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醉酒画虎被人花高价买走,酒醒后羞愧万分,发誓:永不画虎
大家都知道,张大千在中国那可是相当有名的画家。他画的山水花卉,在咱们中国绘画界那是人人都夸的。但好多人都不清楚,在山水画方面很有本事的张大千,画动物也特别拿手。不过,民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大千宁可受穷吃苦,给他千两黄金也不画虎。
嗨,你知道吗?张大千特别擅长画动物,可他为啥就不愿意画老虎?这事儿,得从他和他兄长张善孖之间的一段故事讲起……
张大千的二哥是张善孖。他们家兄弟一共十人,张大千在兄弟里排老八。他们的大哥去世得早,于是照顾弟弟妹妹的担子就落到了二哥张善孖的肩上。老话说得好,长兄如父,家里的弟弟妹妹都特别敬重二哥张善孖。
张善孖画画可厉害,在绘画方面很有一手!他画的老虎那叫一个绝,业内和业外的人都特别认可。他笔下的老虎就像真的一样,栩栩如生。老虎威武雄壮的样子他能画出来,就连老虎那种很少见的妩媚温柔也能画得出来。虽说当时张大千比张善孖名气大多了,可单论画虎这事儿,张大千得服张善孖,自愧不如。
张善孖简直爱画虎爱到痴迷的程度。为了能把老虎的神态画得更精准,他干脆就在自己身边养了只老虎。只要一有空,他就去观察老虎的生活习性,还会跟张大千交流画虎的技巧。
张大千打小就特别聪明,在绘画这方面那可是相当有天赋。他老是站在二哥身后看画老虎,二哥张善孖,还经常拉着他一起切磋绘画的本事。时间一长,张大千就察觉到自己画老虎的本事和二哥不相上下了,甚至好像还有超过二哥的那股劲儿。
张大千对自己的二哥敬重得很,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名气给二哥带来啥影响。所以,张大千很少画虎。就算偶尔画了,大多也只是自己图个乐子,从来不送给别人,更不会拿出去卖钱。
1935年春,张大千和张善孖兄弟俩凑在一块喝酒。哥俩喝得满脸通红,喝得正高兴的时候,张大千兴致勃勃地对二哥讲:“今儿个我画一幅画,二哥你来补上景色再题个诗,就当是体现咱们兄弟的情谊。”
说完,张大千就开始挥毫作画,那画一气呵成,一幅六尺长的《虎啸图》就这么画好了。可刚画完,张大千的酒劲就涌上来了,他随手把画笔一扔,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这幅《虎啸图》的用笔可老练,构图也很特别。画面正中间有只老虎迎着风大声吼叫,那神态就跟活的一样,看着就让人害怕。就连当背景的青松,也有一种刚劲的感觉,这画的风格跟张善孖画的老虎完全不一样。
张善孖觉着这幅画棒极了,马上就在画上补景写诗,还写了好些夸张大千的话。正巧这时候有个日本人来串门儿,瞧见了《虎啸图》,喜欢得不行,当场就说想买下这幅画。可那会儿张大千已经睡了,张善孖觉得自己拿主意不太合适,正犹豫,那个日本人一看,就使起了激将法,说:“虎公,您得让大伙知道您八弟还会画虎!”
爱弟如子的张善孖一听到这句话,心里立马就动了念头。他可不想弟弟有任何才华被世间给埋没了。所以,为了能让弟弟出名,他就把这幅画卖给那个日本人了。
张大千还醉倒在卧室里,外面发生了啥他压根儿就不知道。
张大千画虎厉害这事儿传得可快了,好多人就冲着他的名气来的。没一会儿,找张大千画虎的商人就排起了长队。还有人直接跑到张大千跟前,一瞅见他,立马就夸他画的老虎特别棒,比他哥哥画得还好,还说愿意出比他哥哥画作高十倍的价钱买张大千的画。
张大千气得不行,还一个劲儿地后悔自己喝多了酒去画虎。在他心里,画虎那可是二哥擅长的事儿。自己名声再大,也不能让二哥在业界被人小瞧。自己是弟弟,哪能跟哥哥争高低?
