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日本人,跑来中国演731的头号恶魔石井四郎。 平田康之演731头号恶魔石井四郎的选择,藏着两代日本人与历史的拉锯,这事儿得放在日本社会对731罪行的“集体失忆”背景里看才明白。 日本政府这些年的操作向来是“捂盖子”,1983年教科书审定部门干脆下了死命令,让历史学家家永三郎把课本里“731部队”“南京大屠杀”的内容全删掉,仿佛这些事从没发生过,连医学院的伦理教材里都找不到731的影子,难怪有日本医生吐槽“这哪算有医疗伦理学”。 等到《奥本海默》在日本上映,美国网友怼日本网友“先去查查731”,那条推文硬是刷到了29万次浏览量,不少日本网友搜完才惊觉自己被瞒了几十年,这种认知断层正是平田康之要打破的。 他的动力根源在父亲那段没说出口的过往,当年在731附近听到的惨叫声,不是凭空想象的惊悚故事。 731部队当年以“防疫研究”为幌子,把中国人、苏联人当“马路大”做活体实验,光是有记录的受害者就超3000人,14岁就被派去当少年兵的清水英男后来回忆,上级说想当“外科医生”得解剖三具尸体,战败前部队还炸掉设施、焚尸灭迹,那些声音里藏着的正是这些暴行的余响。 平田康之的父亲带着这份愧疚活了一辈子,就像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馆长金成民接触到的那些原成员,直到躺进病房才敢吐露真相,这种被压抑的负罪感,最终变成了平田康之站上舞台的勇气。 二十年的表演生涯里,他演的从来不是脸谱化的坏人,而是把家族记忆钉进历史缝隙的载体。这和日本作家森村诚一写《恶魔的饱食》揭露罪行、一桥大学教授加藤哲郎呼吁通过影视剧认识731是一个路数,都是用自己的方式对抗遗忘。 要知道在日本演这类角色风险不小,清水英男晚年到731旧址谢罪,回国后不仅家人反对、社区孤立,还被右翼骂成“日本人的敌人”,有人甚至得穿防弹衣出门,平田康之敢接下石井四郎这个角色,早就料到会面对什么。 剧组给的人物小传里,藏着的是石井四郎主导细菌战、搞人体实验的铁证,那些连日本政府都不愿承认的细节,他得掰开揉碎了融进表演里,这哪儿是演戏,分明是把父辈没说出口的道歉,用角色讲给所有人听。 他回国被骂“卖国贼”,这恰恰印证了他做对了。日本右翼向来见不得人提731的黑历史,今年8月15日还有大批阁僚去参拜供奉甲级战犯的靖国神社,首相连战后80年谈话都不敢发表,在这种环境下,承认父辈的罪行就等于站在了保守势力的对立面。 但平田康之的坚持不是孤例,就像日本网民看到中国驻日使馆转发《731》电影海报,纷纷呼吁“必须在日本上映,向受害者谢罪”,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明白,掩盖真相从来不是体面的做法。 金成民花27年30多次赴日取证,攒下423小时原成员证言,那些即将离世的老兵终于说出“解剖300多人”的忏悔,而平田康之的表演,就是把这些沉重的证言变成了更易被看见的影像记忆。 他演石井四郎时,要还原的不是一个恶魔的狰狞,而是其行为背后的反人类本质。这种本质被日本军国主义包装成“科研任务”,却让无数家庭家破人亡。 就像松野诚一研究员发现的1940年档案里写的,731部队是奉参谋本部命令在浙江实施细菌战,这是国家主导的犯罪,从来不是“几个疯子的个人行为”。 平田康之的表演就是要戳破这种谎言,让观众看到石井四郎的每一个决策背后都是人命。 他不用喊口号式的道歉,只用角色告诉你:有些债,就算过了几代人,也得有人站出来认。这种“还债”的方式比单纯的谢罪更有力量。 平田康之不是在替父辈受过,而是用表演逼着更多人面对:那些被刻意删掉的历史,那些不敢承认的罪行,终究会因为这样的坚持而无法遁形。
一个日本人,跑来中国演731的头号恶魔石井四郎。 平田康之演731头号恶魔石井
兰亭说事
2025-09-24 14:4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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