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汉唐和清朝才能在西域站住脚?

过隙弹指间 1天前 阅读数 125 #历史

如今说到新疆,在咱中国悠久的历史中,很多时候它被称作西域,不过西域这个概念啊,跟现在的新疆并不完全是一码事。

从张骞那个了不起的家伙开辟通往西域的路开始,大伙儿就老爱把玉门关、阳关往西的那片地方叫做西域。东边的边界是明确了,但西边能延伸到哪儿,那就得各凭真本事了!

西汉那时候有个西域都护府,最牛的时候管着大宛国,就是现在的中亚费尔干纳盆地那块儿,还有乌孙,就是伊犁河流域,以及康居,就是锡尔河中游那片地方。这些地方加起来,快把现在的塔吉克、吉尔吉斯、哈萨克和乌兹别克这四个中亚国家的大部分地方都包括了。但到了东汉中期,特别是班超不当西域都护以后,后来的那些人都不太行,搞得“西域那边儿反了”,慢慢地,就跟乌孙还有葱岭西边儿的那些国家联系不上了。

汉朝没了之后,西域都护府就先跟着曹魏,然后又投了西晋。五胡之乱那会儿,它又归了前凉州刺史张轨建的前凉。到了南北朝,西域有块地方归了北魏,但大头还是被柔然、高车、吐谷浑这些民族给占了。他们一点点地往外扩,最后连河西走廊都给吞并了。

可这种情况没持续太久。从贞观九年,也就是公元634年开始,唐军就连着打下了吐谷浑、高昌这些地方,还建起了安西和北庭都护府。他们管的波斯都督府,就在疾陵城,现在叫伊朗扎博勒。那时候,咱们的老祖宗在西域的发展,可以说是达到了顶峰,真是前无古人啊。

从咸亨元年那年开始,也就是670年,吐蕃和唐朝就在西域那儿掐上了。后来安史之乱一闹,安西都护府的实力大打折扣。到了贞元六年,也就是790年之后,西域这块地方就慢慢被吐蕃给占了去。

谁能料到,从那以后,中原的王朝在西域就没了踪影,这一缺就是差不多一千年啊。

尽管成吉思汗的后代曾统治过这里,但察合台汗国跟大元朝根本不是一码事。明朝初期,设立了哈密卫,算是稍微踏进了西域的地界,不过呢,都是让当地的部族首领来管理的,真正的明朝士兵和官员,一个都没见着。就算这样,到了正德九年(公元1514年)以后,也实在维持不下去了,只能赶紧撤回到嘉峪关。

到了康熙三十六年,也就是1697年,清军把准噶尔打败之后,这才又重新管上了新疆东边那块地儿,总算是回到了咱们好久没回的老家——华夏大地上。

其实,要让这块古代西域的地方真正和内地合为一家,得等到乾隆二十二年,也就是公元1757年。那时候,爱新觉罗·弘历皇帝下令把准噶尔部给彻底解决了,然后为了表示这是新收回的土地,就给它起了个新名字,叫“新疆”。

这绝对是弘历这位被历史戏说得最夸张的皇帝,一生中做过的最实在的事情了。

【01】

从1685年,也就是康熙二十四年开始,清军两次在雅克萨,就是现在的俄罗斯阿尔巴津诺那地儿,狠狠打了沙俄侵略者一个措手不及,逼得他们只能撤退,坐下来跟我们谈判。可就在这胜利在望的时候,清廷的谈判高手索额图,他带着一份让人感觉咱们没捞到啥好处的条约——《尼布楚条约》回到了北京。这条约啊,被后来的很多人看作是“不平等”的。

当然,也有不少人觉得,沙俄和后来的苏联认为《尼布楚条约》对他们来说“不公平”。事实上,200年后,沙俄硬逼着清朝签订了《瑷珲条约》、《北京条约》这些真真正正的不平等条约,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想让《尼布楚条约》失效。

为啥索额图,还有爱新觉罗·玄烨要这么做呢?说起来,康熙大帝这辈子,简直就是战斗到底,从来不知道啥叫妥协。打从14岁开始掌权,他就收拾了鳌拜,平了三藩,灭了郑氏,跟沙俄干了一仗,还征服了漠北,整天都斗志满满的。就算到老了,打不动了,他还不消停,非得折腾折腾儿子,自己导演了一出“九龙夺嫡”的好戏。

