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肖永银和徐向前四人躲在树林里,敌人的骑兵路过时不停地向树林张望,肖永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8-13 14:17:50

1937年,肖永银和徐向前四人躲在树林里,敌人的骑兵路过时不停地向树林张望,肖永银捏了一把冷汗:“可别暴露了!”不料,拴在树旁的马突然“咴儿咴儿”的叫了起来……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37年初春,祁连山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雪粒子贴着眼皮飞,冻得人说不出话,肖永银趴在黑河边的一片灌木丛里,心跳得比外头战马的蹄声还响,他的手心全是汗,冰冷的手枪在掌中打滑,那匹青马拴在不远处,鼻息在白气中翻卷,不安地刨着地,突然扬头叫了一声,那声音刺破了山林的死寂。   一瞬间,肖永银几乎以为所有努力都要白费了,那些骑兵就在几十步外,刀柄撞击着马鞍,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脑袋一片空白,连枪栓顶上膛的动作都变得迟缓,青马的叫声像一记闷雷,把所有人的神经都绷断了,可这次,命运似乎眷顾了他和身边的几个同志,敌人的队伍没有停,马蹄声渐行渐远,在山谷间回荡了一阵,终于消失。   危机过去,但那颗悬着的心却迟迟放不下来,接下来的决定几乎是在一息之间做出的,为了让目标更小,也为了把那封信送出去,徐向前和陈昌浩选择分头行动,肖永银从他们手里接过一封油纸包好的信,还有两个小金戒指,他把信贴身藏好,用破布缠了三层,金戒指也藏进了靴子底下的鞋垫缝里。   天黑后,他和陈明义继续往黑河上游摸,脚刚踩进一片月光照着的雪地,脚下突然一滑,低头一看,积雪下露出一只手,冻得青紫,往前走几步,几具熟悉的身影横七竖八地躺着,身上的棉衣被风雪裹得僵硬,那些人,是一周前还在一起吃雪窝头的同志,陈明义站在原地没动,眼圈红了,嘴唇开合几次,终究没发出声音。   肖永银咬着牙,弯腰扒开一块积雪,把一位战友的脸露出来,那张脸熟得不能再熟,他直起身,胸口像被石头堵住,陈明义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默默转身,从尸体旁边绕开,继续前行。   四天之后,祁连山的雪线被抛在了身后,眼前是一片望不到头的黄沙,老乡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走过去得两天,不吃不喝死路一条,可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夜里他们踏进了腾格里沙漠,脚陷进沙子里,每走一步都像背着整座山,到了天亮,太阳升起来,沙地烫得脚底板像贴着铁板,渴得嘴唇裂开一道道血口子。   太阳直晒头顶的时候,陈明义倒了下去,脸色苍白,呼吸几乎听不见,肖永银慌了神,跪在沙地上,用洋瓷碗拼命往下挖,他记得老人说过,沙子挖得深了是湿的,他的手很快被沙砾磨破,碗也磕出几道口子,他终于在半人深的坑底摸到了湿润的沙土,他抓起湿沙,不断地按在陈明义的胸口,晒干了就换新的,那时候,他的手指早已血肉模糊。   太阳慢慢往西边落,陈明义终于动了动眼皮,眼珠微微转动,肖永银把最后一把湿沙摊开在他额头,整个人仰躺在滚烫的沙地上,眼泪顺着鬓角流进耳朵里。   天黑后,两人继续往前挪,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直到那道模糊的黑影出现在前方,是树,一小片低矮的树林,在沙丘后头晃动着,他们扑进树林,听见了水声,那口水喝进肚子时,像是把魂都救回来了,两人顾不上什么礼仪,趴在溪边整张脸泡进水里,咕咚咕咚一口接一口。   他们在沙漠边缘停了一夜,靠着青稞面和树皮恢复了一点力气,接下来的两个多月,他们穿越了五座雪山,绕过三道敌人的封锁,有一次差点被盘查,肖永银用一块破布把陈明义的脸包了起来,说是病人,硬是从敌人眼皮底下混了过去,夜里他们靠着一根柴火取暖,白天藏在山洞、石缝、草堆里,就像两只被猎人追赶的野兽。   他们的衣服早已破得不成样子,脚底的血泡一层压着一层,终于在七月底,踏进了甘肃镇原的城门,那天的阳光格外刺眼,他们几乎是在晃眼的光里看见刘伯承站在司令部门口,朝这边走来,肖永银伸手进衣服最里面的夹层,把信拿出来,那封信已经被汗水、血水浸透,边角卷起发硬,字迹却依旧清晰。   刘伯承接过信的那一刻,手指微微颤抖,他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眼圈红了,肖永银没说话,只是咧开嘴笑,裂开的嘴角在笑容里抽痛,一阵咸咸的液体滑进嘴里,他没擦,胸口却突然轻了。   那封信终于送到了,一路上的惊险、饥饿、恐惧、挣扎,如今都压缩在这张纸上,肖永银知道,自己不是英雄,只是一个跑腿的兵,但正是这一路的坚持,让信没有落在敌人手里,让希望没有被沙子埋掉。   信息来源:肖永银回忆录《从祁连山到天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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