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一位将军问耿飚：你当将军时带多少兵，耿飚说：大概十几万吧

耿飚，这位外交场上的“老手”，见过的场面多了，甚至瑞典军官的“刁难”都能轻松处理得像在逗小猫玩。

故事得从那次外交活动说起——耿飚第一次跟瑞典军官见面。

那时候，耿飚刚接手一项重要的外交任务，要和瑞典一位高级军官交流。当时，瑞典军官看起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估计是觉得中国刚刚成立，外交也没那么“高级”，于是想要在外交场合上显得特别“硬气”一点。于是，他开口就来了一句：“你们中国的外交水平，恐怕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和我们欧洲接轨吧。”

这种话，一般人听了，可能要气得“咬牙切齿”。但耿飚呢？他微微一笑，眼睛一眯，就像是捉到了一只被挑衅的小猫。他缓缓开口：“哦，当然，我们中国的外交经验可能确实不如贵国悠久，不过，我们有个特点，能学得快。而且，我们历史上出过许多非常成功的外交家，像孔子，他可不仅仅教我们做事，还教我们做人。”

瑞典军官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个回答来得这么“轻描淡写”，简直就像一根温柔的针轻轻戳进了他硬邦邦的胸膛。“孔子？他教你们做外交？”瑞典军官反问道。

“没错，孔子有句名言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不就是外交的真谛嘛。”耿飚笑了笑，眼神温和却锋利，“我相信，尊重别人、理解别人，才是每一场成功的外交最基本的原则。”

这话说得让瑞典军官脸色一僵，但他并没有就此打住，反而敌意更重，那么，面对对方接二连三的挑衅，耿飚又是如何为新中国长脸的呢？

新中国刚刚成立，国内的情况就像是刚开封的包子，啥都缺，啥都新。经济嘛，得从零开始，文化嘛，得翻个大棚子，外交更是个巨大的空白。周总理一个人怎么担得了这一摊子事？外交这事儿，别说搞国际谈判，就是和邻居吵架都得有点水平。

而且，当时的情况也不能怪周总理，老百姓哪知道外交是个什么味儿？大家伙儿每天关心的是“今晚吃什么”，“明天能不能不被抢粮食”，外交这事儿，放在那个时候，基本就是“让你去跟外国人说说话”。结果，这么一说，问题来了：谁去？

于是周总理一拍脑袋，冒出了个高招：“找军队里的老兵去！”

军人打过仗，眼光开阔，最重要的，他们有经验，绝对不会像个小白兔一样，去了国外就开始胡乱给人磕头。

周总理：“我们需要找那些打过仗的将领，眼神稳，嘴巴溜，能应对国际场面。”

旁边的人听了，顿时眉毛一挑：“那得选谁？都得从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才行？”

周总理点了点头：“对，选那些在战场上能听到爆炸声还不会乱了阵脚的。” 他接着又补充道：“再说了，外交大使不是去送鲜花的，也不是去当哑巴。得有话讲，还得有脾气，给人面子的时候得给，没面子的时候得跟他们争。”

“这话倒是有理，那是不是我们该找个打过抗日的英雄？” 其中一个小伙子忍不住问。

周总理呵呵一笑：“找，当然得找。那可是经历了多次战斗的大人物啊。你看啊，得选些能在枪林弹雨里依然镇定的人，别让他们在跟外国大使握手时手抖，结果给人看笑话。”

“那可是个挑战啊，外面的世界可不是和平年代，大家打的是智力战、唇枪舌战。” 一位年轻的外交人员说道。

周总理点点头：“你说得对，唇枪舌战这东西，你得懂。没那个底气去‘斗’，就算去了也没用。” 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一丝玩笑：“而且，打外交这场仗，不是你瞪大眼睛，或者用手里拿的外交照会吓唬人。搞外交嘛，得有点套路和智慧。”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毕竟，他们一个个看似能在背后操控千军万马，但面对外交，那可真是“走火入魔”的局面。

