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怒极:美国人在同情犹太人的同时是如何看待南京大屠杀的!
(本文源自国人真实经历,人物为化名)
一、课堂上的沉默:两个大屠杀,两种反应
2024年深秋,瑟瑟秋风无情地席卷着美国这座繁华都市的每一个角落,金黄的树叶在风中簌簌飘落,给街头巷尾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坐落于城市一隅的某顶尖大学,校园里弥漫着浓厚的学术气息,哥特式风格的教学楼错落有致,学生们抱着书本匆匆穿梭于其间。
在一间宽敞的阶梯教室内,历史系教授约翰逊正在讲授“20世纪战争与人性”课程。约翰逊教授年近五旬,身材高大挺拔,面庞轮廓分明,一头整齐梳理的棕发中夹杂着些许银丝,透露出他丰富的阅历与深厚的学术涵养。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黑框眼镜,深邃的蓝色眼眸在镜片后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此刻正专注地在讲台上讲解着。
教室前方的大屏幕上,投影出奥斯维辛集中营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影像。灰暗的色调中,破败的营房、高耸的铁丝网、堆积如山的白骨,以及瘦骨嶙峋、眼神绝望的囚犯,瞬间将整个教室的气氛拉至冰点。学生们的脸上满是震惊与悲痛,抽泣声此起彼伏,像一曲悲伤的乐章在教室中回荡。一名犹太裔学生,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缓缓举起手,声音带着颤抖与哽咽,情绪激动地说道:“我的曾祖父一家除了我爷爷之外全都死在毒气室,他们原本有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却在纳粹的暴行下,瞬间化为乌有。那是一个充满绝望的地方,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就那样被夺走了生命。这是人类文明的耻辱,纳粹的暴行永远不能被原谅!”教授微微颔首,眼神中流露出赞同与感慨,郑重而严肃地说道:“没错,纳粹大屠杀是‘现代性之恶的终极象征’,它挑战了人类道德的底线,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那语气仿佛是在向历史的亡灵默哀,又像是在对全人类发出沉痛的警示。
坐在教室后排的中国留学生林然,自影像出现的那一刻起,就紧紧地盯着屏幕,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笔,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身形清瘦,面容坚毅,乌黑的双眸中透露出对历史的尊重与敬畏,此刻却被愤怒与不甘填满。轮到他发言时,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身形挺拔如松,眼神坚定地望向讲台:“1937年的南京,30万平民被日军屠杀,无数家庭支离破碎,老人、妇女和孩子都未能幸免。街道上满是鲜血和尸体,那是一座人间炼狱。但国际社会至今仍有争议……”他的话音未落,原本压抑的教室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同学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到陌生又震惊。教授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那紧皱的眉头仿佛是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林,这两者性质不同。”那语气就像是在纠正一个犯了严重错误的学生,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课后,同学们陆陆续续离开了教室,喧闹声渐渐远去,只留下空旷的教室和冰冷的空气。约翰逊教授却单独留下了林然。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灯光有些刺眼,照在林然略显疲惫的脸上。教授双手抱在胸前,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到林然面前,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林,你要明白,南京事件是殖民扩张中的‘阵痛’,就像历史发展进程中不可避免的小插曲。而纳粹屠杀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反人类罪行,两者不能相提并论,不要混淆它们。”林然望着教授,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直视着教授的眼睛,毫不退缩,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又被愤怒哽住了喉咙…
二、被割裂的历史叙事:殖民逻辑下的双重标准
林然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教授的话,像恶魔的诅咒一般挥之不去。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思绪如乱麻般纠结。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闪烁,车辆川流不息,可他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被无尽的黑暗与孤独笼罩,彻夜难眠。
