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让少子篡位,少子跑去跟皇帝说:哥哥,咱妈密谋让我篡位

小丁说商业 1天前 阅读数 6 #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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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她是辽国的皇太后,也是谋害皇后的罪魁,他是她最小的儿子,却第一个告发她篡位的人。

一场母子间的政变,从一句话开始。

她杀了皇后,然后当了太后

1031年,辽圣宗病危,遗诏原本立皇后萧菩萨哥为太后辅政,太子耶律宗真即位。

遗诏送出那天,内容被换了,改成萧耨斤为太后。

皇后三天后“自缢”,尸体无头,无法辨认。

萧耨斤发布第一道命令:“满朝文武,宣誓效忠。”没人敢反对。

耶律宗真改年号“重熙”,登基,那年他18岁。他对近臣只说了八个字:“她逼死了我娘。”

太后掌权,杀人立威

她没等皇帝长大,直接掌权。

内政、军政、财政、枢密,都过她手,枢密使无权直接觐见皇帝,所有事先送太后批。

她提拔外戚,短短一年,萧家七人升为三品以上,五人领节度,亲姐姐萧咄李,能越级罢免官员。

反对者,下场很直接,长沙王耶律宗元之妃,因不满太后干政,被诬谋逆,三日内暴毙。

送尸体时,门口一张纸:“非太后所杀,自裁也。”皇帝不能阻止,也不再尝试阻止。

她准备废掉亲生皇帝

母子关系彻底破裂。

她干政,他沉默,她干预军务,他退回章奏,一次朝议争执,她怒摔玉笏离席。

她说:“我错看你了。”她开始走第二步:废掉耶律宗真,自立为帝。

辽代没出过女皇,唐朝出过,她开始学武则天,但没人支持她称帝,她换了思路:立儿子为傀儡。

大儿子是皇帝,二儿子非嫡出,不听话,她选了最小的,13岁的耶律重元。

他还穿着童服,每天练剑,鞠躬从不坐上座,他不知道,母亲打算让他“当皇帝”。

一个孩子听见了密谋

夏天,避暑宫,她召重元,说要谈家事,门没关严,重元提前到了,没进门,听见屋里低声议事。

“他不退,我让他退。”他们说的是皇帝,说要让重元登基。

他说不清楚怎么走的,他只记得很热,自己出了很多汗。

第二天,他进了大殿,“哥哥,我昨晚听见母亲……她要你退位……”

兴宗没说话,只看着他。然后叫来心腹赵元绶,“准备收尾,别让人死太多。”政变开始。

1034年,六月初五,太后在上京避暑,兴宗借口巡视,带三百亲兵直奔行宫。

赵元绶破门而入,斩杀亲信十余人,所有密谋者,当场处斩。

太后坐在殿中,穿白麻衣。她没反抗,她看向重元,只说一句话:“你也在?”他低头,不敢看她。

当晚,萧耨斤被废为庶人,囚禁,送往契丹旧地,终身不得外出,朝廷对外说:太后年老,自愿归政。

一个月后,兴宗封耶律重元为“皇太弟”,这是辽朝首次册封非太子为继承人。

所有人都明白,这不是传位,而是观察。

他当了三年太弟,陪皇帝处理政务,巡视边镇,管国子监。

他表现忠诚,毫无异心,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他救了皇帝,最后却想杀他

“皇太弟”只是一个名号。

辽兴宗从未说过要传位,他只是在试探,他想看这个弟弟是不是能成为备胎,事实证明,不能。

重元太聪明,太懂分寸,不喜功;不上书;也不结党。

这在皇帝眼中,不是优点,是威胁,重元越不动,越像是在等他死。

那几年,辽兴宗常年在外征战,身边人劝他立储,他一直拖,他曾喝醉后拍着重元肩膀说:“将来国家,你也能管。”

但他始终没立他为太子。

1055年,辽兴宗死,遗诏传位给亲生儿子耶律洪基,重元的名字,一个字没提。

耶律洪基登基,年仅12岁,朝局空虚,重元封晋王,镇守南京道。

那是辽国最富庶之地,税赋、兵权、漕运都归他管,他在那里坐了三年。

谁也不知道,他从哪年开始,动了心思。

1063年春,他写了一封奏章:“皇上年幼,恐外戚擅权,臣愿代为清君侧。”这不是请战,是请位。

京师大乱,中书令韩匡嗣急调南院兵马,三日之内,重元兵临南京北门,号称二万。

他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中烟火升起,没下令进攻,他知道,这只是试探。

两天后,朝廷派使者赐剑“退守本镇,免罪。”他退了,朝廷没追究,他以为自己赢了。

他错了。

三年后,1066年秋,耶律重元再次集兵,这次他没有写奏章,他直接出兵,兵出南京,沿汴河直奔东京道。

这不是逼宫,是篡位。

辽道宗派南院大王耶律乙辛迎战,三路兵合围。重元被截断补给,他派儿子耶律涅鲁古出战,败。

他亲自上阵,夜袭官道,杀敌四百,仍无济于事。

第三个月,南京陷落,他在城中自焚,尸体烧得不成形,亲信用盔甲包尸,抬出时,只认得他左手食指上那枚玉戒。

他的儿子、侄子、旧部一共斩首三百六十人,没有赦免,也没有谥号。

这个曾经的“皇太弟”,在官方记载中,只有一个称谓:逆贼。

皇权继承的深层危机

问题不在重元,也不在太后,问题在辽国的制度,不立太子,立“皇太弟”。

辽代皇室的继承,长期模糊,皇帝喜欢谁,就封谁,但从未写清楚谁是真正的继承人。

立太子,需要公开承认血统,稳定民心,但辽代贵族不喜欢稳定,他们喜欢模糊,模糊,才有空间博弈。

辽圣宗本是次子,却因母族强大登基,辽兴宗也非嫡长,被抱养后才被立。

到了耶律重元,他成了“皇太弟”,但皇帝始终不承认他是“未来的皇帝”。

这个“皇太弟”,成了辽国继承制度最致命的漏洞。

一旦真正太子年幼,皇太弟就变成潜在篡位者,权力天平上,没人清楚哪一端才是正统。

耶律重元为什么要反?

他曾救过皇帝,他拒绝母亲阴谋,他为辽国打过仗,管过民,他不是叛臣。

但他不是儿子,也不是弟弟,他是一个被制度推向边缘的“等待者”。

他曾对亲信说过一句话:“若我有罪,早该赐死,莫留我空名空位。”

他不怕死,他怕的,是被利用。

辽国的“兄弟制”政权设计,在兴宗和重元之间彻底崩解,而母子之间的裂痕,也从未修复。

辽兴宗晚年,曾派人接萧耨斤回宫,她进宫第一句话:“我未死,你怎敢自称皇帝。”

她冷眼看着儿子坐在皇位上,她没哭,也没笑。

三年后,辽兴宗病死,她未守丧,未祭礼,只对宫女说了五个字:“他终究不孝。”

权力能杀死一切亲情

耶律重元的下场,不是偶然,他是所有“皇太弟”的结局。

母亲被他亲手告发,兄长被他试图颠覆,皇帝儿时叫他“二叔”,后来下旨灭他三族。

辽代宫廷,没有亲情。只有位置,谁坐上那个位置,谁就是敌人,而权力,一旦嵌入血脉,就永远无法拔除。

辽国的分裂,从萧耨斤的夺权开始,结束在耶律重元自焚的那一刻,这是辽朝由盛转衰的标志。

不是战败,不是外患,是内部,最核心的权力机器,开始互相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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