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文在上海的旧居,棚户房早被改成公房,对面是当年上班的工厂

历史局面喵酱子 2周前 (03-08) 阅读数 42 #历史

被抓起来的几个人里,王洪文受到的监管是最严的。从那一天开始,所有的情况就都不一样。

王洪文的伪装面目

以前,王洪文是有过一些过往经历的,要是没有的话,也不容易让毛主席对他有印象。

1968年国庆节的时候,王洪文头一回见到毛主席。在毛主席看来,他“种地、当兵、做工”都经历过了。但是,王洪文从政的时间特别短,也没啥特别的资历。没资历就意味着经验不够,这样别人就很难从实际情况里了解他的品德了。

说真的,一开始毛主席就对王洪文不太放心。

在十大筹备召开之前,毛主席曾经交代王洪文去读《刘盆子传》。王洪文不明白这是咋回事,还专门找人去问。可是人家也不好直接告诉他,毛主席这是在劝他可别“烂泥扶不上墙”。

可是,王洪文根本就不是干这个事儿的料儿。他到北京以后,对那儿的行事规则特别不习惯。他跟人打电话唠嗑的时候,老是说自己“太寂寞了”,还说“有时候一整天净开会了”。

周总理生病住院之后,毛主席就让王洪文主持一些日常工作。在这期间,毛主席始终在观察他,还发现王洪文听江青的话。

针对毛主席要批评江青这件事,周总理安排会议,可王洪文,拖了又拖,就是不把会议开起来。最后还是经毛主席批准,邓小平才顺利召开了那次政治局会议。

王洪文在政治方面的表现,老是让毛主席感到失望。

有一回接待一个国家的总统,按道理说王洪文得提前备好一些资料,怎么也得了解下人家国家的情况吧。结果,外交部送到他手里的材料,他连看都不想看。等到接待的时候,他啥都说不出来。

在那次会面里,王洪文的问题基本上就这么几个:你到中国来,吃得惯这边的东西不?住得惯不?

外交部的工作人员没辙了,只能把这些记录拿给毛主席。毛主席看了之后,那也是特别生气。

在王洪文身边工作过的萧木是这么评价他的:“他的经验和能力跟应承担的责任差太远了,而且根本没有独立分辨是非的能力。”

王洪文根本就得不到其他老干部的认可。后来毛主席跟周总理和邓小平谈话的时候还说:“王洪文政治上不行,威望也不高。”

平常的时候,王洪文基本上不读书,也不看报,就连文件都让秘书廖祖康给他批阅,他大把的时间都花在休闲娱乐上了。

有一回,他居然从部队弄了辆吉普车来。大半夜的就带着人跑到郊外去打兔子,白天,又得去打野鸭子,他手里的猎枪可不少。

就这么着,1975年6月的时候,王洪文按照毛主席的意思被调回上海和浙江工作去了。打当年7月初开始,北京的日常工作就都由邓小平来主持了。

王洪文一回到上海,就完全开始“放飞自我”了。

负责接待王洪文的工作人员何关明、朱友生等人的回忆,大概能让我们知晓王洪文是怎样“生活”的。

那时候,王洪文到上海一住就是3个多月。他们一家5口人都住在高级别墅里,整天过着那种花天酒地的日子。每天他都要点着名儿要吃山珍海味,只要他脑袋里想到啥吃的,就得吃啥,还硬让别人给他弄来。

有一回,他想吃田螺,可没有现成的,于是就让当地农村的农民下河去摸;想吃小豆苗了,就叫生产队的人组织起来去采摘。

他整天基本没啥事干,就成天琢磨着用各种活动来把生活过得“充实”些。像钓鱼、下棋、打牌、看电影,他一个都没落下。据旁人回忆,王洪文一百天里能看八十多部电影。

他要是有外出活动,就会提前找人安排好。到了地方,基本上就是喝酒,而且每到一个地方常常喝得烂醉如泥,真让人觉得很无奈。

在北京时,王洪文因为毛主席的威严还有所顾忌,可一到上海,他就变得肆无忌惮了。

他脑袋上顶着头衔,好多人都怕他。他身边那些小兄弟,也天天围着他转,一张嘴就是吹捧。

他,为了自己那点私利,和当时上海轻工业局的马振龙勾结起来。照相机、气手枪、彩电啥的,好多东西都被他用不正当手段弄到手了。不管是这些东西,还是别人的阿谀奉承,王洪文可都是来者不拒。

