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井泉之子申再望,关于父亲外调粮食事宜致信邓小平,其后如何?
五个娃,名字各有来头,都取自一位大人物的诗词,这中间藏着什么故事呢?他们的爹,是个不那么出名的革命英雄,他的人生就像小说一样传奇,他叫李井泉。他的儿子申在望,想从自己的角度给大家看一眼这位英雄不为人知的一面。一篇揭开历史面纱、讲述父子深情的故事,就要慢慢道来了。
1940年,延安这座革命圣地,见证了许多浪漫爱情的发生。在这里,李井泉和肖里相识相爱,第二年就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他们彼此扶持,一共生了五个孩子。这五个孩子的名字,都蕴含着革命的诗意,都是从毛主席的诗文或讲话中取的。老大叫黎风,老二叫清明,都是从毛主席说的“黎明清风”来的;老三叫巨一,是毛主席在七大时说的“巨大统一”给的名字;老四叫新桅,取自毛主席说的“新中国的桅杆,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老五原来叫在望,后来特殊年代过了就改成了“再望”,意思是期待着更好的未来。而且,有个特别的地方,老五其实不姓李,而是姓申,这背后还有一段故事呢。在战争年代,李井泉和肖里把他们的孩子托付给不同的革命战友带大。比如,他们的小儿子巨一被送给了当过国家机械工业部部长的孙志远,女儿新桅则跟着中央派往西藏的代表张经武生活,而老五申在望则被送到了成都市委监委的申国藩委员家。所以,申在望后来就姓了申。李井泉不仅是个革命英雄,还特别心系家乡建设。1960年,他回到江西临川仓下村这个久违的家乡,发现孩子们上学要走老远的路,于是他主动向政府提出建一所小学,这样附近的小朋友们就能更方便地上学了。
学校建成后,乡亲们都很高兴。到了1974年,李井泉回乡一看,发现村里的石桥被洪水冲垮了,乡亲们只能摆渡过河,特别在汛期挺危险的。他就跟政府建议重建石桥,新桥修好后,乡亲们出行方便多了,大家都挺高兴的。李井泉对乡亲们特别关心,但从不滥用权力帮自家亲戚。尽管他的弟弟战时英勇牺牲,留下两个娃,李井泉把娃接到成都上学,他们毕业后,一个成了工厂工人,一个回乡做售货员,李井泉没因为自己身份给他们特殊待遇。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李井泉在四川掌权时,大举提倡种棉花。不过,那时候不少人对四川那雨水充沛、阳光不足的气候,是否真的适合棉花生长,持保留意见。李井泉为了试试自己的种棉法,不光在家院子动手,还特别找了个种棉好手来教他。那会儿,这位种棉专家几乎成了李井泉家的常客,连站岗的解放军兄弟都成了他的帮手。为了响应省委的号召,申在望的学校也在足球场上种起了棉花,结果李井泉听说后,就吩咐申在望把两盆新品种的棉苗带到学校去种。申在望不太乐意,抱怨个不停,结果被李井泉数落了一通,说他不爱劳动,思想上有问题。这事儿还导致申在望入团的时间延后了。不过,多亏了李井泉的推动,四川打破了不能种棉花的旧规矩,棉花种植开始在四川农业中占据重要位置。
到了80年代,四川“调粮出川”的话题开始受到广泛关注,但李井泉对此一直保持沉默,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申在望好几次都请求父亲李井泉写篇回忆录来澄清事实,但李井泉每次都不同意。他甚至还特意开了个家庭会,明确说谁都不准给他写这样的东西。李井泉在家庭聚会上跟孩子们说:“你们谁都不准帮我写回忆录。”申在望为了弄清真相,开始四处打听,一点一点地从父亲的老战友和认识的人那里搜集信息,慢慢拼起了当时的情况。那年的4月,李井泉老人去世了,享年79岁。申在望父亲过世后,他更加坚决地要给父亲讨回公道。和家人商议过后,他打算给邓小平写封信,请求中央公正地评价李井泉的功过,并对“调粮出川”事件给出一个清楚的解释。邓小平看了信后给了指示,让中办主任处理。没过多久,有关部门的人就上门到李井泉家,跟申在望和家人聊了聊,仔细听了他们的看法和想法。
《人民日报》刊登了介绍李井泉同志的文章,里面说李井泉同志是个直爽的人,说话做事都挺坦荡,不藏着掖着自己的想法,工作出了错也能勇敢承认。而且他做人光明正大,总是坚守自己的原则,还总是想着怎么把整体利益放在前面。申在望觉得父亲是个很低调但超级了不起的革命英雄,而且随着他自己年纪越来越大,对父亲的敬仰也是与日俱增。他想起了战乱时期,不少战友因种种原因膝下无子,但李井泉夫妇却拥有了五个孩子。为了扶持那些没有孩子的战友,他们决定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他们。李井泉整天忙着工作,很少关心我们学习生活的事。他经常告诉我们:“学习、生活,还有未来的工作,都得你们自己努力。”这就是他对孩子最简单的要求了,高考选专业时,李井泉就告诉他们:“你们都去学数理化,学点技术,以后就别考虑当官或做生意了。”他的孩子们都很上进,各自在学术圈里都有出色的表现。特别是申在望的大哥,在美国读完博士之后,还成功拿下了两项技术专利呢。
美国开出高薪想要留住他,可李井泉一听说这个消息,电话里只淡淡说了句“回国工作”,三哥二话不说,就果断放弃了那些好条件,坚决回国了。申在望记得,父亲李井泉为人很低调,很少跟孩子们提起他那些革命往事,尤其是关于长征的故事,尽管申在望好奇地追问过很多次,李井泉总是选择沉默。申在望觉得父亲的生平对研究中国现代史非常有帮助,就提出要给他录个音,把他的回忆录保存下来,不过李井泉一口拒绝了。李井泉表示,好多回忆录都不靠谱,有的还瞎编乱造,有的人把自己夸得太过分。那么多革命先烈都英勇牺牲了,写历史就应该把那些牺牲的同志们的英勇事迹记录下来,让后人永远铭记他们。申在望对父亲的了解大多来自于老战友的讲述,因为他父亲很低调。“在我心里,父亲就像那座始终沉默的青山。”申在望这样说,这既是对父亲深深的思念,也是对那位老革命家高尚品德的由衷敬仰。李井泉同志一生都在为革命和人民服务,他的事迹展示了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他的精神会一直激励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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