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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柴公主后我杀疯了

我盯着招聘软件上第108条“不合适”的回复,狠狠灌了口冰可乐,碳酸气泡呛得我眼泪直流。凌晨三点的出租屋,只有电脑屏幕泛着

我盯着招聘软件上第108条“不合适”的回复,狠狠灌了口冰可乐,碳酸气泡呛得我眼泪直流。凌晨三点的出租屋,只有电脑屏幕泛着冷光,页面上是我追了半个月的古言小说——《深宫娇女录》。我就是个标准的现代 loser,二本毕业半年,面试被拒到麻木,每天靠啃老本和熬夜看小说逃避现实,总幻想着能换个活法,哪怕是小说里的世界也好。

眼皮越来越沉,键盘的触感渐渐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小说里那个同名同姓、连名字都只出现过三次的炮灰公主——林微。

再次睁眼时,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霉味,身上盖的锦被又薄又硬,还沾着不明污渍。我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打过。“哟,咱们的林微公主醒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青绿色衣裙的宫婢,正双手叉腰站在床边,眼神里满是鄙夷,“还以为你要睡死过去呢,浪费了咱们浣衣局的柴火。”

浣衣局?我脑子飞速运转,瞬间想起了小说里的情节。原主是当今圣上的第十三个女儿,母亲是圣上早年微服时纳的良家女,温柔贤淑却福薄,生下她没两年便病逝了。圣上念及旧情,本想照拂原主,可后宫妃嫔争斗激烈,原主性子怯懦,被人拿捏着远离圣驾,渐渐成了宫里无人问津的透明人,最后因为不小心冲撞了宠妃,被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连个水花都没激起。

那宫婢见我不动,竟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拧我的胳膊:“发什么呆?赶紧起来洗衣裳,耽误了贵妃娘娘的衣裳,扒了你的皮!”手臂的刺痛传到脑海的瞬间,一股无名愤怒突然在我心中炸开:我都穿书了,还要受这种鸟气?在现代我是没人要的 loser,难道到了书里,还要做个任人宰割的炮灰?我猛地抬手打开她的手,声音因为干涩有些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硬气:“你敢碰我?”

那宫婢显然没料到一向唯唯诺诺的我会反抗,愣了一下,随即气得脸都红了:“你个没人要的废物公主,还敢摆架子?看我不收拾你!”她说着就要扑上来,我虽然没什么力气,但在现代好歹看过几条防身术视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顺手推了她一把。宫婢重心不稳,摔了个四脚朝天,发髻都散了。

“你!你给我等着!”宫婢又气又急,哭喊着就要往外跑,“我要去告诉刘管事,你殴打宫人!”我心里一紧,刚穿越过来,我可没本事和管事抗衡。但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我拽住她的后领,咬牙道:“你敢?我乃当朝公主,你一个宫婢也敢对我动手,真要闹大了,传到父皇耳朵里,是你死还是我死?”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凶,或许是“父皇”两个字戳中了她的忌惮,宫婢瞬间怂了,瘫在地上瑟瑟发抖:“公、公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我看着她恐惧的样子,心里竟莫名升起一股快感,我踹了她一脚:“滚出去,把我的衣裳换了,再端碗热粥来。”

宫婢连滚带爬地跑了,我身体一软瘫坐床上,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这是我第一次用身份特权打压别人,没有害怕,只有一种陌生的快感。原来权势这种东西,哪怕只是个空有头衔的公主,也能让人俯首称臣。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改了原主的性子。宫婢们再想拿捏我,我直接上手打骂,管她们背后怎么议论;有人敢给我送馊饭,我就把碗扣在管事脸上。起初还有人不服气,偷偷去告诉掌管后宫杂事的李嬷嬷,可李嬷嬷见我突然硬气,又摸不准我是不是有了依仗,只敷衍着打了宫婢几板子了事。但这几板子,却让所有人都看清,这个林微公主,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随便欺负的软柿子了。

