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江西一农妇到北京,参观陈毅纪念馆:我是你54年未见的妻子
1954年11月的一天,江西某农妇带着儿子走进了位于于都县仙下乡的百货商店。
“大米多少钱一斤?”
老板听到这声音,马上站起身,准备去称米:“你要的多就便宜点。”
正当农妇准备买米时,她的目光被报纸上的一张照片所吸引。
这时,农妇的儿子低声问:“妈,咋了?”他轻轻一转头,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他也愣了一下。报纸头条是陈毅副总理和一位外国领导人笑得灿烂。
那么此农妇是谁?她和陈毅又有什么关系?
01农妇名叫赖月明,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掏了掏口袋,挤出了一句:“我们不要太多,两斤米够了。”听见这话,老板赶紧动手。
正打算走的时候,赖月明突然说:“老板,你桌子上的报纸能送我吗?”
老板爽快得很,“行啊”。
回到家,赖月明立刻让孩子出去玩,赶紧回到房间里,跟丈夫说:“老方,过来,我给你看看这张报纸上的人,你认识不认识?”老方抬头一看,嘀咕了一句:“这不是上面写着陈毅两个字吗?哦,他当年在咱们这儿落脚过,咋了?问我这干啥?”
赖月明眼睛亮了亮,眼神里全是那种突然唤起的战斗激情:“对!就是他!”
老方听了,一愣:“哟,月明,你对陈毅这么熟,咋回事?”
赖月明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来,像是突然讲起了“八卦”: “嗯……我记得,我俩当年结过婚啊。”
老方的眼皮一跳:“啥?他和你结过婚?”
赖月明瞪了老方一眼:“那件事儿我记得清清楚楚啊!”
02“那你现在到底啥意思?”老方脸色沉了下来,这话一出,整个屋里都安静了。
赖月明却完全没觉得有啥不对劲:“我想去看看他。”
老方简直要炸了:“找他?你要去北京?你这不是让我们家乱套了吗?你这么一走,咱们这个家就完了。”
赖月明盯着老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老方,你也知道,咱们结婚这二十年,可不就是从一角一角的党费里过来的吗?我对得起党,对得起你,也对得起自己,可我也得对得起曾经那个我心里的‘革命’。”
说着说着,几个孩子也闻声跑了进来。
赖月明瞥了看着她们的一双眼睛,心里猛地一软,原本刚刚还豪气万丈的革命情怀,瞬间变得低沉了。看着孩子们那可爱的模样,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哎呀,还是你们呀……我真不想离开这个家。”她说完,眼神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
老方一看媳妇这眼神,心里顿时一松,似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你还是清楚,这个家才是最重要的。”
赖月明扑哧一笑:“好,好,好。”
那么。问题来了,这赖月明和陈毅到底当年为什么会结婚呢?
03赖月明的故事就像是革命版的“灰姑娘”,不过这位灰姑娘可不是等着王子来解救她,而是自己扛着锄头,主动走上了“反封建、当红军”的革命道路。
14岁就被卖到谢姓人家做童养媳,简直是“人生开局惨”。每天干最苦最累的活,吃的都是剩菜,想不悲催都难。可这姑娘眼瞅着,日子不对劲,心里也直想:“我咋就得这么受罪呢?”于是,她就决定上山找点儿“革命机会”。
有一天,红军来到了兴国,立了苏维埃政府,赖月明一看机会来了,马上丢下那些年复一年的家务活,挥手告别了谢家的“大锅饭”。她坚信革命能给她带来新生,就像后来那些年纪轻轻的理想主义者一样,心里想着:“革命不分男女,咱也能干大事。”
结果不负众望,赖月明在红军中表现得相当出色,既能干又聪明,迅速引起了蔡畅的注意。蔡畅当时是负责江西的妇女工作的,见赖月明这么机灵,马上就给她安排了个“高端职位”——从瑞金的列宁师范学完知识,转身成了江西省委的少共工作干部。这一转眼,赖月明的“人生剧本”直接高能起来。
蔡畅对她那是赞赏有加,简直就像是老师带着学生一起改革开放。除了革命理论,蔡畅还开始对赖月明进行文化大餐式的“教育”。
不过,说来也巧,蔡畅不单单是“革命导师”,有时候还充当了“红色媒人”。你看,赖月明这辈子就这么巧遇了陈毅。蔡畅一拍脑袋,心里一亮:“这两人不合适,能成就一段革命佳话。”于是,她顺势把这两位“革命先锋”撮合成了夫妻。
041932年,赖月明那会儿心情其实挺糟的。你说,一个刚从战场上打完胜仗的红军战士,哪有心情去“开演唱会”?好不容易休整休整,少共省委组织个慰问演出,赖月明作为蔡畅的“得力弟子”,上去唱了个兴国民歌,心里还想着:“咱这歌可不是什么流行曲,是民歌,能不惹人关注吗?”结果这首歌一唱完,台下居然高喊:“先别走啊!你嗓音真好,能不能多唱几首啊?”你说这事儿能不让人尴尬?要不是脸皮厚,赖月明早就给跑了。
台下的战士们更是跟着起哄:“别害羞,大家都是战友,多唱几首歌!”赖月明心里嘀咕:“这得唱到什么时候?是来慰问咱们战士,还是来搞选秀的?”不过,也没有办法,只好又唱了一首,眼看这台下的战士们不依不饶,赖月明都开始怀疑,是不是选民歌大赛的现场——要是真能拿个第一,奖金是不是就能买点补给品。
几天后,她才知道,那个满场挥手的“同志”,原来是红军的首长——陈毅。刚开始,她还没太在意,但后来她有点想不通:“我这首歌,什么时候成了红军战士的‘战歌’了?”