这次他急着想从东北战场抽身,哪怕是吃点哑巴亏也在所不惜,主要就是因为蒙古那边的事儿。

想当年,玄烨攻打雅克萨那会儿,他为了防止沙俄的增援,特意把喀尔喀蒙古军队安排在战场西北边,打算靠他们吓唬敌军,再给清军帮忙。但没想到的是,沙俄的援军没来,倒是卫拉特蒙古的准噶尔部跳出来了——他们被沙俄收买,对土谢图、扎萨克图和车臣这三个部落发起了猛攻,逼得喀尔喀蒙古的几十万人往南狂奔。这样一来,额尔古纳河西边、贝加尔湖东边的大片地方,因为喀尔喀蒙古人跑了,就空了出来,被俄国人趁机给占了。这事儿搞得清廷在尼布楚谈判时特别被动。里外不是人,玄烨虽然还是很强硬,用武力压着俄国人,但也没法坚持原来的想法了。所以,《尼布楚条约》最后就成了咱们现在看到的那个样子。

你能猜到,那时候的玄烨对卫拉特和喀尔喀蒙古那是火冒三丈啊。

聊了这么久,大家可能被那些五花八门称呼的蒙古给弄迷糊了,我简单来说两句,帮大家捋捋。

说起来,明朝那会儿,蒙古人主要被分成两大块,就是鞑靼和瓦剌,另外还有个兀良哈部,老在东北那边晃悠,没啥大动静。不过这种情况,到了明末清初,可就大不一样了。

瓦剌嘛,说白了就是明朝那时候给起的一个音译名字,他们自己管自己叫卫拉特蒙古。要说瓦剌人最威风的时候,那肯定是土木之变那会儿,直接把明英宗朱祁镇给逮住了。可风光没几年,也就五十多年吧,就被老对手鞑靼给打得差点儿翻不了身。没办法,他们只好跑到西北去,占了现在的新疆还有青藏的一部分地方。虽然还是跟鞑靼东西两边对着干,但对中原那边的影响可就越来越小了。

搬到西边后的瓦剌,也可以叫做漠西蒙古,它主要包括了和硕特、准噶尔、杜尔伯特还有土尔扈特这四个大部族。

瓦剌人被赶走之后,鞑靼就成了蒙古那片地方的老大。到了明朝的明孝宗朱佑樘做皇帝那会儿,鞑靼出了个挺厉害的头儿,叫达延汗孛儿只斤·巴图孟克。这家伙挺有本事,把蒙古各部都给统一了一段时间,这事儿在历史上被称为蒙古的中兴时期。再说到达延汗的孙子俺答,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他曾经带着大军把大明京城给围了,弄出了个大动静,人们管这事儿叫“庚戌之变”。但后来,他又跟明朝谈和了,两边和和气气的,这事儿在历史上又叫“俺答封贡”。

说起来,达延汗的长孙卜赤,他的领地在《明史》里头有个名号,叫“插汗部”,说白了就是察哈尔部。察哈尔部在历史上最出名的一出戏,那就是嘉靖二十六年,也就是公元1547年那会儿,他们搞了个“左翼蒙古南迁”。后来,他们还跟建州女真搅和到一块儿,愣是把大明朝的辽东防线给整垮了。

察哈尔部和兀良哈部两个部落合并在了一起,就成了漠南蒙古的主要部分。

俺答把幼子格哷博罗特的领地安排在了漠北高原。后来,这块地方分成了车臣、土谢图和扎萨克图三个部落,合起来就是喀尔喀蒙古,人们也叫它漠北蒙古。

在明末清初那会儿,蒙古部族主要分成了三大块儿,就是漠北、漠南还有漠西。

说起来,清朝在康雍乾那会儿真的是风光无限,疆土扩展得老大了,最广的时候都有1316万平方公里呢。但想当年,玄烨在尼布楚那边,因为俄国人跟准噶尔人勾结,吃了不小的亏,那时候的地盘可没这么大。大概就是明朝加上后金那么大,估摸着也就700万平方公里左右。

大概在明朝崇祯九年,也就是1637年前后,漠南蒙古投靠了清朝。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喀尔喀蒙古也来进贡,皇太极下令他们每年献上一只白驼和八匹白马,还要派子弟来当人质,这事儿后来被称为“九白之贡”。到了顺治二年,也就是1645年,漠西蒙古的老大,和硕特部的固始汗带着卫拉特各部的头头们到北京拜见皇帝,被封为“遵行文义敏慧顾实汗”。这么一来,漠北、漠南还有漠西的蒙古三大势力,都算是名义上听从清朝的了。

不过呢,情况有所不同的是,漠南蒙古早就归入了清朝的版图,但喀尔喀蒙古和卫拉特蒙古嘛,它们更像是清朝的“北方屏障”和“西方守护者”,是那种“可以调遣但不听从正式宣召”的存在,说白了,它们在实际上还是相对独立的。

所以,当准噶尔汗绰罗斯·噶尔丹大胆地对玄烨讲出“你统治南方,我主宰北方”这样的话时,玄烨立马火了,骂他是叛徒,这理由也算站得住脚。这是《圣祖仁皇帝亲征平定朔漠方略·卷七·康熙二十九年七月》里记载的。