“既然这样，咱们就选那些能拿得起刀枪，也能拿得起笔和话筒的人。” 周总理严肃了一下：“让他们去国外，帮咱们打好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至于找哪些人，我自己再去思考一下，选好之后，直接培养，成材的速度得快点。”

“周总理，您可得小心了，这帮军人虽然能打仗，但他们真能搞外交吗？” 旁边的小伙子小心翼翼地问。

周总理笑了：“没问题，打了多少年仗的人，面对外交，还是能搞定的。而且，做外交大使，最重要的不是会不会摆弄那些花哨的外交辞令，而是能不能直面现实，干脆利落地说出想法——没那么复杂。”

于是，外交大使的人选就这样从军队中选了出来，一大批战士开始接受“外交训练”。而且这一训练过程，还真不是谁都能接受的——你想，那些天天研究军事战略的硬汉，突然要在外交场合穿上西装、打领带，和别人侃侃而谈，背后得有多强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避免把人家的茶杯砸到地上去。

周总理最后总结：“军人出将，外交出使，都是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别看那些个外国大使一个个在桌子旁边擦擦鼻子，没个硬核背景，他们说话也得顾及自己底线。咱们这帮硬汉，去了也能干好。”

之后，周总理还特意为此开了个会，会议上，周总理非常诚恳地说：“你们是我们的骨干，咱们国家要强大，外交必须得硬，找你们去做大使是看中了你们的眼光和胆略！”

结果大家听完，尤其是那些刚刚从战场上“打滚”的将领们，心里一个个都在默默嘀咕：“周总理，您没跟我开玩笑吧？我们这辈子就看过战争，研究过枪炮，去国外搞外交，咱不会做错事？”

这个时候，毛主席来了一句：“做外交也不算转业，仍然是军人。”这话一出，场面瞬间安静了，心里想的“转业”两字也渐渐淡去。

然而，有一个人始终不买账，那就是耿飚。你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吗？他说：“我还是别去当外交大使了，我这‘农民出身’能去搞外交吗？”

你瞧，耿飚不是不想放弃军队，实际上他在心里已经做好了妥协，只是他那一份对自己的要求有点过于苛刻：“我觉得自己做不好这份工作，外交这事儿，我没啥经验，怎么能跟外国人打交道？”

然后他瞅着大家：“再说了，我脸皮薄，谈判时不好意思开口，万一把外国大使气走了，咱这事儿算啥事儿？”

结果旁边的将领们都开始摇头了，心想：“你倒好，把自己看得比镜子里还清楚，但你不觉得‘农民出身’的你，才是最能拉近与人沟通的那个人吗？”

周总理一脸无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耿老弟，你看，我们当年打仗时，不也得面对不同的情况、不同的对手吗？外交也一样，咱们不是去做秀，而是去做实际的事情。你在联络工作上做得那么好，既能和美国人接触，又能处理麻烦的事，怎么就不能做这个工作？”

可耿飚依旧不肯去：“我看外交这事儿，还是让那些专门的去做，咱们的工作还是留给战场好了。”

周总理笑了笑：“你就别拿‘农民’说事了，这年头，不管你是农民还是战士，谁没在时代的浪潮中拼搏过？你要真觉得自己干不好，咱们就跟外交部说，让你在大使馆里种地，最起码比待在战场上好得多。”

不过话说回来，确实，新中国的很多将领，都是从泥土里爬出来的，才有了现在的地位。谁敢说，那个“农民出身”的将军们，不能在国际谈判桌上坐得稳？

但是，架不住耿飚这人天生轴啊，他思虑再三还是觉得自己很难胜任。

毛主席一眼看出耿飚的犹豫，他大大方方地点了根烟，盯着耿飚笑了笑：“咋了？就因为你是个‘泥腿子’？嫌弃自己，就不去做外交工作了？”

