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年仅23岁的“女流氓”翟曼霞跪在刑场等待被枪决，行刑前她突然对着天空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是无罪的！”话音刚落，随着一声枪响她年轻的生命定格在了23岁。 1982 年西安工人文化宫，翟曼霞穿着新买的红色连衣裙，和男同事跳起了交谊舞。 音乐响起时，周围人都停下脚步看她 —— 那时跳交谊舞还被很多人视为 “不正经”，尤其是男女肢体接触的动作。 有大妈指着她的后背小声骂：“姑娘家这么不知廉耻，跟男的搂搂抱抱！”她却没在意，笑着对舞伴说：“这舞多好看，以后肯定会有更多人跳。” 散场后，她还教几个年轻女孩基本舞步，说 “跳舞是开心的事，不用怕别人说”，这场景恰好被路过的张大妈看到，记在了心里。 1983 年西安街头，翟曼霞穿着件自己改的露脐装逛街，引来一路指指点点。 那是她照着香港杂志上的样子，把旧 T 恤剪短改的，腰间还系了条银色链子，走在路上格外惹眼。 卖冰棍的大爷劝她：“姑娘，把衣服往下拽拽，这样太露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她笑着摇头：“自己穿着舒服就行，露个腰又不碍事。” 没走多远，就看到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还有人偷偷议论 “这姑娘肯定不是正经人”，这些话都成了后来举报信里 “生活作风不正” 的 “证据”。 1983 年西安某居委会，张大妈拿着邻居联名的举报信，站在派出所门口迟迟没进去。 信上除了 “教女孩穿吊带、在池塘游泳”，还加了 “跳流氓舞、穿暴露衣服逛街”，签名处歪歪扭扭挤着十多个名字。 前一天，她路过池塘，看到翟曼霞带着几个女孩玩水，回家就被老伴骂 “不管事”，说 “早晚带坏咱孙女”；再想到之前看到的交谊舞、露脐装，更觉得 “必须管”。 最终，她还是把信递了进去，却没料到，这封信会让那个 23 岁的姑娘再也没机会靠近池塘。 后来警察上门时，翟曼霞还在帮邻居女孩改吊带衫，手里的针线掉在地上，她愣着问：“穿好看点、跳个舞也犯法？” 1981 年夏天，翟曼霞在池塘边教莉莉游泳，把自己的粉色泳圈让给她。 莉莉抱着泳圈怯生生地问：“曼霞姐，他们说你穿泳衣不害臊，还跟男的跳舞，是真的吗？” 她笑着把莉莉抱进水里：“游泳是舒服，跳舞是开心，这些都不丢人，别听别人乱讲。” 那天傍晚，她们坐在柳树下，翟曼霞给莉莉讲自己在香港的日子，说 “那边女孩穿什么、跳什么都没人说”。 莉莉后来总跟人说：“曼霞姐一点都不坏，她只是想让我们活得开心点，不用被规矩绑着。” 1983 年看守所里，翟曼霞借着狱警的钢笔，在草纸上写了又改，始终没把信寄出去。 “妈，我没做错，我只是想穿喜欢的衣服、跳喜欢的舞、带女孩游泳，这怎么就成流氓了？” 写着写着，眼泪滴在纸上，晕开了 “我想回家” 四个字。 1983 年刑场，天阴得像要下雨，翟曼霞跪在泥地上，膝盖被碎石硌得生疼。 她摸了摸领口 —— 里面藏着那截银色链子，路过那棵还没长大的柳树时，她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满是不舍。 跪在行刑位置，她抬头望着灰蒙的天，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喊：“我是无罪的！穿露脐装、跳交谊舞不是罪！” 声音在空旷的刑场回荡，还没等她听到回音，枪响了。 她母亲赶到时，只看到泥地上那截银色链子，是从女儿领口震落的，当场就晕了过去。 2024 年池塘边，苏晓跟着奶奶把折好的纸船放进水里，上面写着 “谢谢曼霞姐，我们现在能穿露脐装、跳交谊舞了”。 不远处，几个女孩穿着露脐装、短裙，正跟着手机音乐跳流行舞，笑声传得很远。 奶奶指着她们说：“你看，现在没人会因为穿露脐装、跳舞被说三道四了，这都是那个姑娘用命换来的。” 如今，这棵 “自由柳” 成了西安小有名气的地方，每年都有人来放蓝色纸船。 那个 23 岁在刑场上喊出心声的姑娘，虽然没能看到如今的包容，却用生命在人们心里种下了 “自由” 的种子。 而那棵柳树，年年枝繁叶茂，像在替她看着 —— 每个女孩都能穿着喜欢的衣服、跳喜欢的舞，自在地在阳光下奔跑、欢笑。 参考资料： 1983年，“女流氓”翟曼霞跪在刑场被枪决，她大喊：我是无罪的！. 网易新闻. [2024-09-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