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的姑娘，麻木地张开双腿——拍下这张照片的不是日本兵，是鼓楼医院的检验师鲍恩

19岁的姑娘，麻木地张开双腿——拍下这张照片的不是日本兵，是鼓楼医院的检验师鲍恩典。1938年的南京，这个金陵女大的学生被从安全区抓走，在日军军营里熬了38天，被扔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咬痕和烫伤，还染上了性病，连见多了伤痛的医生都忍不住哭了。 她叫李秀英吗？不是，档案里只写着“金陵女大某生”。同学后来回忆，她总喜欢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背英文诗，蓝布学生裙的袖口总沾着墨水，那是抄笔记蹭上的。前一年冬天，她还跟室友说，等开春了要去玄武湖拍张穿旗袍的照片，寄给四川的爹妈看——她爹是私塾先生，总在信里嘱咐她“好好念书，做个知礼的姑娘”。 鲍恩典在检验单上写下“重度创伤”时，钢笔尖在纸上晕开了墨团。她见过断了腿的士兵，见过被炸烂的老百姓，可眼前这双曾经裹着白棉袜的脚，这会儿指甲全被硬生生拔掉了，脚踝处的勒痕深得能塞进手指头。 护士给她擦身子的时候，发现她贴身藏着半页信纸。是她爹的字：“家里的腊梅开了，你娘腌了腊肉，等你暑假回来……”纸角被眼泪泡得发皱，能看出被反复摸过的痕迹。 谁能想到呢？几个月前还在课堂上朗读《再别康桥》的姑娘，现在连完整说句话都费劲。日军闯进安全区那天，她正抱着刚借来的《莎士比亚全集》往宿舍跑，蓝布裙被刺刀划了道大口子，书里的书签——一片她捡的栖霞山红叶，掉在了路上。 同学说她总爱坐在图书馆三楼的老位置，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在她笔记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抄诗的时候特别认真，铅笔尖削得尖尖的，连标点符号都写得方方正正。有次下雨，她把书紧紧抱在怀里，自己淋成了落汤鸡，还笑着说“书比人金贵”。 可那些戴钢盔的恶魔，连一本诗集都不肯放过。在军营的38天里，她眼睁睁看着同屋的姑娘被活活打死，尸体就扔在门外的水沟里。有人想反抗，被用烧红的烙铁烫在脸上，惨叫声能穿透整个营房。 她后来能活下来，全靠鲍恩典偷偷塞给她的药片。那时候药品金贵，鲍恩典把自己的那份省下来，裹在纱布里递过去，只说“活着，一定要活着”。活着干什么呢？她大概也不知道。只是每次疼得快晕过去的时候，总会摸一摸胸口——那里曾经别着金陵女大的校徽，银的，刻着校名。 开春的时候，玄武湖的冰化了。有个穿旗袍的姑娘站在湖边拍照，梳着当时最流行的卷发。同学看到这张照片，突然就哭了。她们想起去年冬天，那个说要拍旗袍照的女孩，总在睡前念诗：“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现在她躺在病床上，眼神空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医生说她的身体很难恢复了，那心里的伤呢？鲍恩典把那张照片锁进了抽屉，钥匙藏在圣经的夹页里。她信上帝，可上帝没拦住那场暴行。 南京城慢慢有了烟火气，秦淮河上又有了摇橹的声音。只是有些角落，永远留下了疤痕。就像那个总爱蹭上墨水的姑娘，她的蓝布裙再也不会沾墨水了，只会沾着洗不掉的血污。 她爹后来收到一封没署名的信，只有一句话：“女儿不孝，不能回家吃腊肉了。”老先生拿着信纸，在腊梅树下站了一下午，手里的拐杖把青石板都敲出了小坑。 很多年后，有人在档案馆里发现了那张照片，旁边写着“金陵女大某生”。没人知道她的名字，没人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可总该有人记得，1938年的南京，有个爱背诗的姑娘，她本来该有张穿旗袍的照片，寄给四川的爹娘。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这件事？欢迎在评论区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