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诗友来北平,对饭菜不满打士兵耳光,周总理一顿饭让其自省
1949年春天,北平的空气比花市里的花还清新。柳亚子这位诗人大佬,被邀请去聊聊国事,结果他不慎手滑,给了一个站岗士兵耳光。
结果周总理听到这事儿,一点都不慌,反倒像是学了几辈子的心理学家。
那么周总理到底是如何化解的?柳亚子为什么要扇士兵耳光呢?
1949年春天,柳亚子老先生携带着那股“我天下无敌”气场,应邀来到了刚解放不久的北平。
当天,益寿堂的管理员一进门,神情就像是负责宣布国宴菜单的,结果出来的却是:“今天咱们这儿吃全素。”这话一落地,柳老听着就像听到了什么世纪大新闻,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什么玩意儿?全素?这是待客之道?”
管理员一看这架势,赶紧压低声音解释:“柳先生,菜品都是按计划来的。”话还没说完,柳亚子火气更大了,“别给我来这一套!我馋新鲜的黄瓜了。”
管理员一愣,“柳先生,您这是,强词夺理啊。”这话在柳亚子听来就像是引爆了一颗定时炸弹,一巴掌拍了过去,愤愤地说:“我说的了算!”
这管理员捂着脸,心里慌得一批。
就在这风波还没平息的时候,柳亚子外出遇到了门口的哨兵。哨兵一本正经要查通行证,柳老一看就不乐意了,拍桌怒斥:“你是哪个单位的?我柳亚子你不认识?”
哨兵一脸懵,忙不迭地解释:“柳先生,规定是死的,查证是活的……”话还没落地,柳亚子已经挥起拐杖。
哨兵怕得差点把证件丢了,忙不迭让道:“是,柳先生,请。”
益寿堂的员工们私下里都说柳亚子这脾气,真是贵宾中的战斗机,随时准备起飞。大家心照不宣。
几个年轻的员工甚至开玩笑说:“要是现在来个爱吃黄瓜的,柳先生非得用拐杖现场直播不可。”大家都忍不住偷笑,心里想:“这老先生不简单,真能把小事儿变成大新闻。”
02柳亚子那几天简直火力全开,脾气差不多跟新中国的气氛一样热烈,气吞万里如同江河。你得知道,他那“我是毛主席诗友”的身份,简直可以当成一张通行证,走到哪儿都带着“我就是贵宾”四个字的光环。规矩什么的,对柳亚子来说简直就是“可有可无”的事儿,反正他觉得自己能代表一个时代,标准的定海神针。
但这脾气也不是随便能忍的。某天,柳亚子听说毛主席和周总理接见了南京和谈的代表,自己被遗忘了。
你说,作为个大诗人,一个被毛主席和周总理遗忘的大诗人,心里怎么可能不不爽?
直接开始酝酿“跳池子”的计划——说是“跳昆明池”,但他自己估计都不信,关键是这阵势一摆,简直把益寿堂搞得像有炸弹一样。工作人员都开始偷偷讨论:完了,柳亚子要跳池子了!你说这是接待吗?这根本不是接待,这是自杀式接待!
消息像风一样传到中共中央那边,立马有人提出:“这得给柳亚子定个规矩,不能随便乱来。”然后有个心狠的说:“不行,得批评他,不然他真以为‘老资格’就是‘老大’了?”毕竟,柳亚子不光打了管理员,还搞得益寿堂像个爆炸现场,别说国内,外面还在看着呢!万一这事儿闹大了,国际形象不就全乱套了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最后决定让周总理出马——大家心里清楚,周总理的处理问题那叫一个艺术,事儿大得能写本书的那种,但周总理总能让事儿变得简单,轻松解决,不动声色地把所有问题一笔勾销。
于是,周总理来了。益寿堂的员工松了口气:“没事了,周总理来了,这事儿就有救了。”他们心里知道,周总理那是“妙手回春”,从来不让事儿变成乱摊子。大家脑海里浮现出周总理的画面:轻轻松松坐下来,微笑着,不激怒柳亚子,问题一抚平,柳亚子再也不敢乱闹。
结果呢?大家完全想错了。周总理的处理方式,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03那天的阳光,暖洋洋的,跟北平的天气一样,简直是让人从骨子里舒服。你知道,柳亚子这老头儿,一看这个天,心里就明白——今天肯定有事儿要发生。果然,颐和园的工作人员一接到电话,立马松了口气,心说:“完了,柳亚子老爷子终于要得罪人了,能闹到什么程度,估计他自己都觉得不过瘾。”都准备好了应付周总理的“家庭聚会”,估计这会儿周总理要说的也不过就是“别闹了,回来好好坐下来吃饭”,这点人情世故他们都心知肚明。
可没想到,周总理选择了另一条路——直接摆上一桌子菜,亲自迎接!这一下,大家都看傻了,心里默默盘算:“这……这都能请?柳亚子能有这么大的面子?”你想想,周总理那姿态,跟迎接外宾似的,这可比宴会还显得盛大,简直快把颐和园都要请出来了。
周总理夫妇提前到了,站在益寿堂门口,等着柳亚子夫妻一出现。等到柳亚子夫妇从楼上走下来,周总理二话不说,直接伸手上前:“哎呦,让周总理亲自接见,荣幸之至啊!”那一刻,柳亚子差点没掉到地上——他哪儿受过这么“盛情的待遇”?一时间,他也就忍不住开始飘了,心里开始暗自得意:“这下,谁敢说我没面子!”