这天,赖月明正带着一群同志在拼凑的乒乓球台上打球,打得正开心,忽然她眼角瞄到一位“不速之客”,原来是陈毅不请自来。赖月明心里一紧:“这家伙又来凑热闹,没事儿就喜欢插足。”于是她假装没看见,继续挥拍打自己的球,想着:“老子不理你,你也不敢太咋地!”
陈毅倒是挺能忍的,笑眯眯地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看着。没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走了过来,拍了拍赖月明的肩膀:“你啊,每次看见我都爱搭不理的,咋了?田螺妹子……”
赖月明瞬间就炸了:“你个四川佬,说谁是田螺妹子呢?!” 别看她是个红军小战士,眼见那位陈毅那么不正经,心里就有点儿不乐意了。更何况,“田螺妹子”这个词听着就让她有点火,她大声回怼:“你敢嘲笑我们江西的田螺妹子,等着,我去给你炖一锅田螺汤,保证让你下回再也不敢提这茬儿!”
陈毅倒是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可是听说,‘田螺妹子’都够厉害的,你可要小心了,别让我下次尝到‘田螺’的滋味。”他这话说得无非是想逗逗赖月明,但这姑娘,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她一边挥拍,一边笑道:“来啊,敢不敢让我给你加点‘辣椒’?”
05赖月明倒也没真正生气,她挥了挥手。
在场的人都笑了,几个老战友一边笑,一边互相瞅着,心里在想:“这赖月明,真是个有趣的姑娘,什么都不怕,敢怼首长。”而陈毅虽然笑得一脸无害,其实心里却有点乱:这姑娘,咋就敢跟我这么开玩笑呢?
其实,笑归笑,陈毅的心情没那么轻松。自从肖菊英去世后,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好,像是被沉重的阴云笼罩着。甚至他不经意间都能看见自己的眉毛上飘浮着一种莫名的忧愁,连周围的老同志都能看出来。大家也都知道,陈毅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红军领袖,现在的情绪,差不多是“苦大仇深”的挂在脸上了。于是,李富春、蔡畅这些人就琢磨着,得想点办法,让陈毅振作起来。
有人提议:“要不,咱撮合撮合赖月明和陈毅?”这一提议,一开始大家都觉得有点不靠谱。赖月明那脾气,可不是什么软糯的奶油小花,而陈毅嘛,也不是那个啥,温文尔雅的书生。可说来也巧,这个提议居然得到了李富春和蔡畅的支持,甚至连老战友都表示:“赖月明那姑娘,聪明能干,条件也不错,跟陈毅倒是挺合适的。”
赖月明一开始听到这事儿,差点没把饭碗给丢了。她的内心深处虽然有些抗拒:“我看着那陈毅,倒是个硬茬子。搞啥子,怎么感觉像是要被推到水里去捞一条大鱼?”但是,慢慢地,她开始了解了陈毅,听到了他的一些故事——那种历经战火、百折不挠的经历,让她的内心发生了变化。慢慢地,她对陈毅的抵触情绪消散了,甚至开始想:“好吧,也许这世上真的有比我的乒乓球打得好,脾气也好得多的男人。”
于是,1932年阴历九月初九,赖月明与陈毅,终于“步入婚姻的殿堂”。当时,她的心里也没多少波澜,想着:“算了,反正我也已经打了那么多年的游击,能再‘打’一个婚姻吗?”不过,婚礼上,陈毅笑得特别开心,说:“我这红军都打过了,能不能把你的心也‘打’过来,是个大问题。”
赖月明瞪了他一眼:“哼,我打球都不怕你,心倒是给你了,你能不能守住,才是问题。”
这婚礼虽然简单,却似乎是命运中的一场巧妙安排。在这个时代,陈毅成了她的丈夫,而赖月明,虽然是个“田螺妹子”,却也在这场大革命的浪潮中,展现了属于她的风采。
06赖月明和陈毅的感情,就像是红军时期的战斗,一直在风雨飘摇中稳稳地扎根。战争这玩意儿,谁也不敢说什么时候就把你从头到脚炸成几段,但赖月明和陈毅的爱情,倒像是个被炮火逼出来的坚固堡垒,不管外面的风云如何变幻,他们两个,始终是在一起。
但毕竟是战时,聚少离多。你说结了婚,天天见面不是挺好的?可陈毅那时候就是个“忙碌的事业人”,哪能腾出时间来和赖月明坐下来喝一杯茶聊聊天。赖月明倒也没想着过日子就闭门造车,做个家庭主妇。她继续奔波在为人民谋福祉的路上,那个时候的女人,哪里有时间当个“小女人”?
