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19岁的女知青黄丽萍,隐瞒自己显赫的身份,心甘情愿的在北大荒劳动。10年后,她放弃回城的机会,安心在乡下生活。谁料,一封信的寄来,打破了她平淡的生活。 1969年,一个19岁的宁波姑娘,父亲是战功赫赫的将军,母亲也在公安局工作。这样的家庭,搁谁身上不是想着怎么安安稳稳过好日子?可她偏不。 那年头,一股“上山下乡”的热潮席卷全国。黄丽萍脑子一热,也报了名。她没选什么风景秀丽的南方农村,一头就扎进了当时还是鸟不拉屎的北大荒。这可不是现在咱们自驾游去的旅游胜地,那时候的北大荒,冬天能把人耳朵冻掉,夏天蚊子能抬人走,纯粹的苦寒之地。 她图啥?,她觉得,书上说的再好,不如自己去地里走一遭。她想亲眼看看,老百姓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 这一看,就是一辈子。 刚到北大荒,现实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南方姑娘哪受得了那零下几十度的天?住的宿舍四面漏风,没几天就一场重病。病好了,就得跟着大部队下地干活。高强度的体力劳动,累得她晚上回到宿舍,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骨头跟散了架似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想家,也后悔。毕竟,宁波家里的床,可比这硬邦邦的土炕舒服多了。但每次想打退堂鼓,一股劲儿又把她顶了回去。她对着那些同样叫苦连天的知青说:“咱们是来历练的,不是来享福的。”这话,既是说给别人听,更是说给自己听。 日子,是在跟土地的较劲中,一点点过出来的。 黄丽萍渐渐适应了。她不光学会了干农活,还因为性格随和,跟乡亲们打成了一片。她天生心灵手巧,南方姑娘的细腻劲儿没丢。当时北大荒物资匮乏,姑娘们穿的都灰扑扑的。黄丽萍却能用一双巧手,把自己带来的毛线织成漂亮的毛衣。 这下可不得了。队里的姑娘们都跑来跟她学手艺。小小的宿舍,晚上挤满了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针法。在那个物质和精神都极度贫乏的年代,这一针一线的温暖,成了她们对抗艰苦生活的一点光亮。黄丽萍也大方,倾囊相授,她觉得在这片黑土地上,能交到这么多姐妹,是福气。 人心都是肉长的。大家看黄丽萍一个人孤单,都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一个叫李良的当地小伙子走进了她的生活。这小伙子也是外来户,家里成分不好,父亲去世,母亲还病重在床。但他为人踏实,对黄丽萍是掏心窝子的好。 那年头,鸡蛋是稀罕物。黄丽萍感冒了,李良能从家里攒下几个鸡蛋,煮好了走好几里地送过来。这种实在,比什么花言巧语都管用。黄丽萍被打动了。 结婚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要。按当地习俗,男方得给一块手表和200块彩礼。黄丽萍知道他家困难,大手一挥,全免了。她就这样,一个将军的女儿,悄无声息地,成了一个北大荒普通农民的妻子。 婚后,她生了一儿一女。除了下地劳动,还要伺候重病的婆婆。日子过得清贫,但一家人和和美美,她觉得心里踏实。她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故乡。 1979年,政策松动,知青可以返城了。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北大荒炸开了锅。无数人喜极而泣,归心似箭。十年了,他们做梦都想回到那熟悉的城市。 于是,一场声势浩浩荡荡的“返城潮”开始了。有的人为了一个回城名额,挤破了头;有的人甚至不惜抛妻弃子,办“假离婚”,就为了能独自离开。一时间,多少家庭因此破碎,成了那个时代一道深深的伤疤。 黄丽萍不是没动心。她也想念宁波的父母,想念南方的湿润空气。有一次她想回家看看,却被十几块钱的路费给难住了。她完全可以给父亲写一封信,只要一句话,就能轻轻松松地回到城里,回到那个属于她的优越生活里。 但她没有。 信最终没有寄出。她看着丈夫憨厚的脸,看着一双可爱的儿女,看着这个虽然贫瘠但已经融入骨血的家,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决定——她放弃了返城的机会,选择留下来。 她父亲,那位刚正不阿的老将军,也尊重了女儿的选择。他从没利用自己的权力把女儿“捞”回来。在他看来,女儿能在任何地方自食其力,就是对国家最大的贡献。这种父女之间的默契,超越了世俗的理解。 谁能想到,一封改变她身份的信,还是来了。其实不是信,是一份文件。丈夫在整理东西时,无意中发现了能证明她真实身份的材料。那一刻,丈夫惊呆了。他无法想象,和自己同床共枕、操持家务的妻子,竟然是位将军的女儿。 这个秘密的揭开,没有带来家庭的轩然大波,反而让丈夫对她多了一份敬佩和心疼。而黄丽萍,依旧过着她平淡的日子,仿佛那个“显赫身份”,不过是一件早已褪色的旧衣服。 如今,黄丽萍也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回首往事,她从不后悔。她说:“青春是多姿多彩的,可以在城市,也可以在乡村,更重要的是,无论在哪里,都保持着积极的心态,不怕艰难和困苦。”
1969年,知青张梅香被公社副主任黄书良叫到办公室。从身后抱住了张梅香,嘴里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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