【02】

从1690年,也就是康熙二十九年那会儿,清朝跟准噶尔就杠上了,这一打就是断断续续七十年。一直拖到了乾隆二十四年,也就是1759年,清军终于打下了喀什噶尔,还摆平了帮着准噶尔捣乱的大小和卓叛乱。这场从康熙、雍正到乾隆,三代皇帝都参与进来的大战,这才算是真正结束了。

这场仗啊,拖得挺久,差不多能分成三个阶段来说。

头一回合,咱们可以叫它“玄烨的大反攻”。准噶尔因为有了沙俄当靠山,对喀尔喀蒙古那是穷追不舍,一直打到了乌兰布通那地界儿(就是现在的内蒙克什克腾旗),离北京城就差了700来公里。他们的头儿噶尔丹,对清朝的警告、要打仗的动静,那是一点都不在乎,这可把玄烨给惹毛了。

说起来,玄烨这辈子征战无数,但大都是坐在京城里指挥全局。唯独对付噶尔丹,玄烨不光要打,还非得亲自上阵,一连三次亲征。终于在乌兰布通、昭莫多和宁夏这三场大战中,玄烨把准噶尔的攻势给彻底打垮了,噶尔丹被逼得没办法,只能自我了断。

不过,玄烨最大的成果可不是那些,他通过多伦会盟,和平地让喀尔喀蒙古归顺了清朝。这样一来,清朝不光白白得了差不多200平方公里的地盘,还在地理位置上对准噶尔有了重大的战略优势。

那段时间,从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到雍正十二年(1734年),差不多二十年间,清军和准噶尔军为了争夺青藏和喀尔喀蒙古这些地方,打得不可开交。准噶尔部老是想往东扩,占领喀尔喀和青藏这些战略要地,好让自己在地理位置上不那么吃亏。但不管是康熙爷玄烨还是雍正爷胤禛,态度都很明确,那就是打回去,绝不手软。结果嘛,准噶尔在喀尔喀那吃了大亏,连原本归他们同盟和硕特部管的青藏也被清军给抢过去了,可以说是啥也没捞着,还丢了不少地盘。

清朝那时候可真是逮着机会,又往自己怀里划拉了差不多200万平方公里的地盘,乐得都快合不拢嘴了。

从乾隆十九年,也就是1754年开始,清军跟准噶尔展开了最后一场大战,彻底打败了他们。打完仗后,乾隆皇帝弘历派了个伊犁将军去管那片好不容易收回来的地方,他还自己给那片地起了个新名字,叫“新疆”。

咱们得说说为啥这事儿得分成三个阶段。你看,康熙三十六年,就是公元1697年那会儿,清军把噶尔丹给逼得没路了。之后的19年里,准噶尔虽然元气大伤,但清廷呢,就听了听他们嘴上说的归顺,两边也就这么相安无事了。可到了康熙五十四年,策妄阿拉布坦在沙俄那边撑腰下,又闹起了事。这下清军没办法,只能一连串地反击。一直打到策妄阿拉布坦和他儿子噶尔丹策零都没辙了,只能求饶停战。你猜怎么着?清廷这回还是没长记性,之前吃过“打蛇不死反被咬”的亏,这回还是答应了和谈。

到了乾隆十九年,那可是17年后的事儿了,因为准噶尔部自个儿闹起了内讧,弘历这才拿定主意,派兵去把他们给一锅端了。

玄烨、胤禛、弘历这祖孙三代,对准部那是恨得牙痒痒,一点不假。但奇怪的是,他们为啥总是在对付准部这事儿上磨磨蹭蹭,非得等到被逼急了才肯出手呢?

说白了,问题可能就归结为一个字:穷。

而且不只是清朝手头紧,历朝历代一瞅见西北和漠北那片辽阔大地,基本都会有种“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无奈感觉。

说到底,开疆辟地虽然一时痛快,但搞不好就会惹上大麻烦,到时候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03】

从西汉建元三年那会儿,也就是公元前138年,汉武帝派张骞跑到西域开始,差不多80年里,从长安到西域的路上,使者们络绎不绝,忙得很(《汉书》里有记)。这段时间,汉军也没闲着,一会儿攻打姑师(就是今天的新疆吐鲁番),一会儿收服楼兰(现在的新疆若羌),还远征大宛(中亚的费尔纳干盆地那边)。他们在轮台(新疆轮台)、渠犁(新疆库尔勒)这些地方还种上了地。但得等到神爵二年,公元前60年那会儿,把匈奴势力彻底赶跑后,汉宣帝刘询才点头,说要在西域设个都护府,正式把这片地方管起来。

东汉一开国,西域那18个小国就在建武二十一年,也就是公元45年的时候,一块儿上书,想让朝廷恢复之前新莽末年没了的西域都护府。可刘秀呢,直接就给拒绝了。这一等,就是47年,等到永元三年,公元91年的时候,班超一个人在西域闯荡,闯出了名堂。这下汉和帝刘肇才答应,重新把西域都护府给建起来。

你得明白,匈奴那可是汉朝的老对手了,西域在他们眼里就像是“匈奴的得力帮手”,这地方的战略位置有多关键,说啥都不为过。而且,西域还是古丝绸之路上的超级中转站,要是占下了这儿,就能给汉朝那快见底的钱袋子不断打气加油。可奇怪的是,为啥汉朝前后两朝都磨磨唧唧的,就是不肯早点拿下这块宝地呢?

