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对中国崛起的担忧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中国是一个主权完全独立的国家,发展潜力没有上限;第二个方面,中国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都曾是亚太区域领导者;第三个方面,美国内部问题重重,需要转移内部矛盾变成针对中国的外部矛盾。 艾利森的分析直指美国对中国崛起的担忧,第一点就是中国主权完全独立,发展潜力没上限。美国自二战后称霸,面对过苏联的军事政治挑战,但苏联经济弱,GDP最高时只到美国的60%。日本经济上冲上来,但不是完全主权国家,很多领域受美国控制。欧盟在发展模式上挑战,但内部分裂,扩张削弱了美国在西方的影响。这些对手都有弱点,美国轻松对付。但中国不一样,GDP已接近美国的80%,这是二战后头一回这么近。中国独立决策,不用看外部脸色,在技术、经济上自主推进。美国用了关税、科技禁令等手段,但中国还是在创新,经济增长轨迹显示潜力无限。这让美国战略家焦虑,无法像过去那样遏制对手。中国作为主权国家,能独立制定政策,推动“一带一路”等倡议,连接亚太经济,这进一步放大潜力。美国看到中国工程师研发5G、AI,不受出口管制完全挡住,供应链调整也没完全奏效。这种独立性让美国觉得中国崛起没天花板,会挑战其全球地位。 第二点担忧是中国历史上长期是亚太领导者,有经验和潜力重塑秩序。中国古时候的朝贡体系维持了千年和平,周边国家通过贸易和文化联系承认中国核心地位。明朝郑和下西洋,舰队到东南亚,建立联盟;清朝时,越南、朝鲜等国派使臣讨论事宜,儒家思想传播到日本。这种秩序不只军事,还包括经济文化。中国现代恢复领导潜力,通过峰会签署协议,推动基础设施投资。美国观察到中国在南海活动,影响转移到区域。美国联盟靠日本韩国基地,但中国本土优势更灵活。智库专家承认中国过去主导可能重现,引发对现有秩序焦虑。中国作为亚太本土大国,有历史基础制定规则,这让美国担心其领导地位被取代。过去中国主导带来稳定,但现在美国视之为威胁,怕中国重塑亚太规则,削弱其影响力。 第三点是美国内部问题多,需要外部敌人转移矛盾。人口结构变,白人比例降,拉丁裔、非裔、亚裔增长,导致社会紧张。高科技金融繁荣,但制造业萎缩,锈带失业严重,贫富差距拉大。政客把中国当靶子,凝聚共识。这种转移源于内部压力,如种族冲突、经济不均。中产抱怨物价,政客指责中国贸易。国防预算中,将军申请资金对付中国,实际缓解国内分裂。这让战略偏向对抗,没解决根源。美国高科技产业领先,但金融泡沫和制造业空心化加剧不稳。移民增长带文化多元,但也引发身份认同问题。政客演讲称中国威胁,实际掩盖国内治理失败。中国崛起靠努力,美国却靠殖民历史,这没可比性,但美国用“修昔底德陷阱”看待,放大担忧。
日本投降诏书原文写的是“对米・英・支・蘇四国接受公告”,这里的“支”代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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