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老农炕洞焚烧妻子,深山独居数年,过起神仙般的日子!
也许外面的世界早已遗忘了他,而他独居深山二十多年,自给自足,没有子女,没有至亲,落得“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他,西北里沟山村农民惠泽民,却甘之如饴,自称隐士,活在仙境,只因40岁时 做了一件惊天撼地的大事。
01 二十多年前,里沟村山峦重重叠叠,十几户人家便栖息在山峦围成的摇篮里,都住着被烟火熏得发黄发黑的窑洞。
干旱与贫困仿佛永远在这里安营扎寨,日日在这滚牛洼耕种劳作的农民,都盼望有一天能过上好日子。
40岁的惠泽民老实善良,听说到大城市当民工可以挣大钱,不过就是苦了些。
他心里有底了,于是就和十来个村民,收拾好铺盖,搭班车到北京去打工了。
02 惠泽民家里共有二十亩山地,他这一走,两位老人,两个上学的儿子,一个16岁,一个15岁,两个骡子,还有近二十只羊,一条狗,一只猫,十几只鸡,全压在他妻子柔弱的肩膀上。
他的妻子长得很俊俏,小巧玲珑。即使风吹日晒,不停劳作,妻子的俊俏还是没被岁月的杀猪刀嚯嚯。
尽管两位老人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活,比如给牲口添添草,喂狗,喂鸡,喂猫。
但是地里的农活全要妻子一个人干,种玉米,种麦,种糜子……除草,追肥,收割,全要妻子一个人完成。
平时家里磨面,饭食全要妻子操劳。
两个儿子一个上初二,一个上初三,也帮不上什么忙,妻子不论刮风下雨,风刀霜剑,还要给他们蒸好馒头,步行送到学校。
而干活时,骡子又常常不听使唤,气得妻子天天抹泪,对着瓦蓝的天发呆。
可是日子还要过下去,农活一点点都不能耽搁。
妻子实在是力不从心,所幸村里有一个35岁的单身汉惠文星,长得文文弱弱,书倒是读了不少,可是考上大学家里太穷,没钱供他读书,只能辍学务农。
好几个姑娘嫌他家穷,地形又不好,于是分家后,他单身一直过到现在。
看到一个女人,连牲口都驾驭不了,还拼命地干活,他实在不忍心,于是经常去帮助惠泽民的妻子。
渐渐地,两家的农活合作一起干,惠文星干完活,也经常在惠泽民家吃饭。
两位老人觉得脸上挂不住,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儿子不在,一个女人干不了那么多那么重的农活。
03惠泽民在北京一呆就是三年,连过年都不会老家,他说,来回路费太贵了,还不如省着过日子。
他也没给家里汇过钱,他认为家里出产的钱,完全够供养一家子人。
里沟的邻村惠沟有一个商店,安装了一部电话,等通知他妻子,来接电话确实太费时间了。
两人每次说的话没啥两样,后来干脆就不打电话了。
他自己省吃俭用,凭着吃苦耐劳,终于攒了足够的钱,存在银行里。
他打算翻修住宅,于是,在第三年年底,他回到了家。
那是正是腊月,他回到家里已经天黑了。
当天,惠泽民的妻子和惠文星套着骡子拉了一天的粪。
此刻,惠文星在他的家里,正坐着吃搅团。
惠泽民的妻子脸上漾满了笑,两个人边吃边笑谈。
两位老人在另外一个破窑洞,一脸不高兴地吃着搅团。两个孩子还在学校上学,周末才回家。
04满怀期待和激动的惠泽民,在几声狗吠掺杂着说笑声,迈步跨进了窑洞。
灯泡落满尘土而泛着红光,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和惠文星惠泽民正端着饭碗,坐在炕头上,活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惠泽民的眼睛冒着火,他的妻子吓得哆嗦着,忙解释,惠文星帮着拉粪,三年来一直帮忙干农活……
惠文星放下了饭碗,打了声招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惠泽民的眼睛冒着火,他不相信两个人仅仅是帮忙这么简单。
虽然,妻子的辛苦他知道。
他扔下铺盖,像抓小鸡一样拎起妻子,厉声呵斥:“这三年来,你背着我干了什么事?”
