一支能用十年。"
这个细节让我彻夜难眠。次日参观金日成花温室时,我故意把钱包"遗落"在长椅上。没想到金导追出三百米归还,额角汗湿的刘海下,金日成徽章闪着纯净的光。
第二天过关前,金导破天荒主动拥抱了每个人。我的羽绒服口袋里突然多出个油纸包——打开是半块压变形的牡丹峰巧克力,和一张用口红写在烟盒纸上的汉字:"钱已交党费,情谊永不忘。"
"这是用你们给的钱买的教材。"她指着口红底部的批号,"中国朋友教会我们,真正的友谊不是施舍,是互相照亮。"
夕阳把鸭绿江染成金红色时,金导忽然轻声哼起那首《阿里郎》。此刻我们终于读懂,为什么朝鲜导游从不说"谢谢惠顾",只会说"同志,革命路上见"。
春天,我收到从新义州寄来的包裹。褪色的军用帆布里,20支口红捆成火炬形状,附信上写着:"送给中国姐姐们,这是新时代的春香。"或许这就是中朝友谊最朴素的注脚——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只有唇齿相依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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