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瞒着老公每月给我妈 5000 元，老公知道后和我大吵一架后离了婚，可我刚离，我妈就提出一个要求，我才发现自己像个大傻子！ 搬家那天老公没露面，中介带着工人来的。茶几上留着他常用的保温杯，里面还泡着我昨天给他沏的菊花茶，杯壁上结着圈淡淡的茶渍。我把杯子塞进垃圾袋，拎到楼下时碰见对门张阿姨，她惋惜地直摇头："小两口哪有隔夜仇，你家老李对你多好，下雨总记得给你送伞。" 我妈第二天拎着行李箱住进来，一进门就把老公的拖鞋扔进楼道。"早该离了，"她边铺床罩边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还是你弟靠谱。"床罩是我结婚时买的，上面绣的并蒂莲被她扯得脱了线。 晚上我正对着离婚协议发呆，我妈突然坐在我旁边，摩挲着手指说："你弟谈了个对象，对方要十万块买车。你刚离婚，那套房子卖了能分不少钱吧？"桌上的红烧肉是她炖的，肥得流油，我夹了一筷子，腻得胃里直翻腾。 手机震了震，是前婆婆发来的微信，问我要不要回娘家住几天。去年我流产住院，她炖了半个月乌鸡汤，说女人小月子坐不好要落病根。我还没回复，我妈一把抢过手机："少跟那种人家来往，当初要不是她拦着，你弟早能进你老公公司了。" 我把卖房合同藏进衣柜深处，第二天偷偷去银行取了五万块现金。我妈接过钱时眼睛亮得像灯泡，转身就去金店给未来儿媳挑手链。回来时拎着个红布包，神神秘秘地打开给我看："你看这镯子多亮，人家姑娘戴着正好。"那是我结婚三周年老公送我的礼物，他当时笑着说等金价比价再给我换个大的。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摸到床头柜后的相框。是去年在乡下拍的全家福，老公蹲在前头给我妈系鞋带，我妈笑得见牙不见眼，说这辈子没穿过这么合脚的鞋。相框玻璃裂了道缝，是上周我妈发脾气时摔的，她说这照片把她拍老了。 弟媳第一次上门那天，我妈炖了甲鱼汤，说给未来孙子补身体。老公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束康乃馨，是我最喜欢的。他看见我妈手里的汤碗，愣了愣把花塞给我："本来想祝你生日快乐。"我妈"哐当"一声把碗砸在地上，碎片溅到我脚踝，火辣辣地疼。 现在我躺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霉斑。手机里存着老公的号码，上次通话还是三个月前，他说公司接了个外地项目。红布包里的镯子在抽屉里闪着光，弟媳嫌款式老早摘下来扔给我妈，我妈又塞给我，说放我这儿安全。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想起以前每回加班，老公都会开着那辆旧捷达在公司楼下等我，雨刷器"唰唰"地扫着玻璃，像极了此刻我心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