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维肚子胀得像孕妇,周恩来怒问为啥不早治
在那个年代的狱中,曾经发生过一件令人费解的事情。一位国民党嫡系将领,身患重病却长期拒绝治疗,腹部渐渐胀 大到像孕妇一般。这令周恩来总理大为惊诧,怒问其中原因。管理员回答说:"您问他自己吧。"这位倔强的将领,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对新政权如此怀恨在心?他的病情缘何如此严重却拒不就医?周总理再三关注此事,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
上天入地不通人情:黄维出身名门,生来骄傲,对解放军颇有微词黄维,原籍江苏南京,家世显赫,父亲黄绍竑久任国民党军阀领导之职,曾兼任中央银行总裁。黄维自幼便深受家学渊源的熏陶,加之生性骄纵,对国民党戎马文人深信不疑。他年少入黄埔军校,一举成为蒋介石麾下的嫡系战将。数十年征战江湖,黄维屡建奇功,对国民党军一手缔造有莫大功勋。他信奉"兵熊熊一个,勇者挥斥方遒"的古训,视解放军为草莽之徒,终难对手。黄维曾在日记中狂妄地写道:"吾为黄门遗主,他日必教江东扫尽曹操乌合之众。"话语之狂,可见一斑。黄维恃才使命,对所向无敌。即便联军节节败退,他亦置之度外,始终视胜利为指日可待。直至被解放军生擒,黄维才如遭雷击,宛如重钝落入凡间。他目光短浅,根本无法预见国共内战的长期走向。狱中之始,黄维常对狱友们大肆挑衅:"吾主张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汉贼若不迷于一时,终有后福可冀。今日受辱,非他日亦可雪耻报冤乎?"类似咄咄逼人的话语,于狱中纷飞不绝,妄图借此振奋国军将士们的积极性。这其中充满了自负的偏执,与世俗理念相去甚远。部分同狱友人认为他不自量力,但无奈胆怯,难以回嘴。唯有少数对他嚣张态度深恶痛绝者,时有讥讽回应。"黄将军操久弯弓兮,终难让矢直入魁星。劳生的士,实以身殒为哀矣。"黄维自是被激怒,二人旋即怀恨在心,殊无化解余地。狱中如此,反映了外界的矛盾博弈,更证明了黄维对眼下战局认识之浅薄。狮狗有怨难两释:黄维被俘后拒绝思想改造,惹怒同狱友人,双方时有口角黄维自被俘后,便剑拔弩张,对于思想改造工作持强硬不合作态度。他对解放军颇有微词,认为解放军打仗不讲究正规战术,只知乱打一气。被集中到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后,他的态度依旧如故,拒绝改造,尤其是思想改造。
功德林管理所为黄维单独安排了一间小房间,准备了一张相对软些的钢丝床,希望能让他好好养伤静养。但黄维对此爱莫能助,有时大小便不方便,管理员前往搀扶,他便使劲挣扎,宁可掉落在地,也不愿受其恩惠。对于同室友人的劝阻,他更是不予理睬,视之如敝屣。黄维喜欢诵读历代忠臣诗篇,如明朝于谦的《石灰吟》,字字珠玑,语重心长。他不仅用各种手书临摹,更是大声吟诵,丝毫不顾及同室友人休憩。管理员经常提醒他,但他却理直气壮反驳道:"连说话你都要管吗!我背的又不是反诗、歪诗,为什么不让我背?"有一次,同室友人梁培璜指责黄维言论不当,叫他当众检讨。黄维一言不发,在笔记本上写下两句话:"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梁培璜质问其中含意,黄维冷笑不答。另一名战犯董益三看后大怒,扬手重扇了黄维两巴掌。即便吃了亏,黄维仍孤注一掷,以死相拼。其实梁培璜、董益三二人皆非泛泛之辈。梁培璜原是晋系军阀阎锡山的部下,虽也是中将军衔,但在黄维这位蒋介石嫡系将领眼里,不啻杂牌军的将军,低一等的存在。至于董益三,他原为国民党军统人员,黄埔六期毕业生,乃是黄维的小师弟。二人对黄维颇有忌惮之心,见其言行嚣张,遂群起而攻之,将其痛打一顿,以儆效尤。从此,黄维病情加重,有一段时间行动都不太便利。但他并未因此而悔改,反倒动辄发作,和狱友们斗气不休。周恩来总理得知黄维的病情后,大为震惊,不解黄维为何不早就医。管理员只得如实以复,要总理问问黄维自己,他们也无计可施。古往今来从一梦:黄维着迷研究永动机,声言要为人民做贡献,引来亲朋好友劝阻黄维固然顽固不化,但他并非昏庸无知之辈。与狱中其他战犯相比,黄维受过良好的科学教育,尤其对于机械原理有着渊博的见解。在被俘前,他曾大肆研究永动机的理论,试图发明一种可以永不止转的机器,从而解决人类能源短缺的难题。进入狱中后,黄维将大量心力投入到永动机的研究之中。他在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满了各种公式推导,从牛顿力学到热力学定律,无所不包。他对狱友们说,一旦永动机研制成功,必将造福全人类,不分阶级和阵营。在他看来,这种发明远比战乱重要,是真正能够终结战争的不二法宝。黄维每天都在潜心钻研永动机,争分夺秒,丝毫不敢放松。但他忽视了自身的健康状况,错失了最佳治疗时机。管理员见状,多次敦促他先将身体养好,但黄维总是一味回绝,称新中国正处于建设时期,缺少科技人才,他必须尽快取得突破性进展,以惠及广大人民群众。令人诧异的是,即便是黄维生前最亲密的友人和家人,在此事上也都对他持保留态度。他们认为永动机根本是个伪命题,无法被实现。临终前,他的弟子们前来探望,劝说他放弃这种异想天开的研究,但黄维依然固执己见,认为前人只是未能穷尽一切可能。