说白了,就跟后来的康雍乾时期一个理儿,主要是占领和统治的开销实在太大。稍有不慎,这块表面上黄金遍地的宝地,转眼就可能变成拖垮帝国的无底洞。

比如说李广利头一回带兵远征大宛国,走到郁成城那地儿,就是现在的吉尔吉斯乌兹根,手下的士兵已经少了一大半。咋回事呢?还不是因为路太远太难走,环境又差,粮食啥的根本带不够。想从西域那些国家买点补给吧,人家还不乐意卖。送上门的生意为啥不做?还不是因为他们自己也就能混个半饱,哪有多余的粮食给成千上万的外来军队啊?

起初,西域那些国家大多对汉朝心存戒备,主要就是担心汉人数量众多,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想,万一全跑西域来了,会把这地方给榨干了。

其实他们想多了,汉朝那时候也没那么多精力去管西域的事儿。在元凤四年,也就是公元前77年,汉朝的使臣傅介子干掉了楼兰王安归,然后扶持了一个亲汉的尉屠耆当国王,还把国名给改成了鄯善。但问题是,那时候匈奴势力很大,鄯善国内想恢复旧王统治的人特别多。尉屠耆吓得都不敢去当这个国王,除非汉朝这个“老爹”能派大军来保护他。

汉昭帝刘弗行事果断,说派人就派人,真是大手笔。那他究竟派了多少人过去呢?

后来,汉朝派了一个司马和四十个官兵,到伊循去安抚百姓。之后,又在那边设了个都尉。这就是伊循开始有官员驻守的由来了。(《汉书·卷九十六上·西域传第六十六上》)

尉屠耆左等右等,就是没盼到他心心念念的大批人马,结果只等来了一个小队,而且还不是加强配置的……

但他确实无法指责天朝在敷衍他。西域都护府在其最鼎盛的时期,驻军也不过几千人。如果将这些兵力平均分配到每个小国,可能连一个排都凑不齐。更糟糕的是,西域的驻军还得同时兼顾备战打仗和屯田工作,否则就会面临饥饿的困境。

【04】

肚子饿的问题其实好办,大不了多花点钱把粮食运过去就是了。但真正让人头疼又没办法的是,如果西域那边遭到攻击,内地就算想帮忙,往往也是力不从心,或者根本就帮不上忙。

最后常常就是“下定决心要扫平敌人,不顾一切,结果五千精兵壮士就葬身在了战场上”。

东汉公元75年,也就是永平十八年那会儿,北匈奴调动了好几万大军去攻打西域。那时候,汉军在西域那边只有差不多一千人,还有两个管屯田的校尉,分别是关宠和耿恭。

打完那场恶战后,关宠和很多汉朝士兵都牺牲了,最后只剩下耿恭带着几十号人,在疏勒城(就是现在的新疆半截沟镇)拼死坚守。

长安那边收到消息后,汉章帝刘炟赶紧安排,从张掖、酒泉、敦煌这三个地方,还有鄯善国,一共调了7000多兵马去帮忙。这些援兵啊,翻雪山、穿戈壁,一路打过去,干掉了上万名挡路的匈奴兵。可奇怪的是,他们到了交河城,就是今天新疆吐鲁番那边,就停下了,没再继续前进。

为啥呢?汉军从玉门一路走到交河,脚都走断了,整整两千多里路啊。士兵们累得不行,将领们也疲惫不堪,更糟糕的是,粮食啥的都快没了。要是再这么走下去,还没到疏勒呢,可能就得因为又冷又饿,全军都垮掉了。

王蒙没办法,只能让范羌带着两千人去救人,毕竟人少点,吃的也就少了。后来,范羌总算是找到了耿恭。等他们一起回到玉门关时,原来在西域的那支队伍,就只剩下13个人还活着了。

这讲的就是十三勇士回到玉门的那段传奇。

王蒙他们一行人刚踏进内地,手机微信就“叮咚”一响,弹出条消息:“大事不妙,快马加鞭回来,救我燃眉之急!”

