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杀时参与杀人比赛的至少有四人,当时甚至有日军杀人祭马
众所周知,日寇在攻陷南京后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据红十字会在战后统计,其整体掩埋者达到18万人,零星掩埋者也有16万人。而在战事进行时,有两个著名的军曹向井敏明、野田毅开展了一场杀人比赛,连军刀都砍坏了。
日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在攻陷南京前夕,命令谷寿夫、牛岛满、中岛、末松四个师团长说:“南京是中国的首都,占领南京是一个国际事件,所以必须作周详的研究,以便发扬日本的武威,而使中国畏服。”日寇的“武威”就是屠杀平民,他们要用法西斯暴力来压服中国人民。
民国二十六年(1937年)12月,侵华日军分三路包围南京。其中从芜湖方向来的数百日军骑兵队一路扫荡,奸淫掳掠,经双闸乡逼近棉花堤。中国军队抵挡一阵后开始后撤。
日军在棉花堤对手无寸铁的无辜居民进行了血腥屠杀。一时间棉花堤尸横遍野。
日军的两匹军马拴在当地居民郭光贵家(现雨花钢窗厂内)的屋角,被流弹打死了,日军硬逼着街上的方斗斗、熊顺尧、邓银苟、高来生等老人把马抬进郭光贵家后院,逼他们挖坑葬马。在此同时,他们又从附近居民家中抢来了几床棉被,抓来了木匠宋士波,迫令宋士波做了两块有门头高,一尺宽的木牌位。用日文写上什么军马之墓。随后日军用刺刀逼令九人用棉被把马包裹好,放进已经电了棉被的土坑里,培上土,插上排位,像安葬什么达官贵人一样做了两个大马坟。这几人本来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不料日寇竟惨无人道地将九人的头砍了下来,一字儿排在马坟前,用以祭马。
日军的残暴行径,就连松井石根也不得不表示:日军“士兵之暴行,使皇威一举扫地。”
杀人军刀
在国军历史博物馆里,静静地躺着一把无名“妖刀”。这把刀的刀镡上刻着“南京之役殺107人”,似乎在诉说着当年的战争暴行和国人的悲惨遭遇。侵略者在华夏大地上犯下的罪行,烧杀抢掠,强掳民女,他们的行为让人无法容忍,仿佛一群未受教化的野兽。这些罪行让这把沾染着我国国人鲜血的“魔刀”更加的神秘和沉重。
在南京大屠杀期间,出现了一场令人发指的“百人斩”比赛,由两名日军少尉向井敏明、野田毅发起,比赛的目的就是看谁能先杀够100人,这种残忍行为完全超越了人类的底线,违反了道德和伦理,最终比赛结果是以两人分别杀了106和105人结束。
日军围城,南京城陷入困境,南京的人民成为了被“人”随意宰割的对象,日寇将整座南京城当作他们的“天堂”。
在短短的40多天的时间里,南京城的三十余万无辜百姓遭受了令人发指的暴行。他们被强行聚集,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胞们被机枪扫射,连刚出生的婴儿也不放过。更有甚者,他们被残忍地肢解,暴行之惨烈令人发指。这种罪恶行径,即使经过长江之水的冲刷,也无法消磨其罪恶。
日本东京《日日新闻》(即现在的《每日新闻》)曾用大标题报道这场杀人竞赛实况:1937年12月13日星期一。标题为“刀劈百人斩超记录,向井106—野田105,两少尉更作延长战”。“如所周知,相约攻到南京为止,作罕见的‘刀劈百人竞赛’的片桐部队勇士向井敏明、野田毅两少尉,10日,在紫金山攻略战的匆忙混乱之际,作出了106对105的记录。10日正午,两位少尉终于并非吹牛地各提着砍缺了口的日本刀,碰到了一起。野田:喂!大爷我砍掉105啦!你小子成绩如何?向井:老子是106喔!两少尉哈哈大笑。但还是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谁先劈到了一百个,只有付诸不问。结果同意不分胜负;同时立即决定,更自11日开始,杀到150人的目标为止。”
两人在日本报刊上高举长刀,傲然挺立,双手紧握刀柄,笔直站立,似乎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豪。然而,在比赛的另一边,一个名叫田中军吉的日本人默默地从中华门砍到水西门,一路斩杀了三百多名无辜的百姓。
这三位曾经被认为是“军国主义具现化”的杀戮机器,在日本投降后的军事审判中,他们过去引以为傲的战绩都成为了他们杀人放火的铁证。
在法庭上,那些昔日威风凛凛的杀人军官,在杀害平民时还在嘲笑他们的软弱,然而当死刑判决下来时,他们却感到毛骨悚然,连站都站不稳了。
然而,上世纪末,中国的一支纪录片摄制组在收集素材时,偶然发现了第四把“百人斩”日寇的佩刀。
摄制组暂时将南京大屠杀纪录片的拍摄搁置,全心全意寻找第四位“百人斩”的始作俑者。这一找,持续了整整二十余年。终于找到了那个制造“百人斩”惨案的人,他后来的命运如何?南京大屠杀“百人斩”事件,是我们中华民族心中永远的伤痕。
国军历史博物馆
