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烧香拜佛,夜晚肢解抛尸!15条人命背后的双面人生!

青案鉴闻 2天前 阅读数 90 #推荐

法庭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被告席上,那个男人——张舒红,身形佝偻,头发凌乱,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法官身着黑色长袍,表情严肃,手中的法槌重重落下,“砰”的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张舒红,因犯故意杀人罪、抢劫罪等多项罪行,证据确凿,判处死刑!”

张舒红听到宣判声,微微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扫了一圈周围愤怒的人群,嘴角竟轻轻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他似乎对这结局早有预料,又好像根本不在乎。

这一刻,没人能看透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个看似平凡的男人,究竟为何会变成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他背后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故事,要从那个看似普通的小区说起……

“好邻居” 形象

在吉林市的那个老旧小区里,张舒红曾是众人眼中的“模范邻居”。

每天清晨,他总会准时拄着拐杖在小区里散步,遇见邻居,便露出憨厚的笑容,热情地打招呼,让人心里暖烘烘的。

小区里的老人对他赞不绝口,邻居们也是纷纷对他竖起大拇指,张舒红家里还供奉着佛像,袅袅香烟中,他虔诚礼佛的样子,让大家觉得他是个内心平和、善良的人。

平日里,他总是吃素,生活简朴,还经常给邻居们分享一些他从佛经里悟到的“人生道理”。

大家聚在一起聊天时,他也总是耐心倾听,时不时给出一些贴心的建议。在邻居们心中,他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实人,是值得信赖的好邻居。

谁能想到,这个热心善良的张舒红,会与那一件件残忍至极的命案联系在一起呢?

法庭上那个冷漠麻木的罪犯,和记忆中这个温暖热心的邻居,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张舒红的成长经历

事情要从张舒红的小时候说起,他出生在1959年吉林市的一个看似美满的家庭,父亲是令人尊敬的高级工程师,母亲是教书育人的中学教师,这样的家庭条件,本应让他拥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然而,小儿麻痹症却如同一道阴霾,无情地笼罩了他的生活。

年幼的张舒红,看着兄弟姐妹们在外面尽情奔跑玩耍,自己却因右腿残疾,连正常行走都困难,内心充满了羡慕与失落。

上学后,他的苦难并没有结束。同学们的嘲笑和孤立如影随形。他总是形单影只,成绩也因长期遭受心理压力而一落千丈。

中学毕业后,张舒红渴望像兄弟姐妹一样进入大学深造,可当时大学对身体有残疾的学生存在限制,他的大学梦就此破碎。

看着兄弟姐妹陆续进入高等学府,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有的甚至出国留学定居,而自己却只能进入工厂做一些简单的体力活,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内心的天平逐渐失衡。

1982年,张舒红遇到了同样患有小儿麻痹症的小淑,相似的经历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婚后两人还开了一家小吃店。

起初,日子虽然平淡,但也充满希望。然而,结婚多年,他们一直没有孩子。检查结果如同一记重锤,打破了这个小家的平静——张舒红没有生育能力。

为了延续所谓的“血脉”,张舒红做出了一个令人不齿的决定,让妻子与兄长“借种”。

女儿张欣出生后,家庭并没有因此变得幸福,反而陷入了无尽的争吵与猜忌之中。

尤其是之后张舒红频繁出轨,让小淑不堪忍受。妻子的埋怨、女儿的疏远,让张舒红感到愈发孤独。

最终,这段婚姻以离婚收场,张舒红的生活再次陷入了黑暗的深渊。

事业上,小吃店也因各种原因经营不善,最终关门大吉。他不得不回到父母身边,靠啃老度日。

曾经的梦想、家庭的温暖,都离他而去。一次次的打击让张舒红的内心变得扭曲,他开始迷信,把命运的不公归咎于上天,内心的仇恨和欲望也在黑暗中悄然滋生,为他日后的疯狂犯罪埋下了罪恶的种子。

保姆李春花之死

1998年初,冬日的寒意还未消散,张舒红家却因父亲生病住院而乱成一团。

家中只剩下张舒红和年轻的保姆李春花,李春花初来乍到,做事难免有些毛手毛脚。

那天,张舒红像往常一样回到家,刚打开冰箱门,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发现李春花忘记把豆腐放进冰箱,豆腐已经在常温下变得有些异样。本就因生活不如意而满心烦躁的张舒红,顿时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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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张舒红对着李春花大声呵斥。

李春花年纪小,又觉得自己并非故意,心里委屈,忍不住顶嘴:“你又没说过一定要放冰箱,我怎么知道!”