发消息那家伙叫班超,字仲升,那时候他是大汉朝在盘橐城,就是现在的新疆喀什那边,的使节。你想啊,北匈奴人连“一个汉人能打五个胡人”的汉军都敢直接围攻,小班这个搞外交的文职官员,他们怎么会放在眼里?结果,班超也被困在了盘橐城,天天就盼着长安那边能派人把他给救出去。

其实吧,刘炟愿意下血本去救耿恭,不光是因为他说的那些漂亮话,还有个挺重要的原因,就是耿恭的背景不简单。你看,他爷爷耿况,那可是开国喻糜县侯;大伯耿弇,更牛,是开国好畤侯,还在“云台二十八将”里排第四,那威望,在军营里一咳嗽,半数的汉军都得跟着哆嗦。耿恭呢,作为耿家的第三代领头羊,去西域那就是去历练,给自己加分的,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前途一片光明……

因此,说不定就算刘炟没明确指示,西北边郡的那些将领,也可能会背着上头,悄悄派兵出去,把小耿给救回来。

为啥班超能让那些骄横的士兵们心甘情愿为他卖命呢?就算皇上下了命令,那些人也可能阳奉阴违,偷奸耍滑。更别提刘炟的回话了,他直接说:“班爱卿啊,要不你自个儿想办法回来吧?”

其实,就算班超有个再厉害的老爸,刘炟也不可能答应去救他。你想啊,汉军去救耿恭,走了3000多里地,就因为后勤跟不上,差点就完蛋了。再看看从玉门到盘橐城,单程就得7000多里……

班超心灰意冷后,就不再闲逛了。他带上家里祖传的三十六名勇士,还有一些临时拼凑的杂牌军,开始向北匈奴和那些在西域摇摆不定的国家发起反击。历经二十多年的浴血奋战,班超最终成为了威震四方的大汉定远侯,能够“穿梭各国,擒其君主,要杀就杀,要俘就俘”,并且重新设立了西域都护府。

那大汉朝廷这回该长点心了吧,多给西域派点兵马支援?但其实呢,情况完全相反。班超在西域镇守的31年里,从内地派来的帮手,就只有建初五年(公元80年)那次的1000名重刑犯(驰刑士)。说起来,耿恭那边还好歹有几百个屯田的士兵呢,班超这边连正经的汉人士兵都没几个。

但这并不是汉廷故意给班超出难题,实在是他们心里想帮忙,但实力不允许。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搞个“营救耿恭大作战”,大汉朝的财政早就撑不住了,说不定得直接破产。所以啊,他们干脆派了几个囚犯过去,立功了就抵罪,就算死了也不可惜,这样一来,朝廷的面子也保住了。

班超那么能耐,哪里还需要什么增援呢?是吧……

从西汉时候开始,就有了西域都护府,虽然中间有过几次起起落落,但它还是一直撑到了汉末,甚至到了魏晋时期,总共400多年呢。除了清朝,后面的朝代都没能这么长久。这里面有个很关键的原因,就是匈奴不行了之后,两汉在西域那边军事上的压力就小多了。而且,他们一直坚持“不花大钱”的策略,就是在西域尽量少花钱、少出兵。这样一来,既不用担心钱和兵不够用,就算丢了,损失也不大。

【05】

唐朝那会儿,生产力可比汉朝强了不少。有专家算过,唐朝的社会总产值,比起汉朝最牛的时候,涨了至少三成多。这样一来,唐朝终于有了底气,在西域那边正式安排军队驻守了。

贞观十四年,也就是公元640年,唐朝的军队把高昌国给打下了。随后,他们就在西州的交河城,就是之前汉军援兵走得特别费劲的那个地方,建了个安西都护府。又过了八年,这个都护府搬到了龟兹城,就是现在的新疆库车。而且啊,他们还在龟兹、焉耆,就是新疆焉耆的西南边,还有于阗和疏勒,分别是现在新疆和田的西南和喀什,这些地方建了堡垒,设了镇子,大家伙儿就把这四个地方叫做安西四镇。

后来吐蕃势力变强,武则天在长安二年,也就是公元702年,把安西都护府的一部分地方划出来,成立了北庭都护府,放在了庭州,就是现在的新疆吉木萨尔。这个北庭都护府管着东边从阿尔泰山、巴尔坤湖开始,一直到西边咸海那边的西突厥部落。另一边,安西四镇主要负责防着吐蕃。这两个都护府以天山为分界线,一个管北边,一个管南边。

那时候,吐蕃老是来攻打我们,动不动就派出十几万甚至几十万大军。还有那个拼命往东扩的阿拉伯帝国,也是轻轻松松就能拉出这么多兵马。就拿怛罗斯那一仗来说吧,高仙芝碰到的阿拉伯军队,人数整整有30万呢。

那时候,高仙芝是安西四镇的老大,他手下有多少兵马呢?说起来,唐军就那么几千人,但还有葛逻禄、拔汗那这些部落的仆从军,加起来两万多人。所以,总共算下来,也就三万多人出头。

高仙芝带着少量人马对抗十倍于己的敌军(实际上人数差距更大),硬是和对方打了五天五夜,难分高下。要不是葛逻禄部在背后给唐军来了个突袭,让唐军措手不及,这场阿拉伯帝国和唐朝之间唯一的胜利之战,结果还真不一定呢。

为啥高仙芝不带多些人来呢?想想看,如果那三万唐蕃联军全是正宗的唐军,阿拉伯人估计就彻底没戏唱了,哪还有机会赢啊?