耿飚赶紧站起来，脸色有点发红，支支吾吾地解释：“不是的，主席，你知道的，我这从来没挑过工作，打仗那会儿，我恨不得冲在最前面，只是做外交，咱从来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儿，实在是心里没底。”

毛主席点了点头，笑得一脸慈祥：“好吧，别急，今天咱俩谈谈心。”

耿飚本来是想开口说点啥的，可这话到嘴边，突然就像卡在喉咙里一样，半天没说出来。最后，他小声嘟囔了一句：“我这人真没什么文化的，和人家在那聊天，万一尬住了......这事儿我真心没把握啊。”

毛主席不乐意了，直接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没文化？没文化咱可以努力学习啊，怎么了？你忘了咱们有多少同志都是苦出身，没学习过知识，即便这样，我们还不都是从那破土地里爬出来的吗？咱们不光当了世界上最大的国家，还是在那帮所谓‘大国’面前站起来了。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没文化了？这年头，不管你有没有文化，能做事儿才是王道！”

耿飚一时愣住了，倒是完全没料到毛主席能这么直接一怼。

要说不信自己能做外交工作，他是真的心虚，毕竟他在打仗时那股子死磕劲儿倒是能甩别人几条街。但外交这事儿，咋看咋觉得和杀敌打仗有点不对路。

毛主席见他不说话，笑了笑：“再说了，仗都打完了，你还想打仗啊？咱们外交的目的，是和人家和平相处。”他随手拍了拍桌子，瞄着耿飚：“外交这事儿，能和人沟通，能聊个痛快，聊出个什么方向来，比打仗简单多了。你没见过外国人吗？你就把他们当‘敌人’看，怎么也能聊得来。你看，咱们不都是和那些国民党的人也能谈得挺好的吗？”

耿飚心里其实明白，毛主席说的对，打仗的本能和外交的本能也许真不是那么不同。你在战场上敢不敢放手，敢不敢拼命，外交上也一样，敢不敢下定决心去搞好关系、去做事，能不能掌控局面，最终都要靠勇气和智慧。

但是，这话也不好当面说出来，耿飚只得低下头：“主席，您说得对，我……我再考虑考虑。”

毛主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笑道：“你考虑考虑就好。不过，考虑的同时别忘了，你可不是去跟敌人打仗，咱们这是和‘世界’做生意，做朋友，做伙伴！来，先喝口茶，给自己解解渴，别把这事儿弄得像上战场似的。”

耿飚想了想，觉得毛主席这话也有点道理——反正不是去打仗，去交流也好，去搞外交也好，能把自己收拾得体面点就行。

毛主席这时不急不缓地又加了一句：“不过嘛，我没想到的是，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你今天没胆子了。”说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耿飚看。

“主席，我……我不怕！”耿飚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猛地站起来，眼神坚定：“打仗流血都不怕，还怕这个，绝不可能！”

毛主席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好！那就去做，做出个样子来，让我看看！”

这场思想斗争终于以耿飚的“背水一战”胜利告终，毛主席笑了笑，轻轻拍拍他肩膀：“记住，外交不是怕的，能聊就能打败一切。你去了瑞典之后，和外国人多聊聊.”

一会儿，周总理的电话就打来了——“耿飚同志，接到了毛主席的指示，决定任命你为驻瑞典大使。”

耿飚接过电话，心情复杂，但也没再多说什么。他本来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和军队打交道了，没想到现在要跨足外交这条新路。但想想毛主席的话，他还是稳了稳神：“好，周总理，我一定尽全力做好这份工作！”

在去瑞典前，毛主席看着耿飚，语重心长地说：“你去这趟，不是去打仗，也不是去卖弄什么才艺。记住，你们这些大使，最大的任务就是去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最重要的，是学习他们经济建设的经验，回来后给我们带点实用的东西。”