当年9月30日的时候,上海定海路上有好几辆小轿车停住了,接着有一伙人从轿车里走出来,在一间小屋外面停下了脚步。

王洪文瞧着那间小屋,特别深情地讲:“这小屋真让人怀念,哎,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9年就过去了。”

那天晚上,王洪文刚参加完上海庆祝国庆的晚会,他那高兴劲儿还没过去,就走到上海国棉十七厂去了,对面就是那座小屋。

这房子破破旧旧的,就几十平米大,周围还特别吵闹。他跟妻子崔根娣就在这儿成的婚,那时候他俩的生活条件可差了。王洪文满脑子都是想法,可当时崔根娣,就觉得啥都好,挺美满幸福的,也从没提过啥要求。

后来王洪文发达了,他在上海就不会再住这屋子了,这小屋也就成了王洪文用来“回忆过去”的地方。

身边好多人都爱投机取巧。王洪文就简单说了两句话,他身边那些“小兄弟”马上就心领神会了。

这些人很快就把这儿保护起来了,心里想着以后没准儿能产生一些新的价值。

在离这儿不远的上海国棉十七保卫科办公室,也是一样的情形。王洪文以前用过的办公桌还在原来的地方摆着,椅子也还是当年他坐过的那把,就连文件柜,还有玻璃门下的选民证,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选民证上还留着他的名字。

这种景象之所以会出现,就是因为王洪文说了一句:“这个办公室是有意义的,要保留下来。”

当年工作的时候,王洪文的表现许多人也都看在眼里。

只要厂子里一来外宾,王洪文就把自己的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外宾刚到,他就急不可耐地凑上去握手;外宾要走了,他也跑过去握个手。当时保卫科的科长都跟他说:“保卫员的任务是保护外宾安全,接待那是厂领导负责的事儿。”

可是,王洪文哪能听得进去这些话,他还在做着“科长梦”。他甚至拿厂里的花布给自己做衬衫。就从这些事儿就能看出来,打一开始,王洪文就一门心思地想升官,把升官当成自己的首要目标。

王洪文和他的妻子崔根娣,在那间小屋生活过,在那个工厂工作过。

要是王洪文真的“念旧”,就很难明白他为啥要主动甩掉曾一起生产、工作、生活的妻子了。

那时候,王洪文居然跟他老婆提出要离婚,找的理由那叫一个冠冕堂皇,说是“为了她好”。

崔根娣哪能明白这些事儿,可她也没法改变丈夫的决定,就只能对来人讲:“你回去跟他说,把孩子给我,我就同意离婚。以后他当他的官,我做我的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1976年,王洪文又回到北京,可他还跟以前一个样,一点改变都没有。

他生活中原本是有补贴拿的,可他还是让上海那边给他好多钱,每次一给就是三五百,有时候甚至能超过一千。

王洪文那帮人到北京之后,他马上就叫人派车把他们接来。这一群人又凑到一块吃山珍海味。就连他手底下的人,也常常互相比较谁吃得更好,谁更得王洪文的信任。

廖祖康劝过王洪文,说话很委婉,想让他收敛点儿,可王洪文哪能听得进去。在秘书看来,王洪文早就没了以前那种谨慎劲儿。并且,王洪文也晓得毛主席已经不信任他了,只是他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萧木也劝过王洪文,让他别整天光知道吃喝、打兔子。结果王洪文还特“深沉”地说:“我也有我的难处,好多工作我都开展不了,我的身份也得不到认可。”

终究是末路

王洪文被抓之后,他饭量还是很大,这是因为他年轻,身体棒。

日子久了,王洪文从心底察觉到问题非常严重,他每天吃的饭越来越少,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真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来探望他的竟然还是崔根娣。