但光靠发脾气没用,空有公主头衔,手中并无实权,迟早还是会落得原主的下场。我必须找到靠山,而这宫里最大的靠山,就是圣上。原主母亲早死,圣上求而不得心中定然有憾,这死去白月光的威力,便是我最大的筹码。我开始盘算着如何引起圣上的注意,小说里提过,圣上每月十五都会去御花园的冷香亭静坐独处,这便是机会。

十五这天,我特意找浣衣局的老嬷嬷借了件素净的月白襦裙,洗干净头发,素面朝天站在冷香亭外的柳树下。果然,没过多久,圣上便带着两个侍卫走了过来。他穿着明黄色常服,面容威严,眼神里却藏着一丝落寞。我没有像其他宫妃那样刻意讨好,只是安安静静待在原地,等他走近了,才屈膝行礼,声音轻柔却清晰:“儿臣林微,见过父皇。”

圣上脚步一顿,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碰到我。他上下打量我一番,目光落在我身上洗得发白的襦裙上,又看向冷香亭的方向,眼神柔和了几分:“你怎么在这里?”“儿臣昨日梦到母亲,母亲托儿臣替她来此处看看父皇,以解相思。”我垂着眼,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哀伤。圣上沉默了片刻,伸手抚了抚亭边的石桌,轻声道:“若不是你母亲托梦,你打算再也不来见朕了,是吗?”我抬眸,眼底带着一丝委屈:“从前儿臣年幼,总怕惹父皇烦心,也怕给父皇添麻烦。如今儿臣长大了,作为父皇的女儿,理应陪在父皇身边尽孝才是。”

圣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点了点头:“好,既如此。从今往后,你便去凝微宫住吧,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来找朕。”我心中一喜,连忙跪地谢恩:“谢父皇恩典!”这一步,我走对了。

有了圣上的庇护,我在宫里的日子彻底翻了身。圣上不仅给了我足够的份例,还派了忠心的宫人伺候,连之前刁难我的浣衣局管事,都被内务府杖责后换了人。我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以前欺负过原主的人,我都一一记在心里,慢慢算账。那个曾经拧我胳膊的宫婢,被我打发到了最苦的冷宫当差,没几天就病死了;还有之前强抢原主玉簪的才人,我借着圣上赏赐的机会,故意在她面前提起那支玉簪,圣上念及原主母亲,当即下令彻查,查出那才人指使宫人偷盗宫中财物,拿到宫外变卖敛财,圣上下旨将她杖杀,父母也贬官岭南。

看着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人落得凄惨下场,我心里没有丝毫不忍,反而觉得无比痛快。我开始享受这种掌控别人命运的感觉。宫里有个宫婢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手里的茶水洒在我的衣裳上,我直接赏了二十大板将人打得晕死过去;有个宫妃暗地里安排宫人传播我是“靠亡母上位”,我就搜集了她贪墨贡品的证据,呈给圣上,让她被打入冷宫,至于乱嚼舌根的宫人,我让人割了他们的舌头,亲自送到冷宫生生吓疯了这个废妃。圣上未料到我竟是这般手段狠厉的角色,但念及旧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偶尔还会夸我有主见。

我的变化,自然引起了宫里人的注意。有人怕我,有人讨好我,还有人在背后算计我。最容不下我的,便是贵妃一族。贵妃的兄长是当朝太尉,手握部分兵权,家族子弟遍布朝野,势力盘根错节,早已成了圣上的心头大患。圣上念及旧情与朝堂平衡,一直未动他们,可贵妃仗着家族势力,屡次纵容族人跋扈,甚至暗中干预朝政,连带着五皇子萧景也愈发嚣张,总觉得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公主,不配分走圣上的关注。一次宫宴上,萧景故意灌我酒,还出言嘲讽:“十三妹妹如今倒是威风,若不是靠着父皇仍念你那死去的母亲,你如今哪有资格出现在我们面前,怕不是还在浣衣局洗着本皇子的亵裤呢吧?哈哈哈哈哈哈”此言一出,哄堂大笑。