接下来的宴席安排,简直可以叫“文艺复兴”式的盛宴——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每一道菜都能看出一点心思。柳亚子目光扫过桌子上的菜,顿时被一道菜给吸引了——清炒黄瓜!他差点没拍桌子:“这都行?!”
周总理一笑,面不改色地说:“柳先生,您不是喜欢黄瓜吗?我亲自从南方调来的,现在这个季节北平黄瓜可不多见。”简直是够了,柳亚子差点当场拜倒——你说这周总理,真是“细致入微”到让人想哭的程度。
柳亚子有点得意,但又不能让自己看上去太“失态”,于是咳了两声:“哦,原来如此,真是太周到了。”说完心里也松了口气,毕竟,黄瓜这种事儿,能看到就算给面子了——毕竟,不能每顿都吃“藕夹”那种……“那啥东西”。
吃了一会儿,周总理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深沉:“柳先生,您最近是不是,有些烦心事儿?”
柳亚子一听,心里顿时明白——该来的总是要来,问题总得在这桌子上解决了。
04柳亚子放下酒杯,眼睛微微眯起,装作若有所思地看着周总理。其实这一眼,像是定时炸弹,早就预示了他心里的一场暴风雨。酒精起了作用,他忽然一把抓住了那个话题,眼睛发亮,就差没把话语当宝贝捧在手里:“总理,我知道您忙得像个陀螺,忙得像吃了西瓜的大爷,前线推翻山河,后院还得做饭洗衣服,哪有空管我这小诗人?但是,您瞧瞧我,我这么大个老爷们儿,特地跑来一趟,给革命事业捧捧场,怎么感觉像是被遗忘在冰箱角落里的半只烤鸡?”
周总理没立刻反驳,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那副温和的表情像是没被这句“半只烤鸡”的暗箭打中。可眼睛里那种深沉的光芒让柳亚子突然意识到——这个总理,绝对不是那种能被几句抱怨撼动的角色,想跟他斗嘴,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份实力。
“柳先生,您心里有话,这完全可以理解。”周总理语气温和,像春风拂过柳亚子的忧虑,“您为革命作出的贡献,毛主席自然知道,您又是最敬重的诗友之一。我们一直心系您的安顿,虽然忙得像打仗,但这事儿我没忘。其实,我和毛主席一直把您当做,嗯,‘文艺圈儿的战斗英雄’,只是最近,咱们这儿的事情太复杂了——您想,党内外事务比国民党做生意还多!”
