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荣：菲律宾政治太残酷了，老杜为什么这样做呢？我想不通

11日上午，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在马尼拉国际机场被警方拘留。当晚，他便被送上飞机，前往国际刑事法院总部所在地荷兰海牙。杜特尔特被捕的直接导火索，是国际刑事法院（ICC）指控他在担任菲律宾总统期间发动的“禁毒战争”犯有“反人类罪”，而马科斯政府声称派人抓捕杜特尔特是在履行所谓的“国际义务”。

3月11日，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晚上被押解上一架专机。（图源：互联网）

杜特尔特执政时大力开展 “禁毒战争”。据官方数据，行动中共逮捕12万涉毒人员，击毙约6000名武装毒贩。菲律宾民众大多对这场“禁毒战争”持支持态度。然而，国际刑事法院的评判标准与菲律宾民众大相径庭。需要指出的是，杜特尔特的扫毒行动本属菲律宾内政，更何况2019年菲律宾就已退出国际刑事法院，国际刑事法院究竟凭什么对杜特尔特实施抓捕？

杜特尔特在一段视频中回应自己被拘留时的画面。（图源：外媒视频截图）

就在11日当天，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毛宁针对杜特尔特被捕一事发表评论时也点出了这一点。毛宁指出，这是一起重要突发事件，中方已注意到相关消息，并正密切关注事态发展。她重申，中国一贯主张国际刑事法院应严格遵循补充性管辖原则，依法审慎行使职权，杜绝政治化与双重标准。

毛宁的表态可从两方面解读。一方面，体现出中方对该事件的关注；另一方面，强调了国际刑事法庭的权力具有补充性质，不应越权行事。若杜特尔特的行为涉嫌违法，理当首先由菲律宾国内司法系统进行处理。在菲律宾国内尚未有定论时，国际刑事法庭贸然介入，明显超越其权限，违背法律原则。毛宁的发言，精准点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按常理推断，小马科斯政府本无需理会国际刑事法庭的相关决定，但在杜特尔特被捕一事上却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态度。在笔者看来，杜特尔特被捕是菲律宾国内政治矛盾与国际因素相互交织的结果。从国内层面看，杜特尔特家族与小马科斯家族之间对于权力的争夺已经白热化，小马科斯求之不得能多找些理由整治杜特尔特家族。此前，杜特尔特的女儿莎拉・杜特尔特已被边缘化，甚至面临弹劾。从国际层面猜测，背后或许有美国势力在暗中操纵。杜特尔特执政期间，中菲关系良好，而菲美关系表现平平。不排除美国企图借此给菲律宾政治领导人一个警告：谁与中国亲近，谁就会落得不好的下场。当然，这只是笔者基于现有情况进行的猜测，目前并无确凿证据支撑。

菲律宾总统马科斯与前总统杜特尔特。（图源：互联网）

至于杜特尔特为何执意回到菲律宾，至今仍令人费解。也许是因其刚正的性格，他坚信自己行事无错，认为无论身处何地都能为自己辩护。又或许他觉得自己在国内仍拥有一定政治支持力量，如果被小马科斯政府抓捕，反而可能对其家族未来的选举局势有利。

倘若小马科斯政府与国际势力勾结打压杜特尔特，极有可能引发菲律宾国内民众的强烈反弹。若国内民众施加的压力足够大，杜特尔特仍有被解救的一线生机。但倘若民众的反弹微弱，或被政府强行压制，那么杜特尔特未来的命运便充满不确定性，难以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