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毛主席再次任命彭德怀,却遭到暗中阻挠,此人是谁?
1959年以后,彭德怀的日子逐渐不好过了,但好在有毛主席的关照,他还能继续当中央委员和政治局委员。不光是这样,毛主席还特别吩咐,说高级文件还是要发给彭德怀,政治局会议也得让他照常参加,一切照旧。
但是,彭德怀每次接到邀请,都会找个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推掉,其他人也没多追究。到了1965年那会儿,毛主席心里还盼着彭德怀能重新出来干工作呢。
打包行李,准备出发去三线地区。
1959年9月底那天,彭德怀带着全家人离开了中南海,搬去了中央党校边上的吴家花园住下。
搬进新家后,彭德怀一直在刻苦钻研马克思主义哲学,尤其是毛主席的《实践论》和《矛盾论》,他翻来覆去地看,特别上心。但说实话,他心里挺纳闷,弄不明白为啥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他没能真正领会毛主席的意图,所以后来给毛主席接连写了几封信,结果这让毛主席更加不高兴了。
比如说,在1959年至1961年期间,咱们国家碰上了大麻烦,这时候毛主席和彭德怀的看法就不太一样。
在毛主席看来,问题在于大伙儿都急着想让经济建设快点儿,却没好好琢磨经济运行的规矩。这事儿急不得,得花上几年甚至十几年,一步一步慢慢来。往后搞经济建设,咱们得稳稳当当,脚踏实地。所以,得请经济方面的行家陈云来领头,掌管经济大局。
彭德怀的想法可不太一样,他觉得眼下的难关,归根结底是因为没听进他1959年时出的那个主意。
他好几次尝试给毛主席写信,但这些举动反而让他变得更被动了。
这个方法行不通,彭德怀就琢磨着回湖南老家去做几个月的实地研究。毛主席一听这事儿,立马就点头答应了。于是,彭德怀收拾收拾就回了湖南老家,他在那儿进行了好多方面的考察,最后还写出了5份详细的调研报告。
那时候,他从华国锋那儿得知,全国县委书记要开个大会。这事儿让他心里更有了底,觉得自己1959年提的那建议没错。所以,到了1961年年底,彭德怀满心欢喜地带着调查报告回了北京,把报告递给了毛主席他们中央领导看。但结果呢,还是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到了1965年那会儿,彭德怀在吴家花园已经呆了挺长时间。突然有一天,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让他去人民大会堂议事。
彭德怀二话不说,扔下锄头就往人民大会堂赶,在那儿碰见了彭真。彭真给他讲了讲中央打算怎么建设大三线,彭德怀就在旁边听着,一语不发,啥也没插嘴。
聊完国际形势那部分后,彭真直接说道:“中央有个想法,想派你去西南,主要负责大三线的建设工作。”
听到这话,彭德怀抬起头,瞅了瞅彭真,问道:“如果我就是不去,会怎样呢?”
说实话,搞大三线建设真不是件容易事儿。那时候,苏联老跟我们过不去,北方那边动不动就紧张得跟要开打似的。再看南方,美军都快把越南占了大半,中印边界那边也是小摩擦不断。以前打的那些仗已经告诉咱们了,得有个稳当的后方基地才行。
选彭德怀,主要就是看上了他的本事。但那时候,彭德怀直接了当地说:“我嘛,就会指挥打仗,工业那一套,我可不懂。”
不管彭真怎么劝,彭德怀就是死活不肯挪窝,他直截了当地说,自己更愿意去贵州乡下做那些老本行,既然已经和部队没了瓜葛,就没必要再掺和军队建设的事儿了,还不如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得实在。
彭真没办法,只得跟毛主席说了说事情的经过。
但毛主席已经拿定了主意,觉得彭德怀是最合适的人选。
对彭德怀来说,这可能会成为他人生的一个大变局。但他的火爆性子,注定了他不会乖乖听话接受安排。毕竟六年了,连个公平的结论都没拿到,要是就这么去干活,其他战友心里估计也不服气他带头。
最后,彭德怀还是踏上了征程。
毛主席特地挑选了彭德怀,让他去负责三线建设的领导任务。彭德怀一到那儿,主要就是管煤炭、天然气,还有生产后勤保障这些事儿。
那时候,他肩上的担子很重,但仍旧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为了掌握煤矿的生产动态,彭德怀一趟又一趟地跑工地,亲自去看望那些煤炭工人,了解实际情况。
一回,他跑到四川宝鼎矿区瞧瞧煤炭建设搞得咋样了。一眼望去,那些铁塔和索道排得整整齐齐,他心里头那个乐啊。边上的工人跟他说:“以后宝鼎矿区挖出来的煤,全靠这些索道运到洗煤厂,再变成焦炭,好让钢厂能顺顺当当炼钢。”
到了矿场,彭德怀瞧见工人们一个个头上顶着矿灯,正排成队往矿里进,他也说自己想进去矿洞里头瞅瞅。
特区的朋友们一看这情形,连忙上前阻止,说:“这矿洞刚挖好没多久,里面的矿体结构还不稳当呢。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咱们还是别进去了。”
这话让彭德怀心里不太痛快,他直接道:“有啥好怕的?工人们豁出命来,跑到山里头搞三线建设,咱们这些指挥的,反倒不敢下去瞅瞅,就躲在外头,这仗还咋指挥?”