其实吧,老高倒不是不想多叫些人来,关键是整个安西四镇的唐军,人数加一块儿,总共才24000人。

就这么点儿人,要守那么大一片防区,如果每个城镇都得安排军队,那恐怕每个地方的兵力连一个排都凑不齐。

北庭都护府呢,因为它的战略位置不是那么重要,所以兵力就相对少了些,总共才2万人。

就这么点儿兵马,还得守着像四镇这样的关键地方,防着吐蕃来犯,高仙芝能拼凑出几千人去打仗,那已经是他的最大能耐了。

从龙朔二年,也就是公元662年开始,一直到天宝十四年安史之乱爆发,这差不多一百年的时间里,吐蕃军队动不动就派出上百万的人马,一门心思想要抢占安西四镇。但你知道吗?咱们的唐军就凭那24000名勇士,硬是把西域守得跟铁桶一样牢不可破。

安史之乱爆发前,唐朝手头上有五十多万正规军,可为啥他们不往西域多派点人呢?原因跟汉朝那会儿挺像,说白了就是钱不够花,养不起那么多兵。

在陇右、河西这些也是为了挡住吐蕃而建的军镇,它们靠着富裕的关中地区,交通又方便,所以每个军镇都养了7万多常备军。说到大军镇,大家都知道安禄山管的范阳、平卢、河东这三个地方,驻军加起来快20万了。

要是高仙芝和封常清能带上20万正儿八经的唐军,说不定他们能一路把大唐的西边边界扩展到地中海那边,就像成吉思汗和他的后代们干过的那样,一路征战,势不可挡。

这压根儿就不可能。就算安西都护府那24000名驻军,他们的头等大事也不是跟吐蕃人打架,而是种地屯田呢。

跟汉朝比起来,唐朝在向西域运送物资方面已经进步不少。不过,他们主要运的是些值钱又不重的钱帛军械啥的。像粮食这种既需要大量又特别重的东西,唐朝还是送不过去。所以啊,安西军要想不挨饿,还是得自己动手种地才行。

根据《唐六典》里的说法,安西军在管辖的地方搞了好多屯垦的地方,总共有7个大区域,36个小地点。这些地方呢,“大的有五十顷,小的也有二十顷”(《唐六典·卷七·尚书工部》)。算了一下,大概加起来有23万多亩地。这样一来,他们基本上能自己养活自己,还有多余的。

其实,吐蕃老想着骚扰安西,特别是那里的屯垦区,简直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咸亨、仪凤还有垂拱这些年里,安西四镇硬是被吐蕃给攻占了3回。每次啊,都是屯垦区先遭殃,军粮没了来源,安西军撑不住,只能撤走。但只要内地粮食一到,安西军很快就能重整旗鼓,收复四镇。然后呢,他们又得赶紧守着自家的那一亩三分地和一头牛,生怕吐蕃人再来捣乱,给毁了。

说到出门探险、开拓新地盘,那都得是在吃得饱饱的,闲得没事干的时候才会琢磨的事儿。

【06】

为啥汉唐两代皇帝要拼尽全力守住西域呢?说白了,关键就在于他们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都在关中,说白了就是长安那块地儿。要想让长安一直安稳,不被匈奴、突厥这些仇家盯上,就得拿下两个地方:一个是河套,另一个就是西域。

汉朝掌控了那两个地方后,匈奴人没得选,要么往西边跑,要么就得老实投降。到了唐朝占据那两地,突厥人也走上了跟匈奴人一样的路。就连从西南高原冲出来的吐蕃人,也是一次次碰壁,根本捞不到啥好处。

不过,想想那传统农业社会,经济落后,技术也不行,想要管好那两个地方,成本真是高得吓人。就算是盛唐那会儿,粮食多得像山一样,仓库都装不下,养得起河北、山西那二十来万大军,让他们吃得白白胖胖的。但西域那边的安西军,就算他们又能打仗又能种地,也只能勉强填饱肚子,不至于饿死罢了。

这样的硬撑着的统治早晚得垮。因此,每当王朝走下坡路或者遇到像安史之乱那样的大乱子,朝廷首先想到的就是推卸责任。就拿裁掉安西都护府这事儿来说,他们会把那些能打能战的士兵调回国内。

不过,靠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报应总是来得飞快——安西军东调还不到十年光景,吐蕃人就打下了长安。