他发现,关于纳粹屠杀的研究在西方学界早已形成了一个庞大而成熟的体系。从极权主义理论出发,学者们深入剖析纳粹政权如何利用绝对权力将反犹思想付诸行动,如何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构建起一套完整的迫害体系,将整个国家拖入罪恶的深渊;到结构主义视角下,探讨社会结构、经济因素以及文化传统在大屠杀中所扮演的角色,试图挖掘隐藏在历史事件背后更深层次的原因,分析社会各阶层在这场灾难中的行为模式与心理动机。
在对个体责任的研究中,学者们细致入微地探讨每一个参与大屠杀的个体,他们是如何在集体的疯狂中迷失自我,又是如何在道德与服从之间做出选择,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是怎样一步步沦为杀人机器,他们的内心经历了怎样的挣扎与扭曲。而集体记忆的研究则聚焦于大屠杀如何成为整个犹太民族乃至全人类的集体创伤,以及这种记忆如何在世代传承中被铭记、被重塑,如何影响着当代社会的价值观与文化认同。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关于南京大屠杀的讨论,却长期被困在死亡人数和证据真伪的泥潭中无法自拔。西方学界似乎更愿意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争论不休,而忽视了这场大屠杀本身所蕴含的巨大伤痛和深远意义。一些西方学者的观点更是让林然感到愤怒和震惊,他们将日本侵华视为“东亚现代化进程的伴生代价”,轻描淡写地将一场惨绝人寰的侵略战争描述成历史发展的必然产物。在他们的笔下,日本侵略者的暴行被美化、被淡化,仿佛那些无辜百姓的鲜血、那些家破人亡的悲剧,都只是历史前进道路上微不足道的尘埃。
约翰逊教授的观点并非个例,在部分欧美叙事中,殖民暴行被包装为“文明开化”的必然代价。他们认为西方国家在殖民过程中虽然采取了一些暴力手段,但从长远来看,却为殖民地带来了先进的技术和文明,推动了当地的现代化进程。这种荒谬的逻辑,完全无视了殖民统治给被殖民地人民带来的巨大痛苦和灾难,将侵略行为合理化、合法化。而纳粹屠杀则因为受害者是“欧洲内部的他者”,被赋予了普世批判意义,成为了全人类共同声讨的对象。这种鲜明的双重标准,让林然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无奈,仿佛历史的真相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掩盖,难以被人看清。
这让林然不禁想起国内某些知识分子的荒唐言论。复旦教授冯玮,身为历史学者,却罔顾事实,声称南京大屠杀是“误杀”。他在课堂上,对着求知若渴的学生们,大言不惭地说因为南京城里国军士兵混入老百姓中,导致日军难以分辨,才造成了悲剧,还要求大家用日本提供的资料,去照顾、尊重、理解日本人的感情。他甚至把日本洗白战争的纪录片《中日战争扩大化的真相》放给学生们看,称其对日军制造南京大屠杀的揭露,胜过某些中国和外国网民的口号,全然不顾这部纪录片将日军南京大屠杀解释为壮举,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还有湖北大学教授梁艳萍,她竟然要求所谓的“30万死亡名单”,质疑南京大屠杀的真实性,在网上发表诸多不当言论,伤害民族感情。她以学术探讨为幌子,实则在传播历史虚无主义,对那些在南京大屠杀中遇难的同胞毫无敬畏之心,对国家和民族的伤痛视而不见。这些知识分子,本应肩负起传承历史、守护真相的重任,却为了一己私利或博眼球,不惜歪曲历史,成为了历史的罪人,让每一个热爱祖国、尊重历史的人感到痛心疾首 。
三、被遮蔽的暴行逻辑:殖民主义与种族主义的合谋
林然开始系统梳理南京大屠杀与纳粹屠杀的异同。他注意到,两者虽在规模与手段上差异显著,但深层逻辑惊人相似:
1. 意识形态的驯化:纳粹通过反犹主义将犹太人“非人化”,而日本军国主义将中国人贬为“支那猪”,用民族主义消解士兵的罪恶感。
2. 殖民暴力的延续:德国在非洲的种族灭绝试验为东欧屠杀铺路,而日本在台湾、朝鲜的殖民统治经验,直接催生了南京的“三光政策”。
3. 学术话语的扭曲:犹太大屠杀研究已发展出对西方现代性的批判,而南京事件仍被部分学者视为“东方内部的冲突”,甚至被归咎于“中国军人混入平民”。
一组数据刺痛了他:纳粹屠杀研究中,非犹太受害者(如吉普赛人、同性恋者)占比超30%,而南京大屠杀的死亡人数至今仍在国际上被一些人质疑——尽管1947年战犯谷寿夫的判决书已明确记载19万人被集体屠杀,加上零散遇难者总数远超30万。
结语:历史不会沉默
如今的林然已不再纠结于课堂上的沉默和他人的误解。他深知,自己肩负着传播历史真相的重任。他发起了“全球暴行记忆计划”,组织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将南京、亚美尼亚、卢旺达的屠杀档案数字化,让更多的人能够便捷地了解这些历史事件。在项目首页,他郑重地写下哲学家汉娜·阿伦特的话:“恶的平庸性在于,它总穿着‘常态’的外衣。” 这句话时刻提醒着他,要警惕那些试图掩盖、美化暴行的行为。
当有人问他为何如此执着于此,他总会想起约翰逊教授的那句话,只不过现在,答案已截然不同。他会坚定地回答:“如果我们不撕开‘文明’的伪装,下一次大屠杀的刽子手,或许就藏在今天的课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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