看到旁边的人略显不自在,彭德怀连忙出来缓和气氛:“说实话,这煤洞你们可能没咋进去过。我从小就是在煤窑里摸爬滚打长大的,既然都到这地界儿了,不进去瞅瞅,我心里头也不踏实。”
没人再拦着,彭德怀自个儿把安全帽戴好,就下到了矿井里。那些矿工一看是彭德怀来了,都赶紧主动跟他问好。
这时,彭德怀笑得挺开心,说道:“我很多年都没进过煤井咯,今天来是向你们取经的。”
这话让不少矿工摸不着头脑,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问:“首长以前难道也下过矿井挖煤吗?”
彭德怀乐呵呵地说:“那肯定挖过嘛,那时候拿铁锹给东家铲煤,背上还得背个装煤的筐,跟小狗似的,从煤洞里往外蹭。”
听到这话,矿工们都咧开嘴笑了,大家伙儿聊得那叫一个开心。
看着这些充满活力的年轻面孔,彭德怀心里犯起了嘀咕:“咱们在三线忙活着建煤矿的兄弟们,不可能都是单身汉吧?你们有人谈对象了没?”
一名矿工乐呵呵地说:“现在啊,成了家的人不让进来了,而那些还没成家的,找另一半也成难题了。咱看看上面的领导能不能给咱想想辙,把这问题给解决了。”
听到这番话,彭德怀的笑容立马就没了。他心里明白,这些年轻人大多都不是本地人,他们千里迢迢从外地跑到咱祖国西南来搞建设。可眼瞅着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他们却还孤单一人。想到这些,彭德怀也不由得琢磨起来。
那个矿工急忙插话对彭德怀说:“彭主任,你要是真能帮咱们把事儿给解决了,等你下次来的时候,咱们一定请你来喝咱们的喜酒。”
没过多久,就有好些家属搬去了矿区,矿区里还专门搞了个家属管理部门。大片原本荒芜的土地,现在都种上了庄稼,这全是多亏了彭德怀亲力亲为地推动。
元帅心中满是哀伤元帅站在那里,心里头那个滋味,真是说不出的凄凉。他望着远方,眼神空洞洞的,就像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那些曾经跟随他南征北战的兄弟们,如今已散落天涯,有的更是生死未卜。想当年,他们一起并肩作战,誓要守护这片土地。那时候的元帅,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何等的豪情壮志。然而,岁月无情,战争残酷,如今留下的,只有元帅孤独的身影和无尽的哀伤。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对兄弟们的思念,还有对未来的迷茫。元帅知道,这条路他已经走了太久,太久,可是前方的路,却似乎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艰难。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元帅总会想起那些逝去的战友,他们的笑容,他们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那些美好的记忆,只能永远留在心底,成为元帅心中永远的痛。元帅悲凉的心境,无人能懂,也无人可诉。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继续前行,在无尽的孤独与哀伤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坚持和信念。
要是彭德怀能在西南地区干出点名堂,那毛主席说不定会再次让他出山挑大梁。
彭德怀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咋地,以前康生那帮人就没少给他使绊子。现在虽然他已经忙起工作来了,但康生、戚本禹他们还是不肯善罢甘休。有一回,彭德怀气得猛拍桌子,吼道:“爱咋咋地,只要毛主席还信任我,谁也动不了我一根汗毛!”
等怒气消了,彭德怀还是把工作当作头等大事,他也特别看重这次能展现自己的机会。
大伙儿老能瞧见那位神采奕奕的彭老总又现身了,他老爱到处走走看看,实地了解情况。
差不多1966年12月那会儿,戚本禹在办公室里跟另一个人聊起:“彭德怀现在在四川三线当副总指挥呢,可他的表现不太行,咱们得想办法把他弄回北京。”
在这些人带头下,说彭德怀“不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不管人家是不是真心提意见,彭德怀都笑脸相迎,因为他觉得,对的事儿,它就是对的。
很可惜,由于有人从中捣乱,彭德怀只在四川呆了不长的一段时间。但他没有让毛主席的信任和老百姓的依靠落空,一直全心全意地为国家付出。
彭德怀大将军在1974年时离世,享年76岁。他这一辈子都在军队里摸爬滚打,是个威风凛凛的战将。如果不是晚年经历了那么多坎坷和痛苦,他或许能再多活好些年。
有个学生,韩爱晶,以前对彭德怀动过粗,结果他因此被判了15年的牢。
风雨过后,彭德怀的骨灰被安置在了四川。当中央那个专门调查的小组跑到成都时,四川省委的副秘书长张振亚惊讶得不行:“我虽然知道彭老总以前来过四川工作,但压根儿没想过他的骨灰会在成都这儿啊。”
不过,中央其实老早之前就查清楚了,1974年的时候,有俩军人坐飞机送来了一个骨灰盒,上面写的名字是“王川”,但实际上,那盒子里装的是彭德怀的骨灰。
张振亚一听完消息,心里就乱了套,急匆匆地往成都东郊的火葬场赶。到了那儿一看,273号骨灰架上,彭德怀的骨灰盒还好端端地在那儿。专案组的同志们瞧见骨灰盒没事,也都放了心,立马掉头回了北京。
追悼仪式结束后,彭德怀的骨灰被恭敬地放置在了八宝山革命公墓里的殡仪大厅一号房间,跟他的老战友朱德、陈毅等人安息在一块儿了。
直到1998年,彭德怀的遗骨才被送回了他的老家,算是落叶归根了。
经过漫长的岁月流转,好多事儿都有了定论。那些暗地里给彭德怀元帅下绊子的人,最后都被法律给收拾了。彭德怀元帅呢,也终于拿回了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些荣誉,只不过这一路走来,确实花了太多太多的时间。
即使碰上了天大的困难,彭德怀还是一心一意地工作,考虑着整体情况,硬是不低头,还是那个能够英勇冲锋陷阵的彭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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