妻子吓得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停地摇头,不停地说着:“没有干啥事,没有,没有……”
越是这样,惠泽民越是觉得妻子一定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他恨不得將妻子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两位老人闻讯赶来,忙劝住惠泽民,还说了儿媳如何不容易,如何辛苦撑起一个家。
可是,惠泽民根本就听不进去,依旧怒火万丈,扬言要让妻子死得很难看。
两位老人担心惠泽民闯祸,于是,老父亲便拉着惠泽民,一起去另一个窑洞睡觉;
老母亲陪着儿媳,在惠泽民的窑洞睡觉。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惠泽民的妻子又套着骡子准备拉粪,惠泽民的怒火又被点燃了,一想到妻子说的,惠文星一直帮着干农活……
他疯了一样,一下子冲过去摁住妻子,一顿拳打脚踢。
两位老人,本来对儿媳和惠文星走得太近很不满,加上惠文星干活了就在他们家和儿媳一起吃饭,更加窝火。
于是,想着儿子给儿媳一个教训也是好的,就没怎么拉架。
惠泽民的妻子被打的满面是血,走路一瘸一瘸的。
惠泽民余怒未消,他冲着妻子咆哮着:“驾驭不了骡子拉粪,你还不会挑粪吗?你以为你是娘娘吗?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把你惯的?”
妻子只能忍着伤痛一担一担挑粪。
一连三天,妻子带伤挑粪,做饭,喂羊……家里一切活计都由妻子来干。
惠泽民手插裤兜,像个监工一样看着妻子忙来忙去。
两位老人觉得儿子回来了,一切与自己没关系了,啥也不管了。
05 星期五了,两个儿子回来了。
惠泽民看见两个儿子,三年的时光长高了不少。
没来得及高兴,一想到他们“纵容”“隐瞒”自己妈妈的种种,就开始迎头痛骂起来,污言秽语,喷涌而出。
两个儿子吓得不敢吭声,等他骂完,到第三孔破窑洞去了。
妻子实在忍不住了,她说:“这事与儿子没有关联,你骂他们干啥呢?有啥事你尽管冲着我来!”
惠泽民气得嗷嗷只叫,一下子就把门前成堆的枣刺条,装了一大背篓,背着填到他和妻子睡的炕洞里,一连背了三次,全部填到炕洞里面,也不顾枣刺扎得手痛。
一家人闷声闷气地吃完饭,回各自的窑洞睡觉。
惠泽民让妻子烧炕点火,妻子说:“枣刺条填得太多了,炕烧着了万一着火了,怎么办?”
惠泽民狠狠地瞪着妻子,咬牙切齿,他一把操起顶门棍,把门顶死。
吆喝着妻子点火烧炕,妻子只得照做。
炕洞里的火烧的噼里啪啦响,惠泽民的妻子拿起灰耙,刚准备把火推一推,打一打。
惠泽民一把夺过灰耙,使劲扔在地上,妻子愣住了。
惠泽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妻子,一下就把妻子使劲填到炕洞里,并迅速堵上炕眼门,用灰耙使劲顶着炕眼门。
妻子凄惨的叫声从炕洞隐隐传来,他不为所动。
两位老人和两个儿子,还天真地以为,两人打了个小架而已。
06 第二天早上,惠泽民用灰耙把妻子烧得发黑的尸体拨出来,扔在院子里。
两个儿子吓得魂飞魄散,从山里跑出去了。
两位老人看到儿媳惨死,知道人死不能复生,选择隐瞒儿子行凶。
至于两个孙子,都那么大了,怕什么呢?难道不知道回家的路吗?
一家三口人一合计,就定下应对之策了。
惠泽民去了一趟岳父岳母家里,他说:“妻子做饭不小心,灶火引火了,把妻子烧成了焦疙瘩,当时他在地里干活,两位老人年纪大了,耳背啥都没听见。”
事情就这样掩盖过去了。
惠文星对此持怀疑态度,可是他能做什么呢?里沟的人都说惠泽民的妻子做饭不小心,把自己烧成焦疙瘩了。
他一个单身汉,总不能在人死之后又惹出闲话来。
后来,国家实行退耕还林政策,里沟村的村民都搬出去,住到王家湾了。
惠泽民选择留守深山,自给自足,先后埋了自己的父母,可是两个儿子一直杳无消息。
二十多年过去了,偶有村民上山遇见惠泽民,他赶着一群羊,胡子像荒草一般,就问他:“你一个人住在山里寂寞不?山里树林茂密,不害怕有野兽吗?”
惠泽民朗声大笑:“这里就是仙境,我一个人住着,有啥怕的?日子清净又自由,简直不要太清闲!我活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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