这一反驳,如同火星掉进了火药桶,彻底点燃了张舒红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怒。

他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冲过去一把将李春花按在床上。李春花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嘴里呼喊着救命,可张舒红此刻已完全丧失理智,根本听不进去。

他握紧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朝李春花的头部砸去,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怨恨。

李春花的反抗逐渐变弱,最终没了动静,房间里只剩下张舒红沉重的喘息声。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李春花,张舒红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恐惧和慌乱涌上心头。

但很快,他的眼神变得冷漠而决绝,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毁尸灭迹。

夜幕降临,张舒红拖着李春花的尸体来到厨房,拿起斧头和菜刀,手微微颤抖着,但他咬咬牙,还是下了手。

处理完尸体后,张舒红用黑色塑料袋将尸块装起来,趁着夜色,一瘸一拐地来到松花江畔。

他毫不犹豫地将装着尸块的袋子扔进江中,看着它们迅速被江水吞没,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罪行也一同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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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张舒红清理好厨房的血迹,若无其事地继续生活。

有人问起李春花的去向,他便镇定自若地撒谎:“那丫头,吃不了苦,赌气不干跑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没定性!”

就这样,他成功骗过了周围的人,第一次杀人的他竟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可这也让他内心的恶魔愈发张狂,为日后更多的恶行埋下了祸根 。

李艳秋的出现

1999年,张舒红父母年事已高,生活难以自理,行动不便的他根本无力照顾,便到劳务市场找保姆。

在那里,他遇到了李艳秋。李艳秋比他小7岁,为人朴实勤快,很快就得到了张舒红父母的喜爱。

在长期的相处中,两人渐渐产生了感情。等张舒红父母相继去世后,他们便登记结婚,组建了新的家庭。

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意,两人都没有稳定工作,只能靠着微薄的低保金维持生计,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2009年,张舒红偶然去算了一卦,算命先生说他活不过53岁。此时的他已经50岁了,本就身患糖尿病,身体每况愈下,他越发觉得这卦象无比准确。

想到自己死后李艳秋的生活没了依靠,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他心中悄然滋生——杀人求财。

张舒红先让李艳秋去登报征婚,企图把有钱男人骗来杀掉讹钱。李艳秋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可前来应征的人要么年纪大,要么也没什么钱,这个计划很快就落了空。

一计不成,张舒红又生一计。他在报纸上打了个付费算命的小广告,声称“寻有缘佛友,助人转运”。

24岁的待业青年李亮亮看到广告后,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改变命运的渴望,找妹妹借了100块钱,满怀期待地来到张舒红家中。

张舒红热情地接待了李亮亮,拉着他坐下聊天。他口若悬河,句句不离佛经典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佛家高人。

李亮亮很快就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对他深信不疑。获取信任后,张舒红给李亮亮拍了照片,询问并记录下他的家庭背景等详细情况,还拉着他办了一张银行卡。

一切准备就绪,张舒红端来一杯含有安眠药的“神水”,骗李亮亮喝下。李亮亮毫无防备,不一会儿就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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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舒红见状,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尼龙绳,狠狠勒住李亮亮的脖子,直至他没了气息。随后,他搜走李亮亮身上仅有的20元钱,将尸体抛入江中。

这次“收获”让张舒红大失所望,他觉得自己做了亏本生意。

为了弥补损失,他让李艳秋伪装成国际婚介所工作人员给李亮亮的妹妹打电话,说她哥哥给她报名了相亲,让她来一趟。自己则伪装成私人医院及护工,朝李亮亮家里两次写信勒索。

然而,他的信错字连篇、语句不通,李亮亮家属很快就报了警。

但张舒红运气好,警方以“失踪时间不长无法立案”等理由未予立案,他再次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经过这两次折腾,张舒红觉得这些方法都不太靠谱。

