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说李琰是74军被低估的虎将?看看他在抗战时期的战绩就明白了
1939年,第一次长沙会战打响,已升任第57师副师长的李琰展现出了不俗的胆魄与谋略。
日军第106师团试图迂回包抄守军主力,他果断带领两个团连夜急袭上富镇,如利刃般将日军的行军纵队拦腰截断,这支出其不意的奇兵不仅摧毁了敌人的辎重补给,还利用地形构建了“反向火力点”,让日军陷入顾此失彼的混乱。

此役彻底打乱了敌人的作战部署,为薛岳施展“天炉战法”完成合围奠定了坚实基础。战后,李琰因功获颁四等云麾勋章,他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闪电穿插”战术,更是被编入陆军大学的教案,成为后人研习的经典。
1941年的上高会战,则成为李琰军旅生涯中一个关键的转折。他指挥第57师死守云头山阵地,面对日军第34师团的主力猛攻,他大胆创新,将美制M2重机枪与战壕迫击炮结合,织就了一张立体的“火力之网”。
当敌军动用毒气弹试图破阵时,李琰将预备队的防毒面具全部分发给前线士兵,自己仅以湿布遮面,屹立阵地督战。三天的激战,阵地前沿堆积了七百多具日军尸体,他的指挥所距前线不过千米,电话线被炸断十七次,他却始终岿然不动。

此战,第57师歼敌数量占全军三分之一,李琰也因此正式接任师长之职。
1943年的常德保卫战虽由余程万挂帅,但李琰早年精心打造的防御体系却在战事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他设计的“蜂窝式碉堡群”和“倒挂雷场”让日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余程万率残部突围后,李琰临危受命,仅用三个月便将57师重新拉起,重塑战斗力。
然而这场战役引发的风波却让蒋中正为平息大家的异议而追责,作为“非嫡系”的李琰被迫暂时离开前线。

1945年4月,湘西的崇山峻岭间硝烟弥漫。
日军第20军司令官坂西一郎集结八万精兵,妄图穿越雪峰山天险,直取芷江机场——这座盟军远东第二大航空基地,不仅是驼峰航线的生命线,更如一把悬在日本本土头顶的利剑。面对日军的孤注一掷,中国军队以第四方面军总司令王耀武为核心,在两百余公里的漫长战线上布下天罗地网。
此时的李琰,已从常德会战的废墟中浴火重生。这位从陆军大学将官班淬炼而出的将领,虽无黄埔的显赫背景,却在军长施中诚的信任下,将57师锻造成一支配备全套美式装备的劲旅。勃朗宁轻机枪与汤姆逊冲锋枪的冷光闪烁,预示着一场钢铁与意志交织的风暴即将来袭。

当日军第116师团的两个步兵联队突破武冈防线时,李琰敏锐地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战机。他毅然摒弃传统的阵地固守思路,率部迂回至雪峰山西麓的隘口要道。这一决策堪称妙笔,既利用山势削弱了日军的炮火优势,又借密林掩护实施机动突袭。
57师将士在七十二拐的险要处构筑工事,轻重机枪与迫击炮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火网,将日军行军队伍死死困在峡谷之中。
这场围歼战的精髓在于火力的巧妙运用。面对日军困兽般的反扑,李琰将美式武器的性能发挥到极致:勃朗宁机枪组成三段火力覆盖三百米射程,汤姆逊冲锋枪则在五十米内构筑死亡地带。当敌军试图依托岩石构筑临时阵地时,

57师的M2火焰喷射器喷吐出炽热火舌,将掩体化为炼狱。据战后清点,仅龙潭铺一役,就有两千余发迫击炮弹倾泻在日军阵地上。
被围困二十八天后,日军逐渐显露崩溃之态。第116师团的一名参谋副官在日记中写道:“每一寸土地都需用生命丈量,守军火力之猛远超想象。”走投无路的日军甚至出现集体自戕的疯狂举动,五百余名士兵在指挥所内引爆炸药自尽。
这种绝望的挣扎反而激发了57师的斗志,李琰下令收紧包围圈,以班排为单位展开地毯式清剿。
此时,盟军的P-51野马战机如天降神兵,沿着峡谷低空掠过,将日军的辎重车队轰成一片火海。地面部队趁着空袭的间隙发起白刃冲锋,被压缩在五公里狭长地带的日军彻底瓦解。当最后一面太阳旗在硝烟中颓然倒下,雪峰山谷已堆积起六千余具敌军遗骸,这一数字甚至超过了18军的战果。
湘西会战尘埃落定,57师以两千余人的伤亡,换来了抗战后期最为悬殊的敌我战损比。李琰的指挥才华在于他对现代战争的深刻洞察:
他不仅善于借地形抵消敌军的数量优势,更将美式装备的火力与步兵突袭无缝衔接。
战后勘察战场,日军联队级单位的重武器遗弃率高达七成以上,足见“钢铁风暴”战术的威力。
然而,这位低调的将领却未能在抗战洪流中留下应有的印迹。
在抗战结束后,57师作为74军的代表被空运到南京接受日军投降,成为当时黄埔系军队的“标杆”出现在了受降仪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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