为了能让张善孖把画虎这事儿独占鳌头,张大千打这起就不再画画了,还对外宣称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画虎。有个画商不死心呐,跑到张大千跟前,一个劲儿地求张大千画画。可张大千根本没被说动,只是让身边人拿过来纸和笔,在宣纸上刷刷写下两句话来回应这个画商:
大千宁可受贫苦,给千两黄金也不画虎。
而且,张大千连自己特别喜欢的美酒都给戒掉了。打这以后,全世界的人就都晓得著名画家张大千有“两戒”,一个是不画虎,另一个就是不喝酒。
张家在当地那可是妥妥的书香门第。张善孖就是在这样满是书香气息的环境里长大的,小小年纪就挑起了传承家风的担子。成年之前,他就跟着母亲学画画。那时候张大千还小得很,在二哥的影响下,对画画这事儿有了特别浓厚的兴趣。
能这么讲,张善孖可算是张大千绘画之路的引路人。张大千在自己的前途规划上,跟父母的分歧可大了。张大千的母亲曾友贞,工笔单线白描花鸟画得可好,大家都叫她“张画花”。别看她也算是个名人,可在那个阶级划分特别严格的社会里,她还是被知识分子瞧不上的底层人。
母亲有才艺,可也没让家里过上特别宽裕的日子。其实,张大千小时候,他母亲曾友贞靠刺绣、剪纸挣钱养家。当父母的都不容易,曾友贞吃过手艺人的苦,当然不想让儿子再走这条路,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那时候的张善孖,他心里也明白手艺人不容易。可他觉得,弟弟的人生决定权在弟弟自己手里,弟弟想咋过就咋过。父母和张大千意见不合的时候,张善孖,大多时候就像个润滑剂似的在中间调和。
日子过得很快,张大千转眼间就成年了。张善孖把他带到日本去深造。在日本,张大千成了京都艺专染织系的学生。张大千发觉自己其实更喜欢画画,于是就利用课余时间钻研书法和绘画。在旁边照顾他的二哥张善孖,经常给他提些专业的建议。
就在这个时候,张善孖总算发觉了张大千在绘画方面的天赋。打这起,之前对张大千还抱有犹疑态度的他,决定坚定地站在弟弟这边,全力以赴地支持弟弟的绘画事业。
张大千到了晚年,老是跟人讲:“我画画能有一些成绩,得谢谢二家兄的教导。”
有人讲,张善孖跟张大千这兄弟俩,经历差不离,也都是跟着同一个人学的本事,可他俩画画的风格那是完全不一样。张大千在大家眼里,总是透着一股浪漫洒脱劲儿。哥哥张善孖,就稍微显得“正经”些,他为人刚正不阿,这在他的画作风格里也能体现出来。
张善孖不但是个画家,更是一位爱国画家。张大千的光彩太夺目,结果大家都把他身后的张善孖给忘了。张善孖可是个纯粹的爱国主义者,他把自己一辈子的才华都用来默默表达对这片土地的深深爱意……
很多事儿,都讲究个时运。张善孖远渡东洋那时候,心里别提多凄凉了。可他俩,在国外把自己的专业学得更好了。等张善孖又回到祖国的时候,他报效祖国不再光靠满腔热血了,就靠着他手里的笔和桌上的纸了。
张善孖画虎特别拿手,他画的老虎可寄托着他的爱国情怀。1937年,日本搞出“八·一三”事变,把上海的大后方给占了,紧接着就兵分三路把南京城也给侵占了。一时间,炮火连天、硝烟弥漫,那片土地就被笼罩起来了。姑苏城再也没有“夜半钟声到客船”的那种美好景象。在姑苏城住了好多年的张善孖,可不想被日本兵俘虏,只能含着泪告别这座自己住了多年的城市。
张善孖在逃亡的时候,路不好走,没办法,只能把自己带在身边的东西都扔掉了。他在姑苏城打拼那么多年积攒下的东西,就这么没了。这一辈子起起落落的,现在又变得啥都没有了,穷得叮当响。
不过,把千金都花光了的张善孖可一点都不显得狼狈。他和弟弟张大千,还是拿着画笔,画着自己心里想画的。张大千最爱山水,他就把自己的情和愁都变成笔下的猛虎。哪怕是风里吃饭、露天睡觉那样艰苦,他手中的笔也从没停过。
1938年的时候,在周恩来、林森、许世英这些人的赞助下,张善孖带着他自己和弟弟张大千的一百八十多件作品,打算出国去办画展。为啥?就是想募集抗日捐款,他们就想凭着自己的本事,给这个老是遭灾受难的祖国出份力。
1939年1月,张善孖又长途跋涉,告别深爱的故土,前往之前全然陌生的法国接着办画展。他们在巴黎贡格尔德堡国立外国艺术馆搞了个《张善孖、张大千兄弟画展》,那场面可太火爆了。
而这次举办的抗日募集捐款画展也让海外人士钦佩不已。当时法国总统白朗,居然还破例前往。这位总统对张善孖评价极高,说他是“东方近代艺术代表”。张善孖的爱国情怀也备受众人尊敬。
这么看的话,张大千敬仰这位兄长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张大千自己也是个画家,为了能让二哥出名,他心甘情愿这辈子都不再画虎了,就为了不让张善孖活在自己的光彩之下。而张善孖,对老虎迷得不行,所以一辈子都没放下画虎的笔。
张善孖画过的老虎那可老多了,数都数不过来。画着画着,老虎就在他心里有模样了。清代画家郑板桥画竹很厉害,还有胸有成竹这个典故。要是张善孖早出生好些年,说不定这个成语就被后人改了。
张善孖有一幅特别出名的老虎画作,叫《怒吼吧,中国》。这幅画创作于1937年,那时候张善孖刚流浪到武汉,暂时没了危险。这幅画里蕴含的情怀,那可是早就超出绘画本身了。
在这个地儿,张善孖算是有了一小段安稳的日子。安稳下来后,他总算能抽空整理自己那乱成一团的心情了。这一静下来,各种各样的想法就在心里冒了出来。他买了块长两丈、宽一丈二尺的白布挂墙上,把心里头的愤怒和怨恨都通过画笔表达出来,没日没夜地就创作出了这幅画。
在这张画里,张善孖总共画了28只老虎。每只老虎都睁大眼睛在那怒吼,一个个威风得很。它们在画布上又是奔腾又是跳跃的,追着一个没什么光亮的太阳。
那28只老虎,就代表着当时中国的28个省份。再看那轮快要沉下去的太阳,这正代表着没多少日子可蹦跶的日本帝国。这幅画,也承载着张善孖的信念,那就是日本军国主义的丧钟肯定会敲响的,中国迟早会像狂奔的猛虎一样,带着满腔怒火扑过来的。
他内心有希望和愤怒在熊熊燃烧,根本停不下来。他讲:“只要咱们二十八个省的同胞都起来一致抗日,东洋小日本怎么可能不败?肯定会像这落日一样沉到海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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