从2009年5月开始,他把目标锁定在了吉林市东市场劳务市场的保姆身上。他专挑中年离异女性和农村务工男性,这些人社会关系简单,失踪后不易被追查。

每次作案,张舒红都会先给保姆算命,煞有介事地说她们有血光之灾,然后给她们三道“符”护身,并叮嘱其中一道需要烧成灰喝掉。

实际上,他在给保姆端的水里下了安眠药。等保姆昏睡后,他就用尼龙绳勒住对方脖子,将其残忍杀害。

之后,他把尸体处理后装到塑料袋,扔到距离他家一千多米外的江中。

有些死者死后还遭到了张舒红的性侵,手段令人发指。

在2009年5月到2010年8月期间,他疯狂作案,先后杀害了7名保姆。每一次成功作案都让他变得更加大胆、更加肆无忌惮,他在犯罪的道路上越陷越深,直至把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警方介入与调查

2010年7月,42岁的刘凤杰,为了给儿子攒彩礼,离开上一户雇主家后,再次来到吉林市东市场劳务中心找活儿干。她在人群中穿梭,眼神中满是对下一份工作的期待。

这时,一对男女出现在她面前,男的拄着拐杖,女的穿着蓝衣,两人态度和蔼,说要给家里老人找护工,开出的酬劳也很诱人,一个月1200元还包吃包住。

刘凤杰心动不已,简单交谈后,便跟着他们离开了。

可谁能想到,这一去,刘凤杰就如同人间蒸发般没了消息。

起初,她的儿子刘伟没太在意,以为母亲只是工作忙不方便接电话。但一周过去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刘伟这才慌了神,赶忙跑到吉林市站前派出所报案。

然而,警方并未重视,只是让他先回去继续联系,有线索再告知。

刘伟心急如焚,却也只能无奈等待。可还没等他盼来母亲的消息,又一起类似的失踪案发生了。

55岁的庞淑云,同样是在劳务中心找工作后失踪。她之前跟家人抱怨雇主难伺候,辞职后便没了音信。

由于当时正值“吉林728洪灾”,家人还心存侥幸,以为她是被洪水冲走了。

但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8月9日和14日,吉林市警方又接连接到张金娥、皮亚坤家属的报案,这两人也都是在东市场找保姆工作后失踪。

警方在整理卷宗时,发现了惊人的相似之处:她们都做保姆工作,都去过东市场求职,且都是家住农村、离异或丧偶的中老年女性。

这一发现让警方高度警觉,怀疑这些失踪案均为一人所为,凶手很可能还会继续作案。于是,吉林市警方迅速调取精锐警力,成立专案组,兵分三路展开调查。

留在警局的警员们争分夺秒,将失踪人员信息录入全国失踪人员信息库,并对她们的近亲家属采集血样,以备后续DNA鉴定。

同时,仔细筛选从东市场所有中介及公司、工厂处调取的用工信息,试图从中找到与失踪人员相关的线索。

另一部分警员马不停蹄地前往四户报案人家及失踪者过往雇主家中走访。他们详细询问失踪者的体貌特征、着装风格、生活习惯以及社会关系,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认真分析排查这些人是否有作案嫌疑。

这里人员流动极大,且大部分务工人员来自外地,停留时间短,再加上市场没有监控设备,寻找目击证人难如登天。

不过,警方的努力没有白费。

东市场的中介们向警方提供了重要线索:2010年7 - 8月间,有个瘸子带着一个女人经常来市场晃悠,一个月至少来10天,行为十分可疑。还有人看到有失踪的保姆跟着瘸子回家。