耿飚当时点了点头，到了1950年7月，耿飚带着妻子，艰难地踏上了前往莫斯科的火车。

一路上，耿飚的心情既忐忑又好奇。他第一次穿上了崭新的西装，感觉像个临时演员在电影里冒充“上层社会”，硬是把自己的中山装丢到脑后。“这些西装，怎么穿都不对劲，哪有我们中山装穿得那么舒服。”耿飚心里嘀咕着，一边把西装的领子扯了扯，突然有点怀念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

到了莫斯科，天寒地冻，刚出车站，耿飚就打了个寒颤。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高大上”，街道上行人行色匆匆，西装革履，挺直的脊背仿佛都是在传递着一种信息——你来错地方了。

不过，最让耿飚“心虚”的是，那些人走路都带着一种“我不是在走路，我是在展示什么”的感觉。耿飚拉了拉西装，觉得自己和他们真不是一路人，“是不是该学学他们走路的姿势，带点儿‘外派大使’的架势？”他心里开始胡乱猜测。

吃饭的时候，西餐让耿飚的手忙脚乱。筷子握在手里，就像手里握着个飞速旋转的陀螺，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最后，饱受困扰的他终于忍不住问：“这个刀叉……怎么拿？”他的妻子提醒他：“先拿刀，后拿叉，刀对着自己，叉对着别人。”

耿飚心想：“真是学了半天，什么也没学会。”刚习惯了一口吃饭，突然给他搞这些个西餐仪式，搞得他连咬一口都得经过三道程序，心里早已经琢磨着：我是不是应该把这几根刀叉都丢了，直接拿大勺子吃？

不过，渐渐地，他也开始习惯了这种生活——尤其是西餐的“姿势”开始有了点儿拿捏，吃了好几顿牛排，也能准确找到叉子该插进哪里。耿飚开始对这些国家的经济发展产生了浓厚兴趣，尤其是看着这些国家像流水线一样井井有条，心里暗暗想到：“咱们的祖国有那么一天吗？”

当时的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去“炫耀”什么，而是要从这些国家学到一些可以用的东西。他笑着摇摇头：“外面的一切都挺新鲜的，但最重要的，是这套西装能给我带回来什么。我现在需要的，不是‘打扮得体’，而是能在这片土地上开出点新花来。”

刚到瑞典的时候，耿飚穿着那套在国内“穿遍大江南北”但在这里显得有些过时的中山装，顿时感觉自己成了宴会里的“历史文物”。看着周围西装革履，脚踩意大利皮鞋，仿佛一进门空气里就充满了“我很贵”的味道。就他那样，跟人家光鲜亮丽的宾客们简直是一个世纪的差距，像是刚从地头上爬出来的乡下人，偏偏还得跟一帮优雅的人在一起“吃香喝辣”。

当然，旁边有个瑞典将军没什么眼色，眼睛就扫到了耿飚那一身“文化大革命时尚”，他一眼看出，嘿，想嘲讽嘲讽了。他心里估计想着：“这不就是个好欺负的中国人么。”于是，带着那种“我特地穿西装来嘲笑你的感觉”，他走过去了。

“听说你曾经是个将军？”那瑞典将军用眼睛一扫耿飚，“说说吧，那你都打过什么仗？战绩如何？最重要的是，你带过多少兵？”语气里透着一股子轻蔑，仿佛在说：“你这个‘古董’，能指挥得了几个人？”

耿飚心里一乐，知道这小子是没憋什么好心眼，嘴上却没动声色，端着酒杯轻轻一笑。看着那瑞典将军满脸的“我就等你来给我面子”的表情，耿飚微微一挑眉，悠悠地道：“哦，也没什么，带过的兵不多，也就十几万吧。”

那将军的眼睛差点从眼睛里掉出来，酒杯都差点掉了下去。他赶紧放下酒杯，迅速地站直了身子，一副“我刚才绝对不是看不起你”的模样，满脸堆笑，“啊，原来您是，您是——您真是很厉害啊！多有得罪！”

耿飚心里暗笑：看，这不就得了么？别看你穿得像个洗净了尘土的“新贵”，我穿着这套“乡巴佬”衣服，照样让你也得给我三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