大概在唐朝唐宪宗元和三年那会儿,也就是公元808年,守卫在西域的安西军最后那点人马跟城池一起没了。过了五十来年,有个叫张义潮的归义军节度使,他起兵赶跑了吐蕃的守将,重新拿回了沙州、瓜州、伊州、西州、甘州、肃州、兰州、鄯州、河州、岷州、廓州这十一大块地方。这里面就有西域的伊州,就是现在的新疆哈密,还有西州,就是新疆吐鲁番,他们的势力范围最远还到了清镇,就是今天的新疆玛纳斯。

归义军的强盛就像是短暂的烟火,没多久,汉人的旗帜就又一次在西域消失了踪影。

宋朝时,西边最远也就打到了河湟那块儿,就是现在的青海东部。蒙古人厉害,整个西域都被他们占了,但归元朝直接管的,也就新疆东边那点地方,其他都是察合台汗国的。明朝刚开头那会儿,哈密国的国王纳忽里投降了,朱棣就在那地方设了个哈密卫,让当地的官员和士兵去管。可到了嘉靖七年,就是公元1528年,哈密卫被吐鲁番汗国给打下来了,明军就一股脑儿撤到了嘉峪关东边。

要想中原王朝再次完全掌控西域,那得等到乾隆皇帝爱新觉罗·弘历那会儿了。从安西军被打败算起,这一等就是952年啊。

为啥汉唐辉煌过后,西域和咱们内地的联系就慢慢淡了呢?想想看,汉唐那时候,咱们跟西域那可是走得挺近的,交流也多。但为啥后来,感觉就疏远了呢?其实啊,这里面原因挺多的。可能是因为时间一长,各种事情变化大,西域那边的情况也复杂。加上路途遥远,交通不方便,一来二去的,联系就少了。还有啊,朝代的更替,政策的变化,可能也影响到了两边的关系。总而言之,就是汉唐之后,西域和咱们内地的联系,慢慢地、一点点地就变得不那么紧密了。这其中的原因,真是说来话长,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唐朝灭亡后,一个很关键的原因就是,中原王朝的统治中心开始慢慢往东边靠。长安再也没当上哪个大王朝的首都,而陆地上的丝绸之路,也被更省钱、赚钱更多的海上贸易给比下去了。这样一来,西域不再是保护国家的必争之地,也不再是那个金子满地的贸易中心。历代的皇帝们,自然也就不像汉唐那时候,那么看重这块离中原老远的地方。

说白了,最关键的还是汉唐那时候就有的老难题——西域那片地方太远了,大军跑过去打仗,花费实在太大,感觉一点都不划算。而且,要命的是,要想在那片土地上站稳脚跟,稳稳当当地统治,得花的钱比直接打仗多得多,简直能把一个国家的家底都给掏空了。

想想汉唐那强大的国势,武力满满,但在西域那块地方还是走得挺费劲,一不小心成果就没了。就更别说那些以军力不行或者国力弱出名的宋明两朝了?

说实在的,康雍乾三位皇帝,心里头对这片土地也是直打鼓的。

对满洲人来说,东北就是他们的老家,而蒙古更是他们的心头肉,绝对不允许外人插手。所以,玄烨情愿在尼布楚那边吃点亏,也要全力以赴,把想吞并喀尔喀蒙古的准噶尔人赶回他们原来的地方去。

但清军迅速解决了噶尔丹,眼看着就要踏入西域,玄烨却在要不要继续前进这事儿上犯了难。

所以,清准第一次战争结束后,迎来了长达19年的安宁时光。

直到噶尔丹的儿子策妄阿拉布坦又把坏主意打到青藏头上,玄烨才又一次大发雷霆。毕竟蒙古那边大部分人信的都是藏传佛教,这要是让准噶尔给控制了,他还怎么实现满蒙联盟的大计呢?

因此,玄烨又一次对准噶尔发动了大规模的攻击。可惜打了一半,他就去世了,然后他的儿子胤禛接过担子,继续这场战斗。胤禛一口气打了整整20年,最终收复了青藏,让噶尔丹策零认输投降。就这样,清军又一次在西域的边界上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尽管准噶尔部同属蒙古,但当漠南、漠北蒙古都已归顺大清时,玄烨和胤禛却对西域这块地界忧心忡忡。他们怕的是,西域好比一块硬骨头,吞下去容易,可要想消化掉就难了,说不定还会变成个填不满的大窟窿,把大清帝国都给拖垮了。

【07】

老爷子心里头那点担忧,弘历心里应该有数。不过,乾隆爷跟他老爹祖宗比起来,最大的特点就是爱炫耀功绩,还特别容易冲动——一旦兴起,啥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像他自己吹嘘的“十全武功”里的大小金川之战,那简直就是选错了时间、挑错了地点,跟本不需要打的对手干了一仗,完全是场没必要的冲突。

