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在春晚演小品,把赵本山和陈佩斯放在一起看,差别就出来了

娱圈次元门 2周前 (03-05) 阅读数 3 #推荐

1978年八一电影厂排演厅,24岁的陈佩斯正在排练话剧《万水千山》。作为"反派专业户"陈强之子,他刚经历十年政审困境,格外珍惜每个角色。

父亲传授的斯坦尼体系表演法,让他将《吃面条》中"陈小二"的饥饿感演绎得令人揪心——为找准状态,他连续三天仅靠清水维持。

千里之外的铁岭乡间,21岁的赵本山正顶着大雪赶场。他裹着借来的军大衣,在零下20度的露天舞台反串盲人,冻僵的手指几乎握不住二胡。

这份扎根黑土地的生存智慧,后来化作《相亲》里徐老蔫的憨厚:"幸福是什么?答:遭罪!"

1984年央视演播厅,陈佩斯与朱时茂的《吃面条》掀起收视狂潮。这个原本用于演员训练的小品形式,经他改良成为独立艺术门类。

其作品结构严谨如三幕剧:《主角与配角》中"叛徒"到"英雄"的身份反转,暗合古典戏剧"发现-突转"原理。彼时赵本山刚凭《摔三弦》在东北成名,他创造的"蔫哏"独树一帜:《牛大叔提干》中看似憨傻的质问"扯淡扯淡是不是打这来的",实为四两拨千斤的社会批判。

当陈佩斯在话剧舞台打磨《托儿》时,赵本山正带着徒弟们在刘老根大舞台试验"绿色二人转"。

1998年《王爷与邮差》现场,陈佩斯要求使用蒙太奇手法被拒,预示着他与体制的决裂。而赵本山在《卖拐》中设计的"防忽悠热线",恰逢电信诈骗兴起,意外成为社会预警。

两位大师的分歧本质是艺术观的碰撞:前者坚持戏剧完整性,后者追求即时共鸣。下岗潮中的东北,无数工人在《红高粱模特队》里找到尊严:"劳动者是最美的人!"都市白领则从《警察与小偷》的荒诞中反思规则。

不同受众各取所需,造就了"南陈北赵"的共荣时代。

2001年话剧《雷雨》后台,陈佩斯对弟子说:"喜剧是照见众生的镜子。"此时他自费百万投入话剧创作,将《阳台》巡演至县城剧场。

而赵本山通过《刘老根》影视化喜剧IP,带火"龙泉沟"旅游经济,徒弟小沈阳在2009年春晚接棒《不差钱》。值得玩味的是,陈佩斯近年开设喜剧研修班,学员多是科班出身;赵家班则延续口传心授传统,宋小宝凭借"雨露均沾"等网络梗焕发新生。

两种传承模式,恰似他们的人生轨迹——前者如精雕的玉器,后者似淬火的生铁。

如今春晚语言类节目被指"笑着笑着就哭了",观众开始怀念那个"神仙打架"的年代。当赵本山在《鹊刀门传奇》玩转武侠梗,陈佩斯在《惊梦》中演绎班主坚守戏台,两位大师仍在拓展喜剧边界。他们的故事证明:真正的艺术从无高低,只有山河岁月的不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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