换做以前,我或许会忍,但现在,我不仅要护着自己,更要读懂父皇的心思。我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厉声喝道:“五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乃父皇血脉,父皇宠我有何奇怪?父皇乃天子,天下子民皆依靠父皇,有何可笑?五哥哥酸言酸语,莫不是父皇现在都不愿搭理你,你嫉妒了?”萧景冷笑:“区区公主,也配在我面前嚣张?我母妃家族权势滔天,捏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他这话,既是羞辱我,也是在炫耀贵妃母族的势力,恰好戳中了圣上的忌讳。

我懒得和他废话,对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立刻上前,按住了萧景。萧景又惊又怒:“林微,你敢动我?我母妃不会放过你,我舅舅也不会饶了你!”“皇子又如何?”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人听清,“你羞辱我事小,仗着外戚势力在宫宴上耀武扬威,置皇家体面于不顾事大。今日我便替父皇教训你,让你记住,这宫里的权势,从来不是外戚能觊觎的。”我转头对侍卫说:“掌嘴二十,再将他禁足府邸,没有父皇旨意,不准踏出半步!”

侍卫下手极重,萧景的脸瞬间肿了起来,疼得惨叫连连,却再不敢口出狂言。周围的人都吓得脸色发青,连大气都不敢喘,谁都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是在暗指贵妃母族恃权而骄。我站起身,擦了擦手上沾到的碎屑,脸上带着笑意,眼神却冰冷刺骨:“谁再敢借着外戚势力横行霸道,萧景便是榜样。”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圣上耳朵里。贵妃哭着跪在圣上面前,哭诉我苛待萧景,还暗指我故意针对她的家族,她的兄长太尉也亲自入宫,以“公主欺凌皇子、藐视外戚”为由,请圣上严惩我。圣上看向我,语气看似责备,眼底却藏着赞许:“林微,你下手未免太急了些。”我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回:“父皇,儿臣没错。萧景仗着贵妃娘娘与太尉大人的势力,在宫宴上炫耀外戚权势,早已逾越本分。儿臣今日惩戒他,既是维护皇家体面,也是敲山震虎,让贵妃母族明白,朝堂与后宫的界限,不可逾越。”

圣上沉吟片刻,看向哭哭啼啼的贵妃与面色强硬的太尉,沉声道:“萧景出言不逊、恃宠而骄,本就该罚,林微做得没错。倒是贵妃,教子无方,还纵容家族子弟横行,罚禁足长春宫三月,闭门思过。太尉,你身为朝臣,不思辅佐朝政,反倒为皇子求情、借机施压,罚俸一年,回去好生约束族人!”贵妃与太尉脸色惨白,却不敢反驳,只能含泪谢恩。散朝后,圣上单独留下我,拍了拍我的肩:“你倒是懂朕的心思。贵妃母族势力太大,朕早想动一动,只是缺个由头。你今日做得好,往后便替朕盯着他们,有任何动静,随时禀报。”我心中一喜,立刻跪地领命:“儿臣遵旨,定不辱使命。”我知道,圣上这是彻底将铲除贵妃母族的暗线交给了我,我不再只是靠宠爱立足,更成了圣上制衡朝堂的棋子与利刃。

圣上派人送来的东西越来越多,给我的权力也越来越大,甚至允许我调动部分禁军。时至今日,这宫里已没人能奈我何。我知道自己变了,从一个连面试都不敢说话的现代 loser,变成了一个手握实权的公主。但我不后悔,因为这种手握权势的感觉,比在现代活得多姿多彩百倍。我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再也不用被人拒绝,再也不用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我在凝微宫里养了一批死士,专门替我监察后宫,处理那些不顺眼的人。只要有人敢对我有半句怨言,第二天就会离奇失踪。宫里的人越来越怕我,都暗地里叫我“毒公主”。