每年国庆节的时候,崔根娣都会领着孩子过来,要知道这一天也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没了满身光环之后,王洪文心里那叫一个百感交集。他每次见着妻子都有好多话要说,还教导子女得好好学习。狱方的工作人员也察觉到了,只要崔根娣一来,王洪文的心情就会好上不少。

审问王洪文的时候,他那态度变得可快了。他特别害怕被判死刑,就想着无论如何得保住自己这条命。不管交代啥事儿,他都把态度摆得可好。

实际上,另外3个人打心底里都有点瞧不起王洪文。为啥?因为王洪文没什么文化,一天到晚就光想着吃喝玩乐,所以他们都不咋看重他。

王洪文特别后悔当初没听话,可这时候说啥都迟了。于是他赶紧把自己知道的事儿一股脑儿全交代出来,还拼命往别人身上推,就想给自己找个解脱的法子。

别人有问题的时候,他总是讲得特别细致,那副样子就好像在极力表示自己要“悔过自新”似的。可一到他自己那些比较严重的问题,他就啥都不肯交代了。

1981年,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审完事儿之后,就给王洪文判了个无期徒刑。

这消息传到他母亲那儿以后,他母亲也受不了了。王洪文,就更不知道该咋办了。他刑期本来就老长了,感觉都看不到头。而且吧,他阅历也浅,所以情绪低落下去之后,就一直没再缓过来。

狱方怎么做工作都没用,他就是开导不了,整天唉声叹气的。

1985年的时候,他得了一种挺严重的肝病。一开始,他自己都没觉着有啥不舒服的,是监狱安排体检才查出来的。

监狱这边一发现问题,马上就联系医院来给他治疗了。但是他病得太厉害,身体已经到了没法挽回的地步了。

有关部门把王洪文的后事给处理了,他弟弟、妹妹还有三个子女也都来给他送行了。

实际上,打从王洪文被抓起来的那一瞬间,就啥都已经完事儿了,他还能继续的,也就只剩下这条命了。

王洪文的老家在吉林省长春市绿园区西新乡开源村,他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这样一来,他一开始文化程度可不高。17岁的时候,他就参军入伍了。1958年的时候回去过一次,打那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家里还有个弟弟叫王洪武,他60多岁的时候还接受过采访。

那时候,王洪武头发乱乱的,白花花的,脸上也全是皱纹。他讲:“哥哥出了那事儿以后,家里就没什么外人来了。说实在的,我对哥哥了解可不多,他当兵离开家一直到去世,我就见过他两回。”

王洪武说,王洪文当了兵以后,他爸一次都没见过他,他妈也就见了一回。

1980年的时候,王洪武和他的弟弟妹妹突然就接到通知了,说能去北京看望王洪文,于是这兄妹四人就赶忙收拾行李出发了。

见到王洪文以后,他俩唠了4个钟头。王洪文也没说太多话,就叫他们好好干活儿,还说起被抓的事儿:“那时候,他们都没带枪,就说要秘密开会,不让带警卫员。到了会场,就被抓起来。”

可是,王洪文以前做大官的时候,他的兄妹都没跟着沾啥光。一直在长春郊区当菜农,后来也还是干着老本行,生活上没受到多大影响。

上海的杨树浦路和定海路还是很热闹。但是,王洪文以前住过的房子早就没影。

最开始,他在工厂上班那会,住的房子有点像“棚户房”。从70年代末起,上海就迈进了全新的建设时期,王洪文住过的那间小屋也就被拆掉了。

他们家的房子也被改建成了七层高的公房,以前的样子差不多一点都看不到了。

他们曾经工作过的上海国棉十七厂已经变成了一个4A级景区。这可是上海现在留下来的规模最大、最完整的锯齿形厂房。现在,这里成了集购物、文化、创意、旅游等好多功能于一体的时尚秀场。

中心的外墙是清水红砖,这儿是个旅游景点,看起来特别有特色。它既留存着20世纪20年代上海工业文明的“历史痕迹”,又加进了不少现代时尚的审美元素。

有个1500平米的多功能秀场,这地方可厉害,能同时让800名观众看时装秀。慢慢地,它就成了上海人接触和了解时尚的新娱乐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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