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毛人凤下令处决朱君友,可朱君友被带出牢房后却发现,负责押他上刑场的2名特务竟频繁朝他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1949 年成都将军衙门监狱外,朱君友被两名特务架着往前走。 寒风刮过脸颊,他盯着地面的积雪,却瞥见特务频繁朝他摇头,示意他别说话。 毛人凤的处决令早已下达,这反常的举动,让他攥紧的手冒出冷汗。 朱君友出身成都书香世家,年轻时就抱着救国理想考入四川大学。 读书时接触进步思想,毕业后加入中国民主同盟,积极组织抗日宣讲。 他曾在街头领着学生喊口号,也曾冒着风险给前线战士募捐物资。 那时的他,从没想过多年后会因政治立场,被关进特务机关的监狱。 1949 年夏,成都局势紧张,朱君友仍在坚持印发进步刊物。 那天他刚从印刷厂取完刊物,就被两个黑衣人捂住嘴塞进轿车。 醒来时已在将军衙门监狱,面前的特务拿着他印的刊物:“老实交代中共组织!” 他咬着牙说 “不知道”,第一顿毒打就落在了身上。 监狱里的日子,朱君友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 特务用烙铁烫他的手臂,用竹签扎他的手指,逼他说出同路人。 他疼得多次昏过去,却始终没松口 —— 他知道自己一旦招供,会牵连更多人。 同牢房的老教授偷偷对他说:“听说毛人凤要清理政治犯,咱们可能活不久了。” 1949 年 11 月的一个早晨,监狱格外安静,连看守的脚步声都轻了。 朱君友摸着手臂上的伤疤,想起远在乡下的父母,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他以为自己的最后时刻到了,开始在心里默念家人的名字。 突然,牢房门被打开,两名特务走进来:“跟我们走。” 朱君友跟着特务往外走,心里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走出阴暗的牢房,冬日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雪粒打在脸上生疼。 他瞥见左边的特务悄悄朝他摇头,右边的特务也跟着摇,还朝他使了个眼色。 他心里一愣,却不敢多问,只能低着头,攥紧了藏在袖口里的半块窝头。 走了约二十分钟,远处的行刑场隐约可见,军车旁的军警正端着枪。 朱君友的心跳得更快了,腿也开始发抖,却被特务往旁边的小屋带。 进了屋,特务们的表情缓和下来,不再是之前的凶神恶煞。 一位军官走进来,看着他说:“上面改了命令,不处决你了,暂时软禁在这里。” 软禁的日子里,朱君友住在一间简陋的民房里,有人按时送吃喝。 他不能出门,也不能和外人接触,只能靠听收音机了解外面的情况。 有次送粮的老伙计偷偷告诉他:“解放军快进城了,咱们快熬出头了。” 他听了又激动又担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1949 年 12 月 27 日,成都解放的消息传来,屋外满是欢呼声。 朱君友扒着窗户,看着街上欢庆的人群,眼泪止不住地流。 没多久,门被推开,一名解放军同志走进来:“朱君友同志,你自由了!” 他走出民房,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像重活了一次。 后来朱君友才知道,那两名特务中有一个是地下党联络员。 当时地下党得知他要被处决,冒险打通关系,让特务用摇头传递 “安全” 信号。 毛人凤因战局混乱,也没心思细查,临时搁置了他的死刑命令。 这些巧合加在一起,才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解放后,朱君友回到了教育岗位,在成都一所中学当老师。 他把自己的经历讲给学生听,教育他们要珍惜现在的和平生活。 他还积极参与地方政协工作,为成都的教育事业建言献策。 晚年的他,每天都会在院子里看报纸,看到国家发展的新闻就格外开心。 如今,朱君友的故事被收录进成都地方史资料,成了宝贵的历史记忆。 他的孙子常拿着记载他经历的书,缠着他讲当年的故事。 他总是笑着说:“能活下来,能看到新中国越来越好,我这辈子值了。” 这个曾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知识分子,用自己的经历,见证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参考资料: 黄鸣雷. 《毛人凤与国民党特务》. 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