与此同时,皮亚坤的女儿皮丹也提供了关键信息。她回忆起母亲找到工作那天,说雇主是个瘸子,人挺好还信佛,家在延安街附近。

这条线索与其他家属的证词相吻合,警方据此迅速锁定了嫌犯的活动范围——延安街。

为了不打草惊蛇,警员们乔装成自来水公司或社区工作人员,在延安街一带挨家挨户走访。

经过三天的仔细排查,他们发现铁路住宅铁东南区的一户人家有重大嫌疑。

这家人白天总是拉着窗帘,晚上又亮着灯不睡觉,屋里还飘出阵阵檀香味。

邻居们也反映,经常看到有陌生中年女子和这家的瘸腿男主人一起回家,那些女子的模样和衣着与失踪的保姆们很相似。

而这家的户主,正是张舒红。

2010年8月19日14点,警方果断出击,在吉林市船营区搜登站镇的岳母家抓获了张舒红,在出租屋抓获了李艳秋。

整个抓捕过程出奇顺利,两人没有反抗,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

张舒红的狡辩

2010年8月19日17时,审讯室内气氛凝重,张舒红被带了进来。他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带着一种轻蔑,大剌剌地坐在审讯椅上,眼神中满是不屑。

审讯员严肃地开口:“张舒红,说说那些失踪的保姆都去哪儿了?”

张舒红冷笑一声,慢悠悠地说:“她们嫌活不好,走了。去哪儿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你们公安局,还能管人家去哪?指不定后来被人骗了卖了。”

审讯员拿出在他家搜到的证物,摆在他面前,质问道:“这些首饰怎么解释?都是从失踪保姆身上搜出来的!”

张舒红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镇定,胡诌道:“我在丰满认识了个男的,他说卖一个女的给他可以拿2000,我就卖了三个女的过去。”

次日凌晨1点,当警方把屋内血迹DNA和皮亚坤匹配吻合的报告摆在他面前时,张舒红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仍不死心,改口说:“实际上我就杀了一个人,就是皮亚坤。我把她带到丰满后,从桥上推到江里去了。”

审讯员紧紧盯着他,继续追问细节,张舒红却开始前言不搭后语,一会儿说当时天黑没看清,一会儿又说自己记不清了。

随着审讯的深入,张舒红的心理防线逐渐崩塌,但仍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又接连两次改口,说出不同的杀人方式,试图混淆警方的视线。双方僵持不下,审讯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到了凌晨2点,张舒红似乎意识到自己已无路可退,终于松口承认:“这事我妻子不知道,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杀她们就是寻求刺激,为了和她们发生关系。”

然而,见识过他满口胡话的刑警并不相信这就是全部真相。

在之后的两天里,警方对张舒红多次提审,不断抛出证据,对他进行心理施压。

张舒红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数不清了,有十五个吧。”

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残疾人,手上竟沾满了这么多人的鲜血。

在后续的审讯中,张舒红交代了每一起案件的作案细节,包括如何选择目标、下药、杀人、分尸和抛尸。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让人不寒而栗。随着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这个“保姆杀手”的狰狞面目终于被完整地揭露在世人面前。

这起震惊全城的案件终于迎来了法律的审判。

张舒红的罪行,是一场由畸形心理主导的人性崩塌。他的“悲剧”始于身体残疾带来的自卑与偏执,却在扭曲的价值观中异化为对弱者的暴力碾压。

从“借种生子”的伦理沦丧,再到以“算命预言”为借口的系统性屠杀,每一步都暴露出其内心深处对“控制感”的病态渴求——他无法接受自身的失败,便将痛苦转嫁于更弱势的群体,用他人的鲜血填补自己扭曲的欲望黑洞。

最令人发指的是他的“双面性”:在邻居面前,他是热心修电器、吃素信佛的“老好人”,佛龛前的香火与厨房内的碎尸形成辛辣讽刺,所谓“向善”不过是掩盖罪恶的伪装。

面对审讯,他先是狡辩“卖人换钱”,后又将罪行轻描淡写为“寻求刺激”,对受害者生前的性侵与死后的分尸抛江毫无愧疚。

这种对生命的漠视,早已超越个人悲剧的范畴,成为反社会人格的极端体现。

他专挑中年离异女性、农村务工者等社会关系简单的群体下手,正是利用了他们的生存困境与求助无门,本质是恃强凌弱的懦夫行径。

即便身患疾病、婚姻失败,这些都不能成为剥夺他人生命的理由——法律与道德的底线,容不得任何“命运不公”的借口。

张舒红的罪行证明,当一个人将自我痛苦无限放大,直至凌驾于他人生命之上时,便彻底沦为了人性的反面教材。

畸形心理不是罪恶的遮羞布,任何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终极代价,且永难被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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