不过,要说弘历下定决心要彻底搞定准噶尔,收回西域,这可不是一时冲动。这个决定,显然是弘历好好琢磨过的。

为啥从汉唐到其他各朝,对西域要么不感兴趣,要么就被它拖后腿呢?说白了,主要就是因为管理西域的成本实在太高。除了两汉时期有点好运气,能找到应对之策,其他朝代都没辙。

不过,满洲人倒是琢磨出了解决这事儿的方法。

虽说西域地区相当棘手,但汉朝和唐朝加起来也稳稳统治了那边六百多年。可话说回来,塞北那片辽阔的草原戈壁,也就是现在的蒙古高原呢?汉朝的卫青霍去病,唐朝的李靖李勣,确实让那儿的部族吓得不行。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和他的得力助手们,也在这儿立下过汗马功劳。但打了胜仗之后呢?他们也是急着往回撤。稍微慢点,说不定就饿死在路上了。

因此,就算在汉朝和唐朝最强大那会儿,能实实在在管到的地方也就到今天的内蒙古。再往北,那就鞭长莫及了。唐朝刚开始,李世民父子俩不信这个邪,非得搞个安北都护府出来,结果呢,没四十年就一路往南退到居延海那块儿(就是现在的内蒙古额济纳旗),实际上已经没啥用了,成了九大都护府里最先垮掉的一个。

这么说吧,对满洲人来说,喀尔喀在某种程度上可能比卫拉特更加棘手。

不过,玄烨瞅准了喀尔喀被准噶尔打败的时机,通过一场多伦会盟,轻松地把他们拉拢了过来,算是完成了“占领”的第一步。可接下来,怎么“站稳脚跟”呢?

满洲人琢磨出了三个招数。头一招,就是扶持从明万历年间就在蒙古地区传开的藏传佛教,让它发展壮大,这也就是后来大家说的“修建清庙”。不过,这还不是关键。满洲人最厉害的两手,一是联姻——经过200多年的不懈努力,他们几乎让所有的蒙古王公都成了“满洲的亲戚”,而清朝的皇帝们,也几乎个个身上都有点蒙古的血脉。

两族的头头脑脑们都成了亲戚串串门了,还斗个啥劲儿啊?

另外还有个说法叫“札萨克”,这其实就是我们现在也不陌生的盟旗制度。札萨克这东西可不是满洲人想出来的,它更像是汉武帝刘彻那时候的“推恩令”,就是把那些地盘大、人多势众的蒙古部落(盟)给拆分成好多个小部落(旗),这样他们就没法自己闹腾了。每个旗有个头儿,叫“札萨克”,通常由原来的蒙古王公来当,这个职位还能世袭呢;而盟呢,它有个盟长,但这个盟长是中央直接派的,蒙古王公插不上手。盟主要是用来监督的,不算行政单位,权力有限。这样一来,蒙古王公既不会觉得被威胁,也能在自己的地盘上该咋咋地。

宗教让蒙古人的战斗意志渐渐消散,和亲政策又让他们战斗的方向变得不明确,札萨克制度更是相当于让蒙古人放下了武器。所以整个清朝时期,蒙古人都非常顺从,没有再起什么风浪。一直到满洲人的统治结束,他们才开始重新闹腾起分裂独立的事情来。

那这套方法在西域试试咋样?弘历觉得这主意挺不错的。

乾隆十九年那会儿,准噶尔地区闹起了内乱。弘历瞅准了这个机会,发动了一场大战,一下子就把准噶尔给解决了,把西域给牢牢控制住了。后来,他还把这片地方的名字给改了,叫它“新疆”。

接着,他在跟内地往来挺频繁、习俗上差别不算太大的北疆,安排了伊犁将军这个职位,让他管军事和行政上的大事,还派了军队去那边屯田。至于南疆那边,回族人势力大得很,弘历就顺着原来的伯克制度做了些改动——具体怎么改的咱就不细说了,反正这制度跟喀尔喀蒙古的札萨克制度挺像的,意思差不多。

那结果怎么样呢?

1865年,也就是同治四年那会儿,阿古柏靠着沙俄的撑腰,闯进了新疆。左宗棠带着清军,仅仅花了3年时间,就把这场闹得沸沸扬扬、影响了上百万平方公里土地的叛乱给摆平了。

左宗棠在清朝最没落那会儿,能用这么小的代价拿回新疆,那绝对是他的大功一件。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清朝这上百年来在新疆的管治不行,老百姓不买账,这场仗可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说实话,清朝管理新疆,那力度和范围可比之前的朝代大多了,这在历史专家那里都是公认的。甚至可以说,要是没了清朝,咱们现在说起新疆是“自古以来”的土地,可能都没那么底气十足。

因此,关于这事儿,谁也没法再指责乾隆皇帝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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