柳亚子差点没喷出来,心里想:这总理说话还真谦虚。
不过柳亚子没再笑出来,咳了咳,摆摆手:“不过,总理,您这话一说,我心里就明白了。”他慢慢吐了口气,“就是我不想让人觉得,革命有时候也得在‘不打不相识’的情况下,‘冷落’了些朋友,咱们做革命这行的,还是得留点‘人情味’。”
周总理嘴角微微上扬,:“柳先生,您为革命的贡献,哪是‘冷落’能形容的?而且,您这些年一直在给革命加油鼓劲,您的诗才真不是吹的——毛主席都说过,‘柳亚子写的诗比大炮还打得响’。”
柳亚子忍不住笑了。
周总理笑着摇摇头:“其实啊,我想说的是,柳先生,您那几句‘风波’,有点……‘小风小浪’。我们这里大江大海,您这小舟,别被吓着了。”说完,他轻轻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等待柳亚子反应。
05“柳先生,听说最近在益寿堂,您有些小情绪?”周总理微微一笑。
柳亚子心里有点火了,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周总理见他不吭声,继续悠悠地说道:“我也能理解啊,我刚来北平那会儿,跟您差不多,哪里都不习惯,后来想想,人家不过是干活,没啥恶意,反正也不能指望人家替我解脱。”
这时,总理话锋一转,眼睛一亮:“说到打人,我倒是想起了咱们朱总司令。”他语气一转,若有所思地说:“这个总司令,可真不简单。按理说,他这个级别啊,应该天天大吼大叫,结果人家从不发火,连话都不怎么大声说。就算士兵站得不规矩,他也不过是笑笑说,‘你们的站姿比我还标准,真是模范部队啊!’”
柳亚子愣住了,这下真是给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想想自己,动不动就把小事当成大事炒作,搞得像个“革命专家”,实则连自己的脾气都不懂得掌控。朱总司令倒好,什么都不显摆,大家还都自觉地敬他,自己咋这么不够格呢?
“总理,您说得对,”柳亚子悻悻地放下了筷子,脸上有点红,带着一丝羞愧,抬头看了看周总理,“我也该收敛点,毕竟大家都是为了革命,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不能在这小事上反来覆去,得学会宽容。”
周总理看到他认真模样,微微一笑,夹了点菜放到柳亚子碗里:“这就好,柳先生,您说的革命,不仅仅是做惊天动地的大事,很多时候,是在日常的小事里做到最好。小事做得好,大事自然会顺利。”
柳亚子低下头,脸上已经挂上了“刚被批评”的那种无奈和自嘲:“总理,您的话真是让我受教了。这顿饭吃的不仅是菜,还有您这番话,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他端起酒杯,脸上写满了诚恳,“以后我一定少些冲动,多些耐心,革命大业也得从我做起。”
周总理轻轻地碰了碰酒杯,微笑道:“好,好,您能这样想,那咱们的革命事业就能越来越好。”
柳亚子这顿饭,不光是吃了菜,心里那股不舒服的火气也全都被消化了。他这才真正意识到,革命不仅仅是改变山河,更多的是在日常的小事里,像个有点儿风度的人一样,默默做出改进。
06最后再说说柳亚子,说这老爷子为啥脾气这么大?
且听我给你慢慢道来。
时间回到1949年,他刚踏上北平的土地,心里那个美呀!你说,毛主席居然看得起他,邀请他来这座革命的心脏,简直是特邀嘉宾啊,心里那个得意,简直是革命史上的大赢家。
他回想自己年轻时,才子风流,诗词连篇,简直是南国一枝花,敢和毛主席讨论诗文,这架势,这气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文艺复兴的化身。
于是,柳亚子打着“革命先锋”的旗号,心满意足地踏上了北平的征程。刚一到,安排住在六国饭店,柳亚子对这个名字相当满意。
可他才没住几天,就收到通知——转到益寿堂。这一听,柳亚子愣住了,益寿堂?这名字倒是养生的好地方,可他是来打革命的大仗,不是来泡温泉的。他心里顿时有点不爽,这“益寿堂”看名字还算得了,不知道是不是给老革命提供养老服务的专属场所。
到了那地方,他一看,几乎气得想一头撞墙。什么地方啊,偏得跟地球的另一半似的。他心里那个嘀咕:我柳亚子,一个文人,革命老前辈,居然要住这地方?这啥玩意儿,居然还离市区那么远!他也不客气地在工作人员面前开始“抱怨”: “你说,怎么能把我放到这么个地方?这是要我修道养生,还是要我‘养衰’啊?”
工作人员赶紧站在一边解释:“柳先生,这里环境幽静,适合养生……”
柳亚子冷笑一声,忍不住接道:“养生?养生个啥?我来是为了建国,不是来这儿度假!这儿就差没写个‘疗养院’了。”
最气人的还是,住处居然没有专车接送!柳亚子一开始心想,反正我是文化人,嘛事就靠革命背景,哪天见了总理,也能聊点诗词。结果一上公交车,压根没把自己当革命先锋,结果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似的。
走到门卫那儿,柳亚子差点没把门给踹开:“你们这是干什么,查通行证?我柳亚子,一个文化人,一个革命前辈,居然还要查通行证?你们不觉得荒唐吗?”
