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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秋天的重庆,冷雨不停。军统特工余淑衡被戴笠叫去“加班”,咖啡喝下肚,她

1938年秋天的重庆,冷雨不停。军统特工余淑衡被戴笠叫去“加班”,咖啡喝下肚,她头晕眼花,等醒来,衣服凌乱,戴笠坐在床边看她,那晚成了她命运的转折点。

余淑衡出身苏州丝绸世家,家境优渥,她从小在洋学堂读书,英文讲得溜,写得一手好文章,毕业于中央政治大学外语系后,本想进外交界。

可那个时代,女人能走的路不多,她干脆报考了军统外交训练班,想着从特工系统绕个弯进政界,结果一步踏进了权力的漩涡。

那年戴笠在湖南临澧主持军统毕业典礼,唐生明的夫人徐来是余淑衡的同学,见她聪明伶俐,就引荐给戴笠。

戴笠见她长相出众,说话稳重,当即点头要人调过来当秘书,唐生明是戴笠的亲信,戴自然信得过推荐人。余淑衡就这样进了核心圈。

她干活利落,文件处理得滴水不漏,不多嘴,也不多问,戴笠让她看涉外报告,她一句不差地翻成英文;临时起草电文,她三两下就搞定。

可她外形太出众,很快成了戴笠的猎物,他一边赏识她的才能,一边盯上她的身体。

那场“加班”陷阱设得不动声色,戴笠亲自给她倒了咖啡,说今晚有份文件要赶,她喝完不到十分钟就开始发晕,再醒来,已经在戴笠卧室的床上。他跟她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她不敢吭声,她在军统,知道戴笠的狠,反抗只会让她全家遭殃。

她父母还在苏州,表哥是她的未婚夫,两家已经说好了婚事,但从那晚起,她就不是未婚妻了。

她去信退了婚,理由是“任务特殊”,表哥没说话,只把订婚戒指寄了回来。

戴笠没放过她的家人,他把余父母接到重庆,说是“照顾”,安排他们住在防空洞附近,还派人保护。

其实就是变相软禁,每回余淑衡要见父母,都有军统特工跟着。她清楚,这不是恩情,是控制。

她白天在办公室,夜晚在戴笠床边,人前是得力助手,人后是秘密情人,她试过离开,试过和戴笠摊牌。

戴笠只说了一句:“你要敢走,你爹妈下半辈子就别想太平。”她只能忍。

时间久了,她懂得顺着来,她装出对戴笠言听计从,甚至在别人面前帮戴笠说好话。

她还说想去美国留学,理由是能帮戴笠扩大情报网络,戴笠没多想,批准了她的申请。

但她暗地里在做准备,她把戴笠的一些账本、金条记录偷偷复印,藏在手提箱夹层,她知道,自己得握住戴笠的把柄,逃出去才有退路。

她联系了驻重庆的美军空军翻译,请他帮忙调换登机牌,她告诉他:“我要走,彻底地走。”

1941年,她搭上了一班飞往南洋的军机,按计划是去美国,可她在中途悄悄换了航线,转道去了澳大利亚,再由那边入境美国。

在她消失的那天,戴笠暴跳如雷,他立刻下令调查,杀了三名高层,说是泄密,但余淑衡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影子都找不到。

她的手提箱里装着戴笠在花旗银行的存金记录,还有部分军统账户的汇款信息,这些成了她在美国的“护身符”。

有人说她后来把这些材料交给了美国情报机构,也有人说她一把火烧了,谁也没拿到。

她去了卫斯理学院,后来又考上芝加哥大学,拿了政治学博士学位,在那边,她改了名字,嫁给了一位台湾籍经济学家,定居下来。

她从未回过重庆,也从未主动联系过老同事,她像从军统史里被抹去的人。

戴笠死于1946年,飞机撞上山头,当场身亡,外界议论纷纷,有人说他早就知道余淑衡的逃跑计划,也有人说他死前一直派人找她。

可最终她没回国参加追悼,也没对外讲过一句戴笠的坏话。

她和戴笠那段关系,从头到尾没人提,也没人敢提,戴笠的其他情人,大多没什么好下场。

周志英被软禁,向影心进了精神病院,余淑衡是唯一一个全身而退,还过上正常生活的。

她的故事在国民党档案里几乎看不到,台湾“中研院”只有一份她的档案申请记录,其他全是空白。

直到几十年后,才有学者在老照片里看到她的名字,顺藤摸瓜,拼出这段往事。

她不是特工小说里那种女间谍,也不是什么民国名媛,她不过是个想走仕途的知识女性,被人拖进漩涡。

她没有反抗得轰轰烈烈,但她逃出来了,还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