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女知青李亚茹返城前夜，颤抖地揭开上衣对丈夫说：“今晚，再做最后一次夫妻吧！”随后抛下丈夫与女儿果断回城，42年后与女儿重逢，女儿的话却让她泪如雨下......   上世纪60年代末，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毛主席提出让城市青年下乡接受再教育。1968年，知青运动正式开始，数百万年轻人被送到农村，目的是缓解城市失业压力，同时让他们在劳动中改造思想。李亚茹就是其中一员。她出生于1950年，家里是上海的知识分子，爸爸是大学教授，妈妈是医生。从小她就爱读书，喜欢文学和历史，梦想有一天能成为作家。可那时候，个人的理想得给国家的大目标让路。   1969年，李亚茹响应号召，离开上海，来到黑龙江一个偏远村庄。刚到时，她满腔热情，觉得这是个为国奉献的机会。可现实很快就打了她一巴掌。农村生活太苦了，冬天冷得刺骨，干活累得直不起腰。她一个城里姑娘，从没拿过锄头，手上很快就磨出了血泡。住的是简陋的宿舍，吃的是粗粮，晚上饿得睡不着。她开始怀疑，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1970年，李亚茹被调到村里的小学教书，总算有了点喘息的机会。在那儿，她认识了刘宝民，一个本地的老师。刘宝民为人老实，对她很照顾，慢慢地，两人走到了一起。1973年，他们结了婚，第二年女儿小华出生了。有了家庭，李亚茹的生活有了点温暖，可经济上的压力和社会的孤立感还是让她喘不过气。她想家，想上海的书，想那个可以自由呼吸的城市。     1978年，国家政策变了，知青可以申请回城。对很多人来说，这是个逃离苦日子的机会。可对李亚茹这种有了家庭的人，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爱丈夫和女儿，可她也放不下来时的梦想——读书、写作、过上更好的生活。她和刘宝民聊了很多次，夜里睡不着，反复权衡。最后，她下定决心回上海，打算等在那边站稳脚跟再接他们过去。那一夜，她满心愧疚，却还是选择了离开。   回到上海，李亚茹拼命往前冲。她报了夜校，拿到了教育学位，后来在一家好学校当了老师。她教书很用心，喜欢搞些新花样，比如小组讨论、项目学习，学生们都挺喜欢她。80年代，她还参与了上海的教育改革，推了不少新想法，拿了好几个奖，最后当上了校长。事业上，她算成功了，可感情上，她一直孤身一人。她给刘宝民和小华寄过钱和信，可时间一长，联系就淡了。   刘宝民在村里一个人带着小华，日子过得不容易。他是个好爸爸，把小华教得很好。小华从小就聪明，爱读书，跟她妈一样。刘宝民带她去学校，教她认字，鼓励她追梦。小华长大后帮家里干活，还照顾生病的爸爸。1990年刘宝民去世后，小华下定决心要当老师。她靠奖学金上了哈尔滨的大学，学了教育，毕业后也当了老师，后来结了婚，生了两个孩子。可她心里一直有个疙瘩，对妈妈的离开没法释怀。   2020年，李亚茹70岁了。她觉得自己不能再逃避过去，决定回黑龙江找女儿。她坐火车到哈尔滨，又转大巴到村里，靠老朋友帮忙找到了小华的地址。她敲开那扇门，看到小华时，眼泪止不住。小华认出了她，可眼神冷得像冰。她说了句抱歉，可小华没接受，直接让她走。那一刻，李亚茹的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