"古之有智者,皆以创造永动机为无上理想,唯有达到此境,方能报效祖国。"黄维如是说道。但友人质疑他:"即便永动机可以实现,我等也无望见到那一天了。你若还有活路,当尽早就医,别让病魔再加重啊!"尽管亲朋好友的劝阻声音不绝于耳,但黄维显然已陷于一种无可自拔的迷狂之中。他终日沉浸于计算公式和推演论证,对现实世界的种种事物却视而不见。就在黄维盲目追求永动机的同时,他那久治不愈的疾病也在暗中滋长蔓延,最终导致了不可挽回的悲剧。生米已熟理应熟:经过多年改造,黄维逐渐放下偏见,领悟到新政权的善意数载囚牢生活,终于让黄维放下了心中的偏执。起初他对新政权百般质疑,恃才使命、狂妄自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认清了现实,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在狱中,黄维不时会收到家书,其中饱含着妻儿对他的思念与期盼。他们希望黄维能尽快痊愈,摆脱牢狱之灾,重新回到家中。黄维每每拂卷沉思,不禁汗下如雨。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倔强态度非但无助于重获自由,反而会使家人遭殃。更重要的是,黄维也逐步认识到了共产党的宽广胸襟。新中国不但没有秋后算账,反而以极大的善意待遇他们这些"Class A"级战犯。在狱中期间,他们不仅能保有一定的生活自由,更有机会接受思想改造,融入新社会。这些举措,无不彰显了新政权的仁爱之心。有一次,黄维患上严重腹泻,身体每况愈下。狱政管理人员及时将他送往医院,并组织了多名名医会诊,竭力挽救他的生命。就连周恩来总理本人,也对他的病情反复询问关切。黄维在病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人文关怀。从此以后,黄维渐渐改掉了固步自封的陋习。他主动向管理员询问时政新闻,还会与同狱友人讨论一些哲学命题。黄维曾在笔记中写道:"吾之所见,终非久视。往者渐行渐远,来者方趋方至。大智之所在,乃因循时艰而不解。"黄维也放弃了长期以来对永动机的痴狂执念,转而投入到温习马列主义的学习之中。他平日里勤作笔记,对党的政策理论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在狱中改造的最后一年,黄维积极要求加入中国共产党,并很快就被党组织批准入党。值得一提的是,黄维在改造的路上并非一帆风顺。他时常会受到过去观念的惯性影响而偏离正轨。但也正是由于党的悉心教育和同狱友人的帮助,黄维才最终走上了正确的道路。这个过程,见证了新政权用于摆平内忧的智慧与勇气。
大厦将倾飞鸟投林:黄维临终前对新政权宽厚为怀,却无缘一睹新中国的繁荣景象尽管黄维最终改变了对新政权的成见,但他的病痛已经无法根治。在被改造的最后几年里,黄维的身体每况愈下,即便医院的专家也很难挽救他的生命。一次,在病危时刻,黄维被紧急送往北京友谊医院抢救。护理人员试图为他注射营养液,但他却执意拒绝。黄维对陪同的狱友说道:"吾今日气若游丝,恐怕不久于人世了。对于这副老迈肉身,实在是罄竹难书了。不如让我净化心灵,好好准备一番。"护理人员见状,只得作罢。黄维在病床上昏睡了几天,期间曾多次醒转,向狱友们表达了自己的心迹。他说:"吾之往日蛮勇愚妄,殊为遗憾。若有来生,当毫无保留地投身于新中国的建设事业。"此外,黄维还反复叮嘱左右,务必将他的私人日记完好无损地转交给家人,以作为对子孙的叮嘱。在这本日记中,记载了他一生抗战、内战的经历,以及对新旧政权的一些看法。黄维希望能以此警世后人,勿重蹈覆辙。尽管命不久矣,但黄维依然对未来充满了向往与憧憬。他曾向狱友们重温自己在狱中的改造历程,并由衷赞叹新中国政府的远见卓识,称之为"深明大义"。在黄维看来,和平统一是解决中国内忧外患的不二法门,只有在新政权的领导下,中华民族方能指日高昌。黄维说:"昔日瞽心妄作,实为愧徒。幸在狱中遇明师指点,化恶心为佳节。我固老骥伤矣,但社稷有待,必将后继有人。吾等虽难见到祖国百年根基的恢弘气象,亦当心怀大志,为后人打好基础。"这番话实在令人动容。一个素以愤世嫉俗著称的老谋子,最终对新政权由衷赞叹,言语中不无自责与赎罪之意。这其中,不外乎是新政权高明政策的真知灼见,亦是黄维人生观念的重大转变。1956年4月27日,黄维在北京病逝,享年六十六岁。彼时新中国即将步入大跃进的伟业,而他却无缘亲眼见证。临终前,黄维曾叮嘱子孙后代,勿再效仿他那坎坷人生,要全心全意拥护共产党的领导,为民族复兴贡献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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