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81岁的毛主席最后一次游泳，上岸后沉默许久，说：“我浑身没力气，游泳也费劲了，跟水打交道几十年，看来今后是与水无缘了！” 冬日长沙，湘江水冷风急，一个81岁老人却执意要下水，这水里藏着多少往昔的激情与不舍？一趟游泳，能否唤醒那份与江河搏击的豪迈？ 湘潭韶山一带，塘堰密布，小时候他就爱在自家门前水湾里扑腾，练就一身好水性。那些年，瘦弱的身子在水里泡久了，渐渐结实起来。东山学堂时，他带头带同学去塘边浸泡，先生罚他对仗，他对得工整，躲过一劫。这不光是玩乐，更是强身健体，早早为日后革命生涯打下底子。 进湖南第一师范，湘江成了他的练兵场。和同学们约好，卷裤腿下水，借江流磨炼体魄。那时他常说，要野蛮其体，文明其精神。激流拍打，练出钢筋铁骨，让他能扛得住长征的苦，长途跋涉的累。新中国成立后，忙得脚不沾地，运动时间少得可怜。保健人员想辙，试过散步球类，都没辙，重提游泳，他一口答应。从此，中南海泳池成了他的固定去处。夏天稍闲，就泡进去，边游边聊，池子还变接待场所，外宾来访，同游同谈。 1954年去北戴河，工作间隙总爱冲海浪。事先派水性好的陈长江带警卫练救护，确保稳当。他下水，警卫护着，可他的水技远超常人，常领头前行。一次风雨后，乌云压顶，他兴起入海，浪大风急，警卫劝不住，他说风浪越大，越能练意志。1955年回长沙，湘江涨水宽阔，同志们担心他62岁了，劝说不便，他笑言庄子讲水深浮力大，游得才自在。对长江，他情深，63岁头回横渡，73岁再渡，前后17次，还想游三峡。游泳对他，最好处是让脑子歇口气，比散步跳舞服药都管用。他总号召青年，多到江河湖海去，斗自然，认规律，攒本事。游泳在他那，不止健身，还成向大自然进军的标志，英雄气和浪漫味融一块。 1974年10月13日凌晨，毛主席专列悄然进长沙站。那是最后一次南下视察，81岁高龄，身体已大不如前，双腿浮肿，步履艰难。湖南省委第二书记张平化上前问安，建议先上船歇，他谢绝，直奔秋瑾故居旧址稍作停留，然后安顿在省委接待处九所六号楼。长沙入冬，寒意逼人，街头树光秃，江风刺骨。可他酷爱游泳，湖南同志知情，特新建湖南省游泳馆，室内池水温控，浅蓝墙壁，氯气味淡淡，暖气足足。 从11月19日下午4点半起，到20日中午12点50，再到12月3日早7点10、4日早8点10，直至5日上午11点30，他前后五次光顾泳馆，每次泡半小时左右。那几天，天阴沉沉，北风卷江浪，雪花零星飘。馆外车顶积霜，他由卫士周福明陪着进门。馆内热浪扑面，池水清澈微荡。张平化闻讯赶来陪同，最后一次，他还招呼张平化夫人唐慕兰前来，她乘车到时，他已在池中浸过几个来回，上岸裹毛巾浴衣，点支烟靠藤椅歇息。 12月5日上午那趟，是他一生最后一次下水。泳馆里灯光柔和，水汽升腾，他换上泳裤，扶栏入池。先仰泳滑行，继而蛙泳绕圈，速度匀稳，不紧不慢。警卫散开护侧，他挥手让他们游自己的。中间歇息，靠池壁和张平化聊江水涨落旧日泳伴，唐慕兰在畔，他游近问好。她点头回应。他浸泡近一小时，脸颊微红，呼吸渐稳。游毕，上身水顺臂淌，抖肩甩珠，周福明递大毛巾，他接过擦拭。脚步沉稳走上台阶，馆灯拉长身影，停更衣室前，凝视池水良久。风从窗缝渗入，携江腥。他转对周福明说：“我浑身没力气，游泳也费劲了，跟水打交道几十年，看来今后是与水无缘了！” 这份话，听着朴实，却透着对身体衰退的清醒。81岁了，操劳一辈子，哪能不累。可他没怨天尤人，直面现实，这正是老一辈革命家风范。游泳对他，是革命浪漫的缩影，从少年塘湾到长江横渡，每趟水里都浸着奋斗印记。那次上岸感慨，像在叮嘱后人：身体是革命本钱，可意志永不衰。长沙泳馆那水，成了他与故乡最后的对话。从此，他再没下水，但那份与自然搏击的劲头，传给了我们。 回想他一生，游泳不光是个人爱好，更是党领导下群众体育的样板。他鼓励青年下江河，练胆量，攒经验，这在今天还管用。新时代，我们建强体魄，投身强国建设，正需这份豪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