门卫倒也不急,态度和蔼:“柳先生,抱歉,咱这儿的规定是确保安全,毕竟局势特殊。”
“安全?”柳亚子气得拿桌子一拍,“我柳亚子会受到威胁?”
07有天,柳亚子终于按捺不住了,在一边跟工作人员嘀咕:“你看人家,别的文化人,毛主席一会儿见,周总理一会儿见,怎么就轮不到我?难道我柳亚子真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他这话说得有点不太客气,工作人员尴尬地笑了笑,耸耸肩:“柳先生,您也知道,最近北平的局势紧张,毛主席和总理天天要忙得像陀螺一样,根本没有空给每个‘文学巨匠’开专场。
柳亚子一听,顿时愣了几秒,心想:哎,别看我柳亚子有点“文人高傲”,这事儿我还真没往那方面想过。要是能清醒一点,应该早就知道局势这么紧张,革命才是大事,毛主席和周总理的时间,哪能分给我这文化人?不过,柳亚子还是有点不甘心,想着:“就算是革命,也得公平点啊,别人见,为什么我不见?”
结果,这几天都没能见到毛主席,也没有总理出面慰问,柳亚子那颗“文人自尊心”火辣辣地开始烧了起来。终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忍不住开口:“总理,咱革命事业是大家共同参与的,我这写的诗可是有点真本事,您说我这文人心气高,才子风范是不是也得让咱们有个‘专场’?”
周总理笑得跟太阳一样灿烂,微微一笑道:“柳先生,您的才华大家都知道,这点儿不用担心。但现在国家事务忙得不行,毛主席和我,不是带着诗词来上班的,每天处理一堆文件,忙得跟陀螺似的,哪有空给每个‘文学巨匠’开专场呢?”
柳亚子愣住了,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像个被点了名的学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太急功近利了。周总理见状,哈哈一笑:“说实话,大家工作都忙,这不是比谁更重要的问题,而是大家都在为同一个目标努力。柳先生,您放心,毛主席不会忘记您,等这段时间稍微稳定了,咱再好好聊聊。”
柳亚子这才恍然大悟,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他暗想:原来革命不仅仅是个“诗词秀”,还有那么多琐事得处理,耐心这东西,是个硬道理。他终于明白,毛主席和周总理忙得像旋转木马,哪有时间一心一意为自己“开专场”?不过,这顿“教育课”倒是让柳亚子开始觉得,自己那股子文人“傲气”得适当收一收。
08柳亚子那时候,心里的不满就像锅里水开始沸腾一样,呲呲冒气。
直到有一天,周总理终于看不过去了。那时大家都快把柳亚子当炸药桶,谁都不敢靠近。周总理也是个深谙人心的人,吃饭的时候,就像对待家里小孩似的,慢条斯理地说:“柳先生,您看,革命是大家的事,毛主席和我每天都在忙文件、报告,哪还有时间接待您?你看看其他同志,大家不是一样在等吗?”
柳亚子猛地抬头,愣了半天:“那为什么别人能见毛主席、见总理,我就见不着?”
周总理一笑:“因为他们都是给我们‘捎个信’的,您呢,革命的‘诗词大使’啊!要是每个人都来打扰我们,革命怎么能办成事?”柳亚子愣了,一下子不说话了,顿时感觉有点小懵:“啊?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真是太冲动了!”
周总理继续不急不慢地说:“革命是大事,得有耐心。不是诗词好,就能拿到‘VIP通行证’的。”这话一说,柳亚子的优越感立马就消失了,心里那股火气也瞬间熄灭。所有的情绪仿佛都被一场暴雨冲刷干净,他一下子就轻松了。
那顿饭的“疗效”简直秒杀了所有的心理疏导。柳亚子从那以后,再也不对炊事员发火,也不和门卫较劲。大家都开始觉得:“柳先生,今天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发飙的柳亚子了,简直像变了个人。”
益寿堂的氛围也轻松了不少,大家笑着说:“你看,周总理就这一顿饭,柳亚子的火气一下就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总理懂得怎么把这些“文学家”哄得服服帖帖,反正柳亚子从那以后,成为了北平最平易近人的革命文人。
至于那顿饭,后来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大家都说:“这才是真正的革命,革命文人都能变得不那么‘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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