到了1934年,中央苏区打了个惨败,“反围剿”大战一场不敌,整个红军就像是满地散架的拼图,大家的生活顿时变得四不像。陈毅,作为红军的“老大”,自然也没能幸免,挂了彩——一条腿受了重伤,走路都像个打桩机。战斗虽然不打了,伤口倒是挺好“补”上的,结果他被“摁”在了医院里,像一颗坏掉的螺丝钉,被钳子夹在医院床上,动也不能动。
就在长征的前夕,陈毅在医院一直没有得到要“离开”的消息,心里像是个未解的迷,干脆给周恩来写了封信:“老周,难道我命真的注定不能随大军出征了吗?”周恩来第二天就赶来了,不仅亲自来看他,顺便还找了个医生给陈毅动了个手术,把那块骨头里的碎片给取了出来。周恩来也不忘告诉他个“坏消息”:“你就在这待着吧,革命大军没有你也能打得欢。”
周恩来这话说得有点轻松,但陈毅知道,这不就是暗示他要“居功自重”留守吗?他本来想和部队一起走,结果却被“劝”留了下来,做个“打酱油”的工作。他这心情,一时也不好捉摸,但又能怎么样呢?只好安慰自己:“我的使命也许就是留下来,能帮多少忙就算多少。”
第二天,博古过来了,态度很慢条斯理,像是捧着茶杯看着自己的手指。“陈毅同志,”他开始说,“本来我们是想把你抬着走的,但是你在江西这地头呆得久,大家都认识你,威望也高”
这番话听得陈毅真有点心塞,但是,话到这里,陈毅也没有发火,老实说他能怎么办?谁让这时候的战局就是这么复杂,别说长征了,他自己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了。
赖月明安慰陈毅:“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等你痊愈了,咱们还可以重新投身革命。”
不过,说实话,赖月明能怎么办呢?也就是陪在陈毅身边,给他做饭,洗衣服,做个“全职护理员”吧。像她这样的女强人,见惯了枪炮的轰鸣,居然能陪着陈毅安静下来,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儿。到最后,陈毅终于彻底安静下来,赖月明就当着他病床旁的唯一观众,陪着他“打工”——这时的“打工”已经从原先的革命事业,变成了一个女人在男人伤痛中给予的最坚定的支持。
07有天晚上,陈毅突然让赖月明离开:“现在形势危急,我想了很久,觉得你必须离开这儿,听话。”
赖月明撅着嘴,一副不答应的样子:“你想逼我走是不是?那你打我呀!”
陈毅苦笑:“你就别和我闹了,革命事业还得继续。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起,但这个时候我们必须得作出选择!”
赖月明心里七上八下的,她知道陈毅说得有道理,可是她心里想:这辈子就这么分开了?咋整,万一以后就见不着了呢?
最终,尽管赖月明的心情比翻天还要翻,还是不得不离开了陈毅。临别时,她只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革命能赢,我和陈毅肯定还有再见的一天!”然而,命运这东西,一点也不给人喘息的机会。陈毅和赖月明再也没见过面,之后的日子,就像那年秋风一样,迅速把他们的生活吹散成了两片飘零的叶子。
敌人很快就占领了中央苏区,开始了无情的扫荡。赖月明为了躲避追捕,从此藏匿在老家的深山老林里。
有一天,赖月明正在院子里拿锄头除草,脑袋里想着是不是可以泡壶茶,享享清福时,老父亲忽然来了一句:“孩子,咱家老方来了。”赖月明一愣,心想:“这老方是谁?不会是给我安排的新‘丈夫’吧?”她低头一看,老方的脸上洋溢着一股“幸福感”,手里还拎着一个大瓢的油菜花。赖月明这才知道,老父亲这回是真的把她“嫁”了个好人。
就这样,赖月明和老方结了婚,生儿育女,开始了“安稳”的日子,日子过得像是被神仙祝福过一样,心想:“这才是我的家,找不找革命的事儿都不重要了。”不过,人总是会在最意外的地方,被命运重新拨弄。
1954年,赖月明偶然在报纸上看到了陈毅的照片。她那一刻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可惜,陈毅再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尽管他们曾经都用命去爱过对方,但命运的棋局,总是把人分开。赖月明就这么继续过她的日子了。
时间一晃,来到了1972年。陈毅的死讯传来,像是冬天的寒风一样,冷不丁地吹进了赖月明的家。她坐在那里,愣了好久,眼睛盯着窗外那片寂静的夜色。她觉得,世界突然变得安静了。她低下头,看着身边的老方,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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