1995年,临近抗日战争胜利五十周年的日子,记者吴建宁为了拍摄一部关于南京大屠杀的纪录片,决定收集相关素材。于是,他前往台湾的“国军历史博物馆”参观。因为在南京大屠杀期间,蒋介石当政,所以相关文献物品几乎都在蒋介石败退台湾时被搬到了这里。
吴建宁在文物馆内拍摄日军在南京大屠杀期间使用的物品,偶然发现一个玻璃柜台上的日式指挥刀,刀镡处刻有一串小字。他调转镜头,仔细观察,目光从刀尖一直扫向刀柄。
看到“南京之役杀107人”的字眼,吴建宁不禁打了个寒战。他清晰地记得,我国记录的“百人斩”名单中,只有三个日本军官,而他们的屠杀人数与眼前这把刀所记录的数字并不相符。这表明,这极有可能是被忽略的第四位“百人斩”使用的武器。
吴建宁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这把刀,它身上斑驳的血迹以及在微弱灯光下反射出的白光,都让他感到一股深深的诡异和恐惧。他早已忘记了筹集南京大屠杀纪录片的材料,因为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个南京人,他心中的疑惑和冲动,让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把刀的主人是谁。
经过多次尝试,他联系了文物馆相关人员,得知这把刀是由名为魏炳文的前国民党副军长的子孙在1985年为完成老人遗愿捐赠的。
然而,魏炳文在1971年就已经去世,在那个时代,想要找到他的后代极其困难。吴建宁决定先回到大陆寻找其他线索。他返回后,决定寻找南京大屠杀方面的专家,于是他找到了名叫高兴祖的会长。吴建宁向他讲述了自己的经历,高兴祖听到后也非常感兴趣。他说:“我记得前几年有一张报纸报道过一把杀了107人的刀,因为那篇文章占据了报纸相当大的篇幅,所以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我记得作者叫余鸿成,他能够如此详尽地描述,想必一定有更详细的文献可供参考。”
吴建宁在得到帮助后,立刻开始联系余鸿成。考虑到余老的身体状况,他选择通过信件进行沟通。在收到吴建宁的来信后,余老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知识倾囊相授。
然而,对于这柄刀的主人,余鸿成并不知情。他是一名抗战老兵,在清理敌军装备时偶然发现了这把刀。在上交之后,这把刀便流转到了国民党副军长魏炳文手中。
面对挫折,吴建宁并未放弃,反而更加燃起了他的探索欲望。他积极在台北寻找魏炳文亲属的信息,最终在1997年成功联系到了魏炳文的儿子魏炳超。魏炳超表示,这把刀是由魏炳文的小儿子魏亮一直保管的,后来吴建宁找到了魏亮,魏亮说这把刀之前有日本的买家愿意出价100万美刀收购。尽管受到父亲遗愿和母亲看法的影响,魏亮并未出售此刀,因为母亲认为刀自古以来就是“沙场煞器”,不宜买卖,否则会有不吉利的预兆。
1985年,魏母去世。临终前她交代道:“一定要将这把刀捐赠出去,这把意义非凡的刀,不属于我们家,它承载了国家的血和泪,它是属于国家的。”
杀人军刀
虽然魏亮并不知道这柄刀的主人是谁,但他为了揭示真相,还原历史,仍在努力调查此事,尤其是那些因这把刀而死的冤魂。
应该记住这位“杀人如麻”的日本人,并为他的英勇行为感到哀悼。他曾把这一消息传递给了国内的其他媒体,动员他们一起调查此事。
尽管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但曾经意气风发的吴建宁依然坚持不懈,与多家媒体一同继续对这柄刀进行探索。
在2017年金秋时节,吴建宁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头,一位对南京大屠杀研究颇深的学者向他透露了一条重要线索。他在参观国军历史文物馆时,无意间发现了那把承载历史的刀。基于对南京大屠杀的深入研究,这位学者开始对可能的日本军官进行一一调查,经过层层筛选,他最终锁定了只有一位日本军官——在南京大屠杀中担任队长的马见冢八藏。“107个。”他甚至将这个数字刻在了自己的刀柄上,他没想到这将成为指认他的恶行的最有力证据。他曾是那个时代的唯一人选,符合所有条件。但历史的调查揭示,日本投降后,他并未在国际法庭受到制裁。民国三十五年(1946年),南京大屠杀一役未查出第四位“百人斩”的日本人,他得以从天津收容所释放,回到日本鹿儿岛。在他离世后,甚至被供奉在靖国神社。
在“百人斩竞赛”中的第四人,因为年代久远,许多罪证都无从考证,他也因此逃脱了审判。但不管是南京“百人斩竞赛”的刽子手,亦或是参与过侵华战争的日军,都没有资格继续自欺欺人,日本在南京犯下的滔天之罪,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就被淡化!
发表评论:
◎欢迎参与讨论,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交流您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