我开始着手调查贵妃母族的罪证。八公主林瑶是贵妃的亲女儿,仗着家族势力,不仅以前总跟着萧景欺负原主,还时常纵容母族表亲在宫外作恶,强抢民女、贪墨钱财。我先让人搜集了林瑶作恶的证据,再带着死士闯进她的宫殿。林瑶吓得躲在床底下,被我拖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你不能动我!母后不会放过你的。”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怜悯。“你仗着贵妃母族的势力为非作歹时,有没有想过有今天?”我挥了挥手,死士立刻上前控制住她,“我今日不是要杀你,而是要借你,撕开你母族的遮羞布。”我将林瑶交给心腹看管,随后把她作恶的证据连同贵妃母族下人扰民的罪状,一并呈给了圣上。圣上本就对贵妃母族积怨已深,见状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彻查贵妃母族。

贵妃得知消息后,疯了一般冲进大殿求情,却被圣上下令打入冷宫。我借着圣上的旨意,动用死士与禁军,全面搜查贵妃母族的府邸与产业,查出太尉贪墨军饷、结党营私、暗中勾结敌国的铁证。这些罪证桩桩件件都触目惊心,圣上震怒之下,下令将太尉满门抄斩,废除贵妃封号,贬为庶人,其余涉案的贵妃母族子弟,要么被流放,要么被罢官夺职,盘踞朝野多年的贵妃母族势力,一夜之间土崩瓦解。萧景因母族倒台,被废去皇子身份,贬为庶人,圈禁于皇陵附近,终身不得外出。经此一役,宫里与朝堂都彻底清净,没人再敢与我为敌,圣上对我的信任也愈发深厚,连朝政要务,都愿意与我商议一二。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靠着圣上的信任与手中的权力,在宫里与朝堂都站稳了脚跟。但我也渐渐明白,一味清算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圣上年纪渐长,鬓角添了不少白发,皇子们对储位的争夺也因贵妃母族倒台而愈发白热化。大皇子萧瑾残暴嗜杀,借着贵妃母族倒台的空隙,暗中笼络被清算的残余势力,图谋不轨;三皇子萧恒性情温和,潜心治学,从不参与党争,却也因此势单力薄,屡次被萧瑾排挤。我心里清楚,圣上百年之后,若没有可靠的新帝撑腰,我这身权势不过是镜花水月,轻则被新帝忌惮清算,重则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思来想去,萧恒便是最优解——他性情温和,易掌控却非昏庸,且曾在贵妃母族刁难我时,暗中提醒过我一句“太尉府眼线遍布宫墙,行事需谨慎”,这份情分,正好成了我拉拢他的契机。

我开始收敛戾气,不再仅凭好恶出手,转而将心思放在布局上。第一步便是搜集大皇子萧瑾的罪证,我利用之前养的死士和圣上赐予的权力,渗透到萧瑾的府邸与党羽之中,记录他们贪墨受贿、豢养私兵的蛛丝马迹。萧瑾为了扩充势力,不仅贪墨地方赈灾款,还暗中与被流放的贵妃母族残余势力勾结,妄图借他们的旧部壮大自己。我查到他们私相授受的书信与信物,没有立刻揭发,而是先将其藏好,留作日后扳倒萧瑾的致命筹码。同时,我派人乔装成萧瑾的私兵,故意在城郊劫掠百姓,留下指向萧瑾的信物,再让忠心于圣上的御史适时弹劾,虽没能扳倒萧瑾,却也让圣上对他心生戒备,削去了他部分兵权。

第二步便是明着扶持萧恒。我以“探讨经义”为由,时常召萧恒入宫,表面上是兄妹切磋学问,实则将搜集到的其他皇子党羽的次要罪证透露给他,让他借着弹劾这些人积累政治资本。萧恒起初还有些犹豫,怕卷入党争,我直言道:“三哥哥,你以为你避得掉吗?大皇子与五皇子若有一人登基,你这般清净之人,只会成为他们铲除的对象。不如与我联手,我助你登基,你保我一世荣华,各取所需。”萧恒沉默良久,终究是认清了现实,点头应下了这笔交易。

