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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一红军干部流落到后山乡张家垭口,敲响1户老乡家的房门,房主黎丛山“热

1935年,一红军干部流落到后山乡张家垭口,敲响1户老乡家的房门,房主黎丛山“热情招待”,主动提出带红军过江,谁料黎丛山突然搬起一块石头,从背后猛砸红军干部,将其抛尸荒野。 钱壮飞就像一把藏在暗处的钥匙,能悄没声地打开敌人最隐秘的抽屉,在国民党特务机关的心脏里转得风生水起,人送外号“红色间谍”。 可谁也没想到,1935年,这位刚满40岁、已经当上总政治部副秘书长的能人,会把命丢在贵州乌江渡口那一带。 有人说他是让炸弹炸没的,周总理后来跟他家人讲过,第二次过乌江的时候,队伍遇上了敌人的空袭,飞机扔完炸弹飞走后,大伙儿集合赶路,走了一段才发现钱壮飞没跟上来。 周总理赶紧让人回去找,最后只带回了他牺牲的消息,当地老百姓也有印象,说那会儿确实看见一个骑白马的红军掉江里了,看那样子、穿的衣裳,都跟钱壮飞对得上。 也有人说他是被歹人给害了,金沙县那边查了不少年,说大部队过江之后,有个穿青军装的红军单独往前走,背着黄布包和小皮包,身上还带着把手枪。 这人路上跟老百姓买过吃的,看着像是跟队伍走散了,天快黑的时候,他找到一个叫黎丛山的人,想让对方带他过江。 这黎丛山是当地恶霸地主的帮凶,见这人孤身一人还带着包裹,眼里就只剩钱了,假装热心肠答应带路。 走到后山乡岩口那地方,趁着红军低头看过江的路,冷不丁一把把人推下30多米深的岩底,还怕人没死透,下去捡了些乱石把人砸得没了气,抢了手枪和包裹里的东西。 回去之后,黎丛山用那把手枪换了两石米和一匹马,日子过得挺滋润,当地老百姓看不下去,冒着风险把这红军的骨头埋了。 新中国成立后又迁到后山乡张家垭口,立了块“红军烈士之墓”的石碑,金沙县党史部门查来查去,觉得这遇害的红军就是钱壮飞。 息烽县那边又有不同的说法,他们说钱壮飞其实过了乌江,死在了息烽县流长乡宋家寨旁边的没良坑。 当地老百姓回忆,有个自称夏树云的红军,因为生病跟大部队走散了,躲在村里的山神庙里,结果被“清乡团”的罗绍安抢了行李。 这夏树云找到当地的里长陈玉顺,急得直跺脚:“你们这儿有个大麻子抢了我的东西,别的啥都能不要,可我包里有枚印章和一些书,必须还给我,不然等我找到部队,这事没完!” 这话传到了清乡委员宋子桢耳朵里,他跟手下嘀咕了几句,就把夏树云骗到没良坑边上,一把推了下去,那坑有40多米深,掉下去肯定活不成。 后来有个叫宋昭荣的人,当年参与了这事,解放后被判了无期徒刑,1980年减刑放出来了。 他说那红军的个头、长相、岁数、说话口音,都跟钱壮飞一个样。 后来有人拿着钱壮飞的照片让他看,他一眼就认出来:“就是他!就是被宋子桢推下去的那个夏树云!”所以息烽县党史办觉得,这夏树云就是钱壮飞改的名字。 2002年的时候,贵州省党史部门下了结论,说钱壮飞牺牲的地方是金沙县后山乡岩口村。 可这结论出来后,总觉得还有疑点,不过大家有个共识,就是他肯定没在乌江渡口之外的地方出事。 至于到底是被炸弹炸死的,还是让哪伙歹人害了,到现在也没个确凿的说法,只能等着以后有更多证据再慢慢弄清楚了。 钱壮飞能跟李克农、胡底并称“龙潭三杰”,得从他们干的事说起。 当年这三个人,就像三条游进龙潭虎穴的鱼,一个比一个胆大,全都潜伏在国民党特务机关的核心岗位上。 钱壮飞在南京盯着徐恩曾,李克农在上海管着无线电,胡底在天津负责联络,三个人凑成一张情报网,国民党那边有啥风吹草动,中共这边很快就能知道。 1931年顾顺章叛变,还拍着胸脯说能把中共中央一锅端了,钱壮飞正在徐恩曾那里当机要秘书,正好截到了这份加急密电。 他一看内容,后背都冒冷汗,知道这要是晚一步,党中央可能就没了,当天他就借着给徐恩曾送文件的由头,偷偷跑出去把消息传给了上海的李克农,再由李克农报给周恩来。 就因为这,中央机关连夜搬家,所有暗号全换了,领导们也都转移到安全地方,硬生生躲过了一场灭顶之灾,说他这一下救了整个党中央,真不算夸张。 可这么个能在刀尖上跳舞的人,却落得孤身遇难的下场,实在令人悲叹。 他当年在上海,能把徐恩曾耍得团团转,可到了贵州乡下,却栽在了地主帮凶、乡绅恶势力手里。 钱壮飞的故事,是个关于勇气、智慧,也带着点遗憾的故事,他就像一颗流星,亮得足够改写夜空,却也陨得让人心里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