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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昌从亲信口中得知,他的妻子袁书娥与一个瘸子通奸,气得火冒三丈。 那天他刚从戏

张宗昌从亲信口中得知,他的妻子袁书娥与一个瘸子通奸,气得火冒三丈。 那天他刚从戏园子回来,貂皮大衣上还沾着戏台子的脂粉味,听亲信王歪嘴结结巴巴说完,手里的翡翠烟嘴“啪”地摔在青砖地上,碎成两半。“你说啥?”他揪住王歪嘴的衣领,唾沫星子溅了对方一脸,“袁书娥跟个瘸子搞到一起去了?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窗外的雪片子正往屋里飘,他想起上个月袁书娥给他暖被窝时,袖口磨出的毛边——那时候他还笑话她省吃俭用,现在想来,那婆娘怕是把心思都花在别的男人身上了。 王歪嘴吓得直哆嗦,从怀里掏出块红绸子帕子:“大帅您看,这是我在瘸子窗下捡的,上面还有您夫人绣的并蒂莲呢!”张宗昌抢过帕子,上面的针线歪歪扭扭,确实是袁书娥的手艺。他忽然想起刚娶她那年,她坐在炕头上给他绣鞋面,针脚密得能挡风,如今却拿这手艺去勾搭瘸子,想到这儿,他抬脚就把八仙桌踹翻了,碗碟碎了一地,吓得丫鬟们躲在门后不敢出声。 这瘸子本是济南城里修鞋的,姓贾,一条腿是年轻时被火车轧断的。袁书娥嫁过来后,张宗昌常年在外打仗,府里姨太太换了一茬又一茬,唯有她这个原配像个摆设。有次她去街上买丝线,鞋跟断了,是贾瘸子蹲在地上给她修,粗笨的手指捏着细针,额头上渗着汗。她看着他瘸腿上补丁摞补丁的裤子,忽然想起自己嫁给张宗昌前,爹也是个修鞋匠,心里一酸,就多给了俩铜板。从那以后,她总找借口去鞋摊,有时送碗热汤,有时补件衣裳,一来二去,竟真有了私情。 张宗昌带着卫兵冲进鞋摊时,贾瘸子正给袁书娥修鞋,两人围坐在小火炉旁,桌上摆着半块烤红薯。见着张宗昌铁塔似的身影,贾瘸子慌忙想站起来,却摔在地上。袁书娥挡在他身前,头发散乱,眼里却没半分惧色:“张宗昌,你有那么多姨太太,我找个知冷知热的怎么了?”张宗昌气得浑身发抖,拔出腰间的手枪就指着贾瘸子,却被袁书娥一把抓住手腕:“你要敢动他,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事后来成了济南城的笑柄。有人说张宗昌把贾瘸子扔进了黄河,也有人说他看在袁书娥的面上放了人。但从那以后,袁书娥就被软禁在府里,每天坐在窗前绣花,绣的全是断了腿的鸳鸯。张宗昌偶尔路过她院子,听见里面传来哼小曲的声音,调子凄凄切切,像极了贾瘸子修鞋时哼的山东梆子。 其实明白人都知道,袁书娥跟瘸子好上,根子还在张宗昌身上。他娶了二十多房姨太太,把府里当戏台子,今天带个戏子回来,明天领个窑姐进门,哪还记得家里还有个结发妻子。袁书娥当年也是济南城里的美人,跟着他过了十几年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到头来却落得独守空房的下场,换了谁心里不憋屈? 更有意思的是,这事过后不久,张宗昌又娶了个唱戏的姨太太,据说那戏子长得跟袁书娥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人在背后议论,说大帅这是跟原配较劲,偏要找个比她年轻漂亮的。可夜深人静时,张宗昌摸着新姨太太的手,却总想起袁书娥当年给他缝补军装的样子,针脚里透着股韧劲,跟她挡在瘸子身前时的眼神一样,都是他这辈子没看懂的东西。 站在今天的角度看,这出闹剧与其说是桃色新闻,不如说是军阀时代的缩影。在那个兵权至上的年月,女人的情感需求从来都是被忽视的注脚,就连原配夫人也逃不过被物化的命运。袁书娥用跟瘸子私通的方式反抗,看似荒唐,实则是对张宗昌荒淫生活的无声控诉。只是可惜了那个修鞋匠,本想在乱世中求个安稳,却不小心撞进了军阀的后院,成了权力与情感博弈的牺牲品。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张宗昌旧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