我还利用圣上对我的信任,巧妙地在他面前提及萧恒的优点——比如萧恒赈灾时亲赴灾区、体恤百姓,又比如他处理地方政务时条理清晰、颇有章法。反观大皇子萧瑾,只顾争权夺利、残害百姓,一对比之下,圣上对萧恒的好感日渐加深,开始让他参与处理朝堂杂务,给了他接触核心权力的机会。期间,萧瑾察觉到我的意图,又忌惮我手中的势力,派人暗杀萧恒,想嫁祸给贵妃母族残余势力。我早有防备,让死士暗中护着萧恒,反将暗杀之人抓住,逼其指认是受萧瑾指使,并拿出他与贵妃母族残余勾结的部分证据。圣上本就对萧瑾不满,见状更是震怒,虽因没有全盘铁证没能彻底扳倒他,却也将其禁足府邸,剥夺了他参与储位之争的资格。

大皇子萧瑾见萧景失势,愈发急躁,竟打算孤注一掷,趁圣上病重时发动宫变。我提前截获消息,一边让萧恒暗中联络忠心于圣上的禁军统领,一边将萧瑾豢养私兵、意图宫变的铁证呈给圣上。圣上震怒,虽卧病在床,仍强撑着下旨,命萧恒与禁军统领合力围剿萧瑾私兵。宫变当夜,我坐镇凝微宫,调动圣上赐予我的部分禁军守住宫门,防止乱兵闯入,同时让死士潜入萧瑾府邸,搜出他谋逆的最终证据。萧瑾的私兵本就不敌禁军,再加上证据确凿,部下纷纷倒戈,宫变很快便被平定,萧瑾被擒,不久后便被圣上赐死。

经此一役,萧恒的威望达到顶峰,朝堂上下无人再敢与他争锋,储位之事也尘埃落定。圣上看着我与萧恒配合默契,虽知我在布局,却也默认了这一切,临终前拉住我与萧恒的手,嘱托道:“林微,朕知你性子烈,有手段,往后务必辅佐恒儿,守住这江山。恒儿,你要善待你妹妹,莫负了她的扶持。”我与萧恒双双跪地应下,那一刻,我知道,我的权谋之路,终究是走通了。

不久后,圣上驾崩,三皇子萧恒顺利登基,改元景和。萧恒登基后,果然兑现了承诺,尊我为“镇国长公主”,赐金印紫绶,特许我在长公主府设置官署,享有参政之权,无需每日晨昏定省,见帝不拜。凝微宫被扩建为气派非凡的长公主府,府中侍卫、宫人皆由我亲自挑选,赏赐更是源源不断。那些曾经依附我的官员,以及我扶持起来的亲信,都被萧恒委以重任,成为朝堂上的中坚力量;而那些曾与我为敌、依附其他皇子的朝臣,要么被清算罢官,要么识时务地转而投靠我与萧恒,没人再敢提起我当年的狠厉,只敬我为定鼎新朝的功臣。

我站在长公主府的高台上,看着下方跪拜的朝臣,心里没有了当初的暴戾,只剩一片淡然。从浣衣局的废物公主,到权倾朝野的长公主,我走过了一条染满鲜血的路。权势确实腐蚀了我,让我从一个懦弱的普通人变成了嗜杀的公主,但也让我摆脱了任人宰割的命运。

有人说我心狠手辣,有人说我功高震主,但没人敢否认我的地位。我不再是现代那个一无所有的 loser,也不是古代那个任人拿捏的炮灰。我手握权力,掌控自己的命运,这便是我想要的结局。

晚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我端起桌上的美酒,一饮而尽。这深宫之路,我走得步步惊心,却也走得风生水起。往后余